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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义叔 第73节

    于是他试图放心的去拿了钥匙,交给了褚明。

    当时褚明和关谣正亲热得厉害,他把钥匙放到榻边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关谣和褚明那种灵魂交契的模样让他感到难堪和感伤。

    韩白坐在院里试图冷静冷静的时候,徐亭柳来了。

    “韩主司,本妃要找王爷,他人呢?”

    “王妃前来寻主子所为何事?”

    徐亭柳往那关谣的房间望了望,“小王爷身子不舒服,本妃想让王爷过去看看。”

    “主子他现在不方便。”韩白也是明白人,关谣和徐亭柳谁更占着褚明的心他再清楚不过。

    徐亭柳立马怒了,“病着的是小王爷,又不是本妃,出事了谁负责任?”

    “这。”韩白也明白这个道理,但他总不能进去把两人拆开吧,按照褚明的性情,如果他和关谣的乐事被打断,别说是小王爷病了,谁来了都不好使。

    “让路。”徐亭柳瞪了韩白一眼。

    韩白做了个不准过去的手势,“卑职过去看看再论。”

    “你?”

    “是。”

    徐亭柳故作思考了片刻,松口道:“行,最好赶紧过去。”

    于是韩白就跟这徐亭柳走了,不再去想关谣和褚明的事。

    摘下锁链后,关谣的手脚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伸展自如一般,趁着这个势头,关谣也好好的和褚明享受了两回,毕竟在这方面上的事情,他向来不会让自己吃亏。

    两次的全身心契合后,褚明疲惫而昏沉的睡了过去,关谣叫了对方几声,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

    “呵,这赵临江的邪门东西还挺管用。”

    关谣心里嘀咕着,庆幸自己在赵临江身上还是学到了点东西,尽管把自己也搭进去了不少。

    下了榻,关谣胆腴徙大的拿着那锁链反过去给褚明锁上了,尽管只是锁上了一只手,毕竟钥匙在他手上,褚明一时半会也走不开。

    匆忙的穿好衣服后,关谣就从后窗柩跑了出去,按照徐亭柳给他开的路走,就可以不被任何人发现的走出这王府。

    但路过褚明的书房时,关谣想到自己跟皇叔通文用的印章被褚明扣了去,有可能就被对方藏在这里边,他观察了四周,确定没人后,就溜进了褚明的书房。

    褚明的书房他来的不多,但两人也没少在里面做苟合之事,他轻车熟路的翻着东西,果然在一个夹层里找到了那枚印章。

    同时,他还发现到了一个眼熟的东西,他抖着手拿起那东西,看了两眼就认出是什么了————是肖潜的暗卫名碟。

    关谣立马气紧了,“大哥的私身物件怎么会……”

    【故事要进入转折点了,给大家个小剧场缓缓,主持人依旧是我们刘副将,剧场嘉宾——赵、褚、梁、韩。】

    1主持人:你们认为谣叔是个怎样的人呢?

    赵临江(抢答):是我的人!

    褚明(翻白眼):阿谣是本王的人!是本王的皇后!姓赵的毛头小子滚一边去。

    梁令(温柔笑):西楼是个待人诚恳,表里如一的人,是一个值得交心终身的人。

    韩白(冷着脸):他是一只狐狸,很漂亮,也……很香。

    2主持人:谣叔平日里喜欢做些什么呢?有什么习惯吗?

    赵临江:奚落我,教训我,给我找气受。

    褚明:喝茶、下棋、听曲看戏、让本王给他做新衣裳、吃喝玩乐、勾人心魂。

    梁令:挺多的,游山玩水、吟诗作画、体恤民生。

    韩白:和主子说的一样。

    3主持人:大家都是接触过谣叔的人,请说说谣叔的魅力所在。

    赵临江:那不能说,只有我一个人能知道能看见。

    褚明:本王也不说,别想着占我家阿谣的便宜。

    梁令:刚柔并济、言笑迷人、知趣明理由,内外都是出尘的美,让人觉得想靠近想索取。

    韩白:不知道,没接触过,没来由的吧。

    (主持人:我说的接触不是那个接触。)

    4主持人:对谣叔的风流成性有什么看法,又怎么看待其他情敌的?

    赵临江:没看法,谣叔向来如此,但我迟早要把他给收了,其他情敌除了梁令我不认识。

    褚明:锁着呗,难不成还让他跑出去找姓梁的眉来眼去?

    梁令:西楼他并非滥情之人,他也从未负过我,我无权管他,但我愿意等上一等。

    韩白:这不是我一个下属能讨论的。

    ————————场外音:

    主持人:“赵临江、褚明你们俩二打梁将军一个人算怎么回事,来人快拉开他们!”

    褚明:“韩白过来搭把手,等我收拾了姓梁的,我连你这个扣我帽子的一起收拾!”

