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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霁一把把桌下的人拉了起来,气息略有些不稳,掐住林腓腋下,放置在办公桌上。 “尾巴还在……”林腓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狠狠皱起。 想要挣扎下地,却不料被纪霁狠狠禁锢在桌上不能动弹。 越挣扎,就越不好受,最终林腓找了一个不怎么难受的姿勉强不再挣扎。 “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纪霁眼睛发红,恶狠狠道。 若是被程安安发现了怎么办,这件事情若是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纪霁怒火中烧的模样,林腓觉得也不是那么难受了,舔了舔泛着水光的唇瓣,哼声道:“就许你捉弄我,不许我捉弄你吗?” “这件事情若传出去,别人会以为我不尊重你。”纪霁一些捉弄林腓的举动,都是在别人不会发现的前提下才会做的。 不止是不尊重,纪霁更是不想任何人看轻林腓。 林腓抱臂扭头不去看纪霁:“就算程安安知道了,她也不敢传出去的。” 只有死人,嘴巴才闭得最紧。 而程安安,不在他信任的范围内。 纪霁不想和他吵闹,站起身整理好被林腓扒乱的衣物。 “你要干嘛?”林腓终于有了点事后害怕的意思。 纪霁忍着脾气,“待会儿送你回家。” “我不回去。”林腓眼疾手快地抱住纪霁的脖颈,开始耍赖皮。 请神容易,送神难。只要林腓不想,纪霁就别想撵他走。 纪霁已经被磨得没脾气了:“我跟你一起回去!” 本来待在这里也没重大事情需要他出面处理,一些小事情光凭借底下的员工就可以办到。 这还没过正午,被撩起火气的纪霁冲了冷水澡就带着林腓回家。 他们俩回来时,于女士正在哄一早上没见到林腓难过的卷卷。 见林腓回来,于女士也是松了口气:“卷卷不开心一早上了。” 没见到林腓的卷卷很难过,却也听话的喝完奶后自顾自玩着。 于女士来哄他,卷卷也是很配合,但始终开心不起来。 “哥哥……” 卷卷跑到距离林腓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眼巴巴的望着他,不敢再继续靠近。 他实在太怕纪霁了。 于女士心疼道:“卷卷今早只喝了不到半瓶奶,我再去冲点奶,腓崽你哄着再喝些。” “行。” 既然卷卷不敢靠近,那林腓就主动去抱他,顺带支开纪霁:“你去把那玩意儿洗干净。” 在回来的车上纪霁浅浅教训他一顿,尾巴上的毛毛被打湿成一缕缕的。 林腓觉得黏黏糊糊的难受的慌,纪霁就取下放在自己兜里。 纪霁很听话的上楼,只是在林腓看不到的地方,给了那个小鬼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无时无刻不在抗拒那个小鬼出现在林腓身边,还时不时有着亲密的接触。 成功接受到纪霁的视线含义,卷卷害怕的抱紧了林腓的脖子。 “是饿了吗?”林腓把他的反应当成是饿了的表现。 卷卷毛绒绒的脑袋在林腓颈窝处摇了摇,惹得林腓一阵发痒。 有时卷卷为了不麻烦他们也会撒谎,林腓不信他的话,用指尖戳了戳卷卷的小肚子。 是有些瘪,应该是饿了。 但于女士还有一会儿才会回来。 林腓抱着卷卷前往沙发,把他放下后,再坐在其旁边。 他也会尽量照顾纪霁的情绪,适时减少和卷卷之间的亲密动作。 偌大的客厅中只有林腓与卷卷两人,聪明的卷卷已经摸清楚林腓心最软了。 缠上去抱住林腓,卷卷在林腓胸口蹭了蹭:“哥哥,你好香啊。” 知道卷卷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他身上很香,但林腓还是忍不住乱想。 回来的车上,纪霁才掀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口捉弄一番。 最终还是车开到门口,纪霁才不情不愿的放开。 回来的路程也不长,但也耐不住纪霁百般捉弄啊。 做一件事总是熟能生巧的,越往后技艺便越高超。 “以后不准在纪霁哥哥面前说这样的话。”林腓严肃开口。 卷卷却因为林腓的话有些不乐意,“是叔叔,不是哥哥。” 在卷卷心里,只有林腓才是哥哥,独一无二 ,会疼卷卷的哥哥。 小孩子总是敏感的,知道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 林腓无奈道:“好好好,是叔叔。” 卷卷这才满意:“哥哥放心,我会悄悄和你说这些话的。” 林腓心中泛起嘀咕,还是别吧。主要还是他思想不对,总是会想歪。 可恶。 被纪霁传染了,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如白纸一张的林腓。 白纸已经被染成了咸鸭蛋黄色了。 黄的流油…… 林腓砸吧砸吧嘴,他倒是有点馋咸鸭蛋黄了。 于女士很快带着卷卷的口粮归来,温度也已经试好,不烫嘴了。 卷卷也不用喂,自己抱着奶瓶咕咚咕咚喝起来。 安抚好卷卷,林腓又得上楼去安抚在公司被他气到上头的黑脸怪。 房间内窗帘拉得死死的,显得空间很暗。 林腓开门后环视一圈,没找见的纪霁身影,正纳闷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