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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识君在酒吧做起了保安,易思弦在哪儿他在哪儿,只有江还去的时候会回避。

    喧闹的背景音乐,昏暗的灯光下,穿着制服的路识君跟妆容妖娆的易思弦躲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接吻。

    原来亲热是会上瘾的。

    他托着她的背,如此想着。

    司空留打过几次电话,请她去看施工进度,易思弦一次都没答应,并非是对司空留有什么意见,只是不喜欢处在施工状态中的房子。

    又乱又脏,到处都是堆积的建筑材料,莫名的让人心烦。

    “等硬装差不多了我再过去,”她在电话里温言软语,“你可要好好帮我盯着,千万别糊弄。”

    司空留满口答应。

    “又在跟谁打电话?”路识君从背后绕过来。

    “装修队队长,”她息掉手机屏幕,转过去勾住他的脖子,“我们很快就有新房子住啦。”

    他已经出来两个月了,逐渐适应了外面的生活,状态也越来越好,还时不时被女客人追着要联系方式。

    “小路哥哥,我想过了,既然你不肯让我养,那还是得学点谋生的手艺,”易思弦不愿意让他一直在店里做没什么前途的保安,“去学调酒吧,学费我来出,学成后再回来上班报答我。”

    “我不在,有人欺负你怎么办?”

    “不会的,谁敢欺负我呀,”她将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你就听我的吧。”

    路识君点点头。

    两个人亲昵的样子撞进了临时起意过来的江还眼里,但他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做,冷静地走开了。

    等易思弦重新回到前厅,服务生才告诉她江还来了,在二楼休息室。

    “噔噔噔、”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江还窝在沙发里的身体逐渐挺直。

    “你怎么悄悄地就过来了,也不提前打招呼。”她还是老样子,对他永远是笑脸。

    “提前打招呼,”江还看着自己十指交叉的手,“那不就看不到你不想让我看到的事儿了吗?”

    易思弦脸色一变,朝后退了两步。

    “房子给你买了,酒吧也给你开了,”他站起来,一步一步地逼近,“思思,你到底还要怎么样,才肯安分一点?”

    “保安都下得去手,你还真是不挑,”他自嘲似的笑了一下,“也怪我,明知道你这个德行,还要把他招进来,算了,舍不得动你,只好去教训教训他了。”

    “你别乱来。”易思弦挡在门前。

    “我乱来?”江还的声调陡然拔高,一只手紧紧地扼住了她的喉咙,“易思弦,这才半年的时间,你自己数数,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了。”

    易思弦被他掐得喘不过气,只是徒劳地想掰开他的手指。

    脖子的力道忽又消失,她捂着胸口,咳出了眼泪。

    “他跟别人不一样,”良久,易思弦才恢复了镇定,“他的牢,是为了我坐的。”

    “哦,原来是旧相识,”江还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引狼入室了,“所以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叁心二意了吗?”

    “我没有叁心二意,我的心从来就没有去过你那里!”

    这算是两人心照不宣的共识,可被她这样毫无顾忌地说出来,江还还是很讶异。

    也很难过。

    他以为,半年了,哪怕再怎么流于表面,她对自己,总该是有哪怕一点点动情吧。

    “这么不喜欢我,在床上还叫得那么sao。”江还气得手都有点抖,摸索着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思思,你真的惹我生气了。”

    他推开易思弦出了门,她想追出去,被一把推进屋里,反锁在了里面。

    一楼人声鼎沸,男男女女嬉笑怒骂,没人听到易思弦在楼上的砸门声。

    江还下楼把另外两个保安叫过去耳语了几句,片刻后,路识君朝仓库走去。

    “思弦,”他边推门边叫她,“你叫我来仓库做什么啊?”

    后脑勺猛不防挨了一闷棍,一阵剧痛传来,路识君失去了意识。

    江还从后面走出来,指挥人把他抬走了。

    不多时,路识君出现一家酒店。

    就是江还跟易思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带她去过的自家酒店。

    他往路识君嘴里塞了颗药,一盆冷水泼上去,路识君慢悠悠地睁开了眼。

    除了江还,房间里还有一个穿得很暴露的女人,双峰高耸,短裙堪堪遮住臀部。

    “玩得开心。”

    江还用嘴型对他说道,然后便留下他跟那个女人,转身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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