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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

    他下了个结论后,心底却想着的是。果然不能让那个女人继续活下去,不管她和夏油杰有什么关系。

    超出他们掌握范围的东西,全部都是错的!

    而五条悟看着乐岩寺踉跄着离开的背影时,青年挑了挑眉,看上去还真是有些狼狈啊,能将这个家伙伤到这个程度的咒灵绝对没那么简单。

    所以,对方宁可受伤也不会叫自己的理由当然是因为宿傩没有错,他的身上还隐约有宿傩咒力和其他咒力的混合。至于其他的嘛,他拿出手机给一个人打了电话。

    “啊,好久不见,歌姬。”

    接起电话的人瞬间警觉起来,什么?你这个家伙又是什么事情?

    “不要那么不友好嘛。”青年笑着抬高了声音,“我可是给你找了新的工作哦。”

    ……做个人吧,五条悟,你上次的事情就超级难办,甚至还害我被警视厅的人请去协助调查!

    被警视厅的人请去协助调查,好歹她也是咒术师,后来还要靠人保释才能出的来。

    心情很不美丽。

    “安心,这次很简单,而且还会给你钱。”

    你觉得我是那么容易就会屈服的家伙吗?电话中的女人嗤笑了下,上次你让我找的那个女人,听说来高专找校长了,不会是去告你的状吧。

    我们可是和那些俗世的人没有那么深的接触。而且我还私下听说,你还和对方在一起遭遇了袭击?

    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混蛋不可能是真的去找老婆什么的吧,这个女人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

    “不愧是歌姬,所以,这次的任务果然只有你可以做得到。”

    说到她的话,唔,有机会去找下她好了,总微妙的觉得对方还有隐瞒自己的地方。

    歌姬沉默了下,“我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能让你这么认真找我的事情,恐怕也不会简单到哪里去,不会又是和那个小姐相关的事情吧。”

    你不是已经找到对方了吗?

    啊,所以这次和她大概无关,也或许…….青年眼神闪烁了下,那样的咒力啊,还有对方知道的情况。

    在久久没有听到青年下一句,她小声问了下,“所以,你这次打算开多少。”

    在回去的路上,趁着阵平哥去开车的时候,我忍不住疯狂夸奖夏油杰,“真的好棒啊,杰,超级帅,好帅!”

    “尤其是怼那个老家伙的时候,帅的很。”

    最后真是说的让我神清气爽,给夏油杰加五分。

    他扫了眼我,狭长的眼眸落在我的身上,对方看上去稍微有些诧异,小优,你的称呼…….

    哎,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

    “只是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我了。”

    哦…….那有什么关系嘛,不是说日本这边亲密的朋友才会称呼名字嘛,“那不行我还是叫你夏油。”

    “没关系。”他笑着说道,只是稍微觉得…….

    他像是收回了视线,然后在我好奇的凑上去的时候,伸出手指弹了下我的额头,绑着丸子头穿着和尚服的青年坐在车里笑着说道,“有些开心。”

    “我也是呢,看到杰你打爆对面的样子我也超级开心。”

    “说起来我还以为之前遇到的五条悟已经代表了咒术师嘴贱的巅峰,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比他更过分呢。”

    杰你认识他吗?

    “那个老家伙嘛,是保守派的老头子,事实上到现在还没有入土还真是不容易,别在意,只是个垃圾。”

    我∶……

    我现在觉得你和五条悟不愧是同学了,说起话来是一脉相承啊。

    我好奇的抬起头来看着他,夏油杰眼神微微闪烁了下,微笑着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杰你说话有时候和五条悟好像啊。”

    他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我这才想起来这两个人可能还是敌人吧。

    但是很显然他在意的是另外一件事情,“小优,回来后你提起他的频率还蛮高的嘛。”

    是吗?

    我一提起他就想到那个师到不行的领域展开,然后脸红红的说道,“有吗?”

    “没有吧。”

    夏油杰没有说什么,只是伸出手又摸了摸我的头,然后我开心的蹭他。

    在我快乐的在他身边蹭的时候,忽然间我想到了手边这个奇怪的东西,好像刚才阵平哥去接电话。

    就是说这个东西相关的事情,干枯发深褐色的手指上弥漫着一种浓烈的不详,让人看到就觉得特别反感,夏油杰注意到我的目光落在了手指上面,他思考了下后说道,“这个是宿傩的手指。”

    “嗯?”

    “也算是一种诅咒的具体形态吧,特级咒物,大概是这样称呼的。”夏油杰解释道,“两面宿傩,是很久以前的最强的诅咒师,为了封印他,曾经出动了当时几乎全部的咒术师,最后才将对方杀死然后留下了这样的东西。”

    为什么要杀了他?

    夏油杰∶……

    “哦哦哦,诅咒师。”听到这里我还是有些迷惘,所以咒术师是一定要杀死诅咒师吗?就像是他们要杀死真油一样?

    “我的话倒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

    懂了,是因为你打算毁灭世界。

    我似懂非懂的听着,“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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