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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莫遥显然更好奇陆霜瑜心怡的郎君,终于失去了对酒壶和酒杯的兴趣,跟着陆霜瑜来到了窗户边。

    “就是他?”谢莫遥看着不远处那长相平平,个子也不高的男人,一脸无语。虽说陆霜瑜的妻子是男是女他也不在乎,总归能让他用来管束陆霜瑜便行,谢莫遥唯一的要求就是要长得好看,这样他利用起来才能利用得高兴。先前他还以为陆霜瑜看上了那个猥琐的王公子,气得他当场就要走,如今看来是个误会,陆霜瑜另有所属,但这质量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莫遥的嫌弃都写满了脸,这个质量他绝对不能接受:“陆霜瑜你能不能有点眼光?”

    “眼光没错,”陆霜瑜垂眸看着不远处的那个男人,眼神锐利肯定,“我调查了这么多天,他下一个要出手的目标,绝对是他。”

    “哦?”谢莫遥很快明白了陆霜瑜在说什么,合着这小孩还在捉那只狐妖,还真是锲而不舍。原来不是看上了这种歪瓜裂枣,他心情瞬间好了不少,也再没了看底下那人的兴趣,只懒懒地倚靠着窗前,看着窗前的陆霜瑜,“说说看,为什么是他?”

    陆霜瑜边盯目标对象边回答,格外专注:“那只狐妖的下手目标很典型,均是有家室却私下好男风,且不拘束玩得很多的男人,同时那些人都是死在野外寻欢作乐之时。符合这几个条件的这里还只有三个人,也因为近期的不太平,那三个人都被家人要求规矩呆在家中,另两个人确实在家中未出,只有这个张罗出来了。”

    “不是好男风吗,怎么来这,还需你扮成这样?”谢莫遥懒洋洋地问。

    “这张罗就算是出来了,到底还是害怕的,不敢去男院,只敢来这,对这里的小厮动手动脚,以为这里的小厮定然安全。”陆霜瑜又看到张罗对一个小厮动手动脚,不过那小厮不好得罪客人,在被摸了几下后终于找到机会逃走了,陆霜瑜看得不适,厌恶地皱起眉头。

    “不舒服就别看了。”谢莫遥清冷好听的声音缓缓响起,与此同时,陆霜瑜感觉自己一侧头发总是被动来动去,他抬眸看去,发现谢莫遥竟然一直在玩他头发。

    “不要随便玩别人的头发。”陆霜瑜像与小孩讲道理一般说道,因为谢莫遥玩他头发确实是纯粹的玩,他那缕头发都快被谢莫遥的手指绕出花了,他无可奈何地伸手,拿回了自己的头发。

    谁知他拿回了这缕头发,谢莫遥又重新去拿他另一缕头发,边拿还边感叹:“原来你头发披散下来是这样的。”平时总是将头发高高束起,少年气很足,没想到放下来倒还真有点冰山美人的味道,怪不得男扮女装还能把那些男人骗得团团转。

    陆霜瑜不明白谢莫遥的意思,不确定地问:“很丑?”

    谢莫遥正要说话,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敲门声不断响起,外面人的声音很沉:“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你认识?”谢莫遥收了玩陆霜瑜头发的手,新奇地问。

    陆霜瑜没有立刻回答,他感觉这门外人的声音很熟悉,可是在这又有谁认识他。

    他还想再听几下,可门外的敲门声突然停止,门外的人完全没有耐心,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

    陆霜瑜皱眉,直起身,一脸严肃地朝门口看去,腰间却一下被人扣住,谢莫遥突然将他拉人怀中,俯身将他整个人都罩住,轻笑着在陆霜瑜耳边低声道:“你这样板着脸可不行,任务会失败的。”

    陆霜瑜被压得腰后仰,身后的窗户彻底被打开,谢莫遥一手揽着陆霜瑜的后腰,一手托住陆霜瑜的后脑勺,整个人埋在陆霜瑜的脖颈处。

    在外面看这窗处的情景,格外暧昧,引得底下人又是一阵起哄。

    陆霜瑜耳尖发红,谢莫遥虽未碰他,但他脖颈处能清晰感受到谢莫遥一阵阵的温热呼吸。

    “师兄?”那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尤其是唤了这一声称呼。

    陆霜瑜心脏一紧,忍不住要看那人,他透过谢莫遥,终于看到那人是他的同门,也是他的好友陈潇。

    竟然被陈潇看到这副样子,陆霜瑜脑袋嗡嗡作响,想要直起腰解释,却重新被谢莫遥强势不容拒绝地按了回去。

    谢莫遥从陆霜瑜脖颈处抬起头,彻底挡住陆霜瑜的视线,霸道地命令陆霜瑜:“看我。”

    “以后再看,你先放手好不好?”陆霜瑜脑袋嗡嗡响的同时还是格外有耐心地劝,但脑中已经炸开了花,又是同门又是好友的陈潇就在外面看着,谢莫遥却还要在这添乱,不肯放手。

    “不好,现在就好好看,提高提高你的眼光。”陆霜瑜越挣扎,谢莫遥就越逼近陆霜瑜,直到近到两人鼻尖对鼻尖那般近,陆霜瑜终于一动不敢动了。

    “我说过,不能和别人靠这么近。”陆霜瑜再次说了这个道理。谢莫遥强势不讲理地占据了陆霜瑜所有注意力,实在是太近了,近到陆霜瑜没有办法再分神想别的事,只能集中所有注意力,教谢莫遥礼数。

    “你不喜欢看我,我不好看?”谢莫遥不解地问,他不能理解陆霜瑜为什么一直要遵守的那么多礼数。他想与谁靠近便靠近,他想与谁远离便远离,好看的人自然就要靠近了好好看,不看才是浪费,就比如现在长发披散下来,扮着女装的陆霜瑜。

    陆霜瑜看着近在眼前的谢莫遥,极美的桃花眼含着慵懒的笑意,笔挺的鼻梁,线条好看的唇,流畅精致的脸,都无不昭示遮眼前这人有多美,他像被蛊惑一般回了两个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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