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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人靠近,眼前一黑,数个身手敏捷的男人拦在眼前,温墨皱了皱眉,他看着这几个身着孤儿院保安服饰的男人,竟不知道自己身边被alpha安排了这么多人。 他脚步顿了顿,继续往前走去。 为首的那个人不死心,仍寻隙高声发问, “——接受早课教育是每一个Omega孩子的权利,您这样是否有侵权的嫌疑呢?” “作为一个Omega,却无视O权组织的规定,这是军方授意的么?” “霍太太!基于您的行为——” 温墨停了下来,他盯着那名发问的记者,“你很熟悉O权法,所以你也应该知道,未经批准,任何人都不得擅自进入Omega幼儿机构。” 他面无表情,冷道,“马上离开这里,否则我报警。” 那位记者自知理亏,立刻闭了嘴,讪讪地退后了几步。 温墨不再理会,大步朝着车库走去,身后的记者乘机抓拍了几张照片。 霍衍透过车窗玻璃看着这出闹剧,那个脾气又臭又硬的Omega已经朝着他的方向走来了,看着那张冷若冰霜的脸,霍衍真是又气又乐。 当温墨打开车门的一刹那,面上微微怔了一下,后座上已经坐了个高大的男人,原本宽敞的空间一下显得有些逼仄。 温墨无视他冷峻的眉目,跨进了车里。 “这么早。”温墨将外套脱了放在身侧,很自然地靠在他怀里,微微一笑,“是专程来接我的么?” 他无事发生一般,抬起下巴亲了亲那薄唇,“但下回记得去外面的公共停车场等我,要不然我也会报警抓你。” 温墨半真半假道。 霍衍不会计较这里面的错误逻辑,Omega当然会知道他的丈夫已经拥有了可以逾越任何的规矩、法律的地位,但他心下依旧浮起不悦,这些的话与其说是打情骂俏,倒不如说是一种隐含着威胁的提醒。 可当今还有什么能真正威胁到他呢,不就是他的臭脾气。 新婚燕尔,霍衍自然不想再跟他产生些不必要的龃龉,只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挑眉对着前头开车的警卫开口:“听见太太的话了么,往后停外头,可甭连累我违法。” 那警卫万万没想到这风向猝不及防扫向了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骤然紧了紧,立刻直起了脊背:“明白!” 温墨不再说话,在霍衍的颈侧找了个合适的地方靠着,闭上了眼睛养神。 黑亮的军车驶出了地库,一前一后又汇集了两辆安保车辆,护卫着朝霍氏老宅开去。 * 过了两天,一些关于天堂孤儿院的负面新闻屡见报端,直指在院Omega孤儿的O权受侵问题,更有曾经在职的修士站出来实名指责该院院长同为Omega,却枉顾Omega儿童的合法权益,侵害他们同等受教育的权利。 对于这些纷纷扰扰的争议,温墨一概不管,仿佛根本不在意似得,霍衍晾了他几天,见温墨依旧没事人似的,不由咬牙切齿讥讽他不懂爱惜羽毛。 温墨冷笑,“这些报道能让我的孤儿院倒闭么,并不会。” 至于名誉,在这个世道他最不在意的便是名誉,只反唇相讥,“需要名誉的只是霍太太,倒是奇了怪了,军方的舆·情部门怎么还没见动静。” “霍太太?”一句话说得霍衍脸都黑下来,“你他妈不就是霍太太,难不成还是我养的哪个小情儿。” 作为霍氏家主,控制情绪早已是修炼到老辣的技能,这能保证他在作出任何决断之前都能保持一个清晰的头脑,但如今这个Omega总是能顷刻间左右他的情绪。这很危险,但霍衍无法控制。 “你过来,马上给我说清楚。” 温墨懒得跟他继续闹,只叹了口气,“霍衍,我不理会是因为我知道无论任何事情都有你在我背后支撑,如今我只想做一件事情,便是经营好这个孤儿院,其他的跟我没关系,所以,你看着处理,行么?” “老子已经够忙的了,还得管着你擦屁股。”霍衍冷声训斥,但显然面上的神情并不是那么一回事,他解着他的扣子压在了床上,亲吻着他的肚皮,“宝宝好像又大了点,嗯?” 温墨很不适,他雪白的脚踩在他肩膀上推倒了他,翻身坐在他身上,顺手扯掉了他的领带遮住他的双眼。 他勾下了脑袋去吻他,细密而热烈,被绑着双眼的霍衍并没有看见他脸上那近似溺水一般的神情。 温墨突然想起了那天程凡问他的——“您能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 温墨心里说,他也不知道啊。 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 天堂孤儿院的争议盛行了几日之后,另一则丑闻以来势汹汹的态势压了过来。 丑闻涉及了到了Omega的性招待,从古至今,性招待当然不算什么破天荒的大事,要紧的是事件的对象涉及到了总统府的高官,作为O权的精神领袖,却利用Omega进行权色交易的陪侍招待,这可比所谓的Omega孤儿的受教育权劲爆多了。 总统府的大门紧闭,喷泉池前黑压压地站满了记者以及抗议的群众,声浪此起彼伏,持着警·棍的警卫们紧张地对峙着。 偌大的办公室里,霍衍叼着根雪茄闭目眼神。 座机响了起来,身侧的秘书接了,片刻后,秘书按着静音键,一边低声询问,“长官,是总统府那边的来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