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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我也想问,怎么会这样?你给它们吃什么了吗?” 邻居细细思索,百思不得其解:“没有啊!猫粮没有换过,每天的零食奖励也是固定的,也没有多给过。” “那它们可能偷吃了什么吧,不吃饭是因为没有排泄出来,它们涨得慌,你回家再仔细找找有没有遗迹,我给你开一盒润肠的药,你先拿回家试试看。” 邻居犹在震惊中,混混沌沌答应:“哦。” 拿完药,邻居牵着几只猫回家,一想到它们肚子里装着的都是啥玩意,他就再没有了来时的潇洒。 讲真的,他宁愿它们怀孕…… 目送邻居 离开,谢时回头,摸了摸虎斑猫柔软的肚皮。 “喵。”虎斑猫躺平,尾巴尖抖了抖。 “你说,别的小猫咪都绝育了,”谢时笑吟吟地说,“我要不要给你也来一下?” “?” “猫咪不绝育会有很多影响,等你到了发情期,你就会一直想往外面跑,想找小母猫。以后说不定还会影响你的身体健康。”谢时娓娓道来,将猫咪不绝育的危害说了一遍。 虎斑猫露出一边的尖齿,虚张声势地发出威胁的声音,摇了摇头。 谢时:“我医术还可以,保证无痛。” 虎斑猫用爪子推开他的手,翻身跑了。 过了片刻,医院门又被人推开。 阮甜和沈止芳看到来人,还心平气和地打了个招呼:“下午好。” 雪追点点头,直接走向谢时的办公室。 从最初他坚持来宠物医院看病,到现在,医院里的人都很习惯他的到来了,并且经过这些天的所见所闻,越发坚定了他第一次进门就是对谢医生一见钟情的想法。 这男人过来基本不和别人说话,非要说也只是问谢医生去哪了,一进门就去找谢医生,过一段时间就离开,期间,谢医生的办公室门一直是关着的,没有人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什么。 只要他来,谢医生就不会给别的小动物看病。 “笃笃。” “请进。” 猫离开没多久就有人来敲门,谢时不用抬头,也能猜到来者何人。 “你在看什么?”雪追很不高兴他不看自己,一路走到他面前,推着他 的电脑椅,把他推进墙角。 这只大猫粘人得过分,谢时一会不看它,它就要想方设法闹出点动静,好吸引他的注意力。谢时习以为常:“在看猫的绝育手术视频。” “?”雪追没收他的手机,“不许看。” “为什么?”谢时抬起眼睫,眼里含着盈盈的笑意。 “以你的医术,你不需要看这些视频学习。”雪追顿了顿,傲慢地说,“更何况,我比这些破视频好看多了。” “好看在哪?” 雪追撑着椅背,郑重其事地把脸凑到他面前:“你好好看看。” 平心而论,这只大猫的人身看起来是很好看,尤其是他的眼睛,看起来很剔透,从某些角度来看,还能看到隐约闪现的银灰色泽。 谢时弯起 眼:“一般。” 雪追立刻皱眉,不悦地问:“你不喜欢我的脸?那你喜欢哪一种?” 大白虎这句话问的不像是谢时说喜欢哪种他都能满足,更像是问出他喜好的脸然后满世界找到相似的人把人家脸挠花,避免波及到无辜人士,谢时只好说:“我这种。” “……除了你自己呢?”大白虎不依不饶,视线紧紧锁定他,显然对这件事非常在意。 谢时无奈:“好吧,那就是你这种。” 大白虎满意了:“我就知道。” 谢时看到他得意洋洋的模样,情不自禁发问:“雪追,我一直没有问你,你几岁了?” 雪追反问:“你几岁了?” 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谢时坦诚回答:“我二十六岁。” 雪追猫性难改,几乎要坐到他的桌子上,嘴角一勾,愉快地说:“那我也二十六。” 谢时:“……” 他把雪追推到一边:“走开,我要工作了。” 雪追不解:“你生气了?你为什么生气,我跟你同龄不好吗?” “我没有生气。”谢医生只是觉得进行这种对话很幼稚。 雪追观察他的神色,信誓旦旦地说:“你就是在生气。” 谢时笑了一下:“既然你非要这么说,好,那我是在生气。” “你不要生气好不好,那我二十四岁行不行。”隐瞒了几千岁真实年龄的雪追毫不羞耻地说,“比你小两岁可以了吧,谢哥哥。” 谢时提出疑问:“为什么比我小两岁,而不是比我大两岁。” 雪追眨 眨眼,目露期待:“大两岁也可以,那你愿意叫我哥哥吗?” “不要。” “那我就比你小两岁。”雪追似乎对这个称呼很感兴趣,又喊了一遍,“哥哥。” 谢时:“。” 答应妖怪叫的哥哥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危险,就像金角大王和银角大王。 雪追坐在他面前,支着下巴,眉尾挑起,瞳孔隐约露出银灰底色,看起来妖气四溢:“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 “……嗯。”可能是他眼巴巴的模样有点可怜,谢时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危险性,终究还是应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