    作者有话说:不知道大家到底站谣叔和谁呢。

    第93章 战乱覆起

    不管肖潜的这私身物件为何会在褚明的书房里出现,关谣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思考和追问了。

    他将两样物件揣进怀里,将褚明的书房恢复了原样后,乱中有序的跑出了这一块地方。

    徐亭柳给他支开的路都是府上不常有人走的地方,关谣轻而易举的就穿过了大半个王府。

    “小声点,小声点——”

    “你别光说不使劲啊——”

    听到这身体间拍打的响声,关谣立马定住身杵在一个假山背后躲起来,听那对话,关谣听得出是褚明养的花鸟。

    这条路除了直行,绕道是行不通的,关谣只能往回走一段,从另一个地方翻走。

    关谣的脚步有些抖又有些飘,主要是先前和褚明*的时候,确实也尽兴过了头,再加上自己也那香味里,尽管服用了抗香的药,但是多少还是受着影响。

    眼看还有五来米路,翻过最后一面墙就能从这府邸逃出去了,可偏偏撞上了巡逻的家侍。

    关谣窝身在晦暗的角落里,祈祷那些人不要发现他。

    “你们过去那边看看,我好像听到那边有什么声音。”

    “是。”

    关谣只隐隐约约听到这对话,但是听不清是谁的声音,没一会他感觉附近没人了,他迅速蹬上墙,彻彻底底从翻出了这王府。

    韩白站在远处,看着对方消失的身影,心里一会儿发怵一会儿又庆幸。

    …………

    关谣一口气跑了两里路,当他身处赋京的中心地带时,总算觉得自己安全了。

    “让开让开——”

    街道中间,几匹高马在前面跑着,后面跟了一阵长长的军队,正火急火燎的赶路一般。

    关谣立马拉住一旁的一位老者问发生了什么,那老者捋了捋胡子,忧心忡忡的跟他说:

    “北流两地破境了,梁大帅啊中了那流人和西胡乱贼的jian计,毙命于关境城外,半军被俘,朝中半月前调任梁少将赴北,可兵力足守北地不足复关,如今又召回那淮云侯带兵马前去北流助梁少将夺关……哎,这消停日子才不过一季又要打仗咯!”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关谣又找了其他人问清楚,其他人说的跟那老者说的都一样。

    没想到在他被囚禁的时候,外面发生了这么多事。

    一生骁勇善战的梁大帅就这么陨落北流了,那梁令岂不是……

    难怪褚明之前同他说梁令来到赋京了,估计就是为了此事而赴北。

    关谣望着这道上的兵马,忽然意识到这是肖阚前去助阵梁令的援军。

    ——————

    几日前,肖阚和宋玉难得过上了清闲日子,也不能称之为清闲,总体来说,就是宋玉似乎对肖阚客气了很多。

    在宋玉主动的那一夜后,两人心照不宣的互相依赖起来,宋玉也不拦着对方和自己同吃同住了,对肖阚的关心也更加明显了一点。

    但肖阚还是不肯让宋玉离府,也不答应把他的人从黑夭寨撤走。

    这几日里,两人唯一的冲突就是宋玉擅自放走了地牢里的岳中行。

    岳中行被肖阚拿下关进地牢里的第二天,李庭芳就亲自登门来找肖阚了。

    不过当时肖阚并不在府上,宋玉听闻后直接面见了李庭芳。

    李庭芳二话不说就给宋玉跪下了,并声称自己已经怀了岳中行的孩子,希望宋玉能救救她腹中孩子的父亲,给岳中行一条活路。

    震惊大过诧异的宋玉虽然为难到了极点,但李庭芳毕竟是他寨中人,也算是他和肖阚的亲信,而李庭芳这么一副卑求的样子,宋玉实在没办法。

    于是,他带着李庭芳去了地牢。

    “没有侯爷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放走地牢中的任何人。”

    两人不出意外的碰了壁,李庭芳再次跪求宋玉救救岳中行,宋玉实在心软。

    于是对那地牢的守卫硬气命令道:“我想放谁就放谁,有什么事让你们侯爷亲自来和我说。”

    侍卫先是被对方的气势震慑到了,唯唯诺诺道:“夫人,我们这……”

    “侯爷夫人的身份不管用了,难道义王妃的身份还不管用?”宋玉说得大大方方,气势逼人。

    再两人大婚前,肖阚就吩咐过府上所有人要敬待未来的义王妃,要把这义王妃看在肖阚的身份之上,并声称这王妃才是这邸里的府君。

    “管用管用!”侍卫实在也不敢怠慢,“您请您请——”

    于是宋玉就让李庭芳顺利的救出了岳中行,并让李庭芳回去让岳中行不要再出现在他和肖阚的面前。

    李庭芳含泪跪拜了宋玉后,就带着岳中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