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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阴暗的环境让我略感不适,空气中的血腥味大的让我想起母亲瘫软在地的尸体。

    小野川建把我们送到目的地,就像太宰治告罪离开了,他作为东京分部的负责人工作不算少。

    我跟着太宰治走进地牢,血液发酵的味道让人不敢恭维,墙壁是砖红的,能看到某些喷溅出的血液留下暗红的痕迹。

    一个男人双手上锤被铁链吊在墙壁上,他低着头,光着的上半身血淋淋的全是伤痕,我敏锐的看到他的手指上是光秃秃的rou。

    哇哦,拔指甲,看上去好痛。

    我有点害怕了,但仅限于呼吸稍微紊乱了一点,面上还是没用表情。

    毕竟这种场面,有点违反人类生理极限。

    “这是梅泽鸿人,原东京分部后勤部副部长,与东京本地极道组织勾结,给分部造成了不小的损失,昨天刚被抓回来,该问的都问完了,小野大人让您随意处理。”一个负责刑讯的人对太宰治简单介绍一下被挂在墙上的倒霉蛋。

    太宰治挥挥手让多余的人出去,偌大的地牢只剩我们两人,还有个挂在墙上的梅泽鸿人兄。

    “试试你的异能。”

    我看着低着脑袋生死不明的梅泽鸿人,其实我也很好奇【千丝戏】能不能cao控活人,但是我觉得人体实验挺不人道的。

    即便我知道,这位仁兄背叛了黑手党,被挂地牢折磨,活着的每分每秒都饱受痛苦,能被我给个痛快是他占便宜。

    “不敢吗,千里。”太宰治看好戏似的抱着胳膊,冷冷的观察着我。

    太宰治这种想把我剖开解析的眼神实在让我感到冒犯。

    “我昨天还是个在教室上课的普通高中生,太宰君。”我本意是从遵纪守法好学生即将变成杀人犯,尺度跨越太大,我觉得我应该□□的矫情一下,来证明自己不是个疯批。

    “里世界不会有人给你适应的时间,敌人不会因为你是新人就不杀你。”太宰治嗤笑一声:“跳过你挣扎的戏码,在场的没人想看你演。”

    又让太宰治看透了。

    我冷漠的召唤出【千丝戏】,漂亮的丝线仿佛有着生命,按照我的心意,缠绕上梅泽鸿人的胳膊。

    除了能像尸体一样被我提起来,并没有变化。

    看着仿佛傀儡娃娃一样被别扭的cao控的梅泽鸿人,我皱了皱眉,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太宰治从角落提了桶水,干脆的把梅泽鸿人泼醒,浑身湿漉漉的男人被水浸染了伤口,满脸痛苦的醒来。

    那该不会是盐水吧,那得多疼。

    我不合时宜的想。

    梅泽鸿人醒来的一瞬,下意识的挣扎被我捆住的四肢,因为我没法cao控丝线打结,只能松松垮垮的缠个几圈,真让他挣扎开了一点。

    被我视为身体一部分的触手被摩擦的感觉并不好,傀儡娃娃的不乖巧让我有些恼火,几乎是下意识的,我cao纵着丝线,刺进了梅泽鸿人的血rou中。

    为了更牢靠些,一根丝线穿破梅泽鸿人的胸膛,给他的心脏来了个对穿。

    这下线就不会掉下来了,我满意的想。

    我的傀儡娃娃乖了,他现在完全被我所掌控,全心全意的cao控着名为人类的物种的感受令我雀跃不已。

    与丝线意识相通的感觉潮水一样的退去,与此同来的,是潮水一般的恐惧。

    我的情绪叫嚣着害怕,他在瑟瑟发抖,他想活着,又想去死摆脱痛苦,我听见一颗心脏瑟缩着,扑通扑通的极速跳跃,诉说着疼痛。

    恐惧?

    这两个字将我警醒,我很快退出了不对劲的情绪,我意识到那不是我的情绪,而是被我刺破血rou的梅泽鸿人。

    被铁索挂在墙上的梅泽鸿人被我的丝线拉的更往上了一点,莹蓝色的线条扎进他的血rou,紧紧的缠绕着他的四肢,刺穿他心脏的那根线尽职尽责的把我的傀儡的情绪传递给我,他还活着,但是他受我cao纵。

    我就是他的神,是他的主人,他的生死在我一念之中,我只要轻轻拉动丝线就能给予他无限的痛苦。

    【千丝戏】带给我无尽的掌控欲。

    我轻轻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现在的情绪像个变态。

    恐惧、占有、疯狂,种种情绪如绚丽的曼陀罗在心头绽开,我感觉自己裂开了。

    比喻的那种裂开。

    一半化成普通人的薄叶千里,一半化成拥有异能【千丝戏】的薄叶千里。

    虽然有点精神分裂。

    但不得不说,这种当神的全掌控感真的很爽。

    有点上头。

    我扭过头,去看太宰治,地牢太阴冷,太宰治扯着他的风衣,把自己包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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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就是有异能的千里和没有异能的千里是两个人,一黑一白的那种,{千丝戏}可以cao控傀儡,但是会被死人的情绪影响,导致面瘫千里越来越疯,变成一个沙雕吐槽役来维持自己的冷静(不是因为作者写作风格写着写着文风突变才解释)

    第10章 想给太宰治来个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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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看我。

    被绷带缠绕着的少年,身上有种令人着迷的病态,他的脆弱让人心疼,漂亮的面孔使人心动,叫嚣着想靠近他,想温暖他,想救赎他

    他的背后是鲜红的墙壁,少年整个人好像站在血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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