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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太宰治,给我去死吧,就算他现在跳出来给我道歉,我,我也要考虑考虑。

    异能力【狭窄的过道】

    我和他维持着手心相接的举动,青年坐着的床突然变成我放置在空间里的躺椅,华丽的房间变成放置着货架的狭窄过道。

    我轻咳一声:“这只是暂时的,等我带你回横滨,我们住别墅。”

    “别墅......是什么?”青年惊奇的打量着货架上摆放的满满当当的,他从未见过的食物。

    啊,他失忆了。

    “别墅就是很大,很豪华的房子。”我从货架上取下一个三明治,撕开包装,递到他手心:“是家。”

    这种从零开始养孩子的生活,也不错嘛。

    我怜爱的看着青年试探的咬了口三明治,然后狼吞虎咽起来,打开一瓶饮料:“慢点吃。”

    “这种三明治只是权宜之计,回了横滨,我带你去吃高档餐厅,比这好吃的多。”

    “嗯。”青年亲昵的应下。

    明明看上去,有二十岁了吧,怎么纯粹的像婴儿一样?

    真的好容易让人怜爱,这是异能力吗?

    我冷静的告诉自己,这是脸好的缘故,再加上......那对茶色的眸子,干干净净,干净的可怕。

    这孩子,出现的正是时候。

    “话说,给你取个名字吧,要和我姓薄叶吗......我不会取名字诶。”我歪歪头,突然看见嚼着三明治的青年身子一僵。

    “你自己有想法吗?”

    青年点点头,他很乖巧的,征求我的意见一样的:“西格玛,我想叫西格玛。”

    “好啊。”我念着这个名字:“西格玛。”

    “对了,你是失忆了吗?”

    西格玛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

    见我疑惑,西格玛说:“我的记忆从一年前开始,我从一个车站前睁开眼,手里拿着一张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车票,然后我就被人贩子抓住,作为奴隶,被转手与各个组织。”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忆了。”西格玛迟疑的解释:“我感觉......我是没有过去的人。”

    凭空出现,不知过往。

    “我连自己诞生的意义都不知道。”他说,眼睛里净是迷茫。

    “那西格玛,原来是个一岁的小鬼啊。”我趁着他茫然时,揉了揉他粉白相间的长发:“叫哥哥。”

    “诶?”西格玛懵了。

    我又重复了一遍:“叫哥哥。”

    “哥哥?”虽然迷茫,但他还是听话的做了,乖巧的令人怜爱。

    我背过身去,轻咳了一声,从货架上拿下一包曲奇饼,撕开来,散发着牛奶香气的曲奇被我塞到青年嘴里,给自己也塞了一片,以掩饰尴尬。

    有点,可爱。

    “其实诞生不需要什么意义的。”想起西格玛的哪句话,我说道:“能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意义。”

    想起太宰治也曾问过我这个问题,我心里黯然,对西格玛说:“如果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义,就拼命活下去,在活着的时光里寻求意义吧。”

    例如森鸥外对于横滨,中原中也对于港口黑手党,芥川龙之介追求的认可,还有那个人......

    我拼了命成为别人活下去的意义,但是现在那个人......

    我果然还是忘不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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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捡第一个√

    捡西格玛和太宰治心态肯定是不一样的。

    写着写着稍微有点迷茫,原著人物的执念我不了解,也感觉没有资格去指责,以薄叶千里的视角来看,他真的有必要改变别人的人生吗。

    比如后面,让泉镜花留在港口黑手党继续杀人,总觉得对不起镜花,但是让镜花去侦探社,又不符合千里的人设。

    千里是个佛系随波逐流的人设,罪恶滔天,生死观淡薄,他杀人是因为森鸥外下令,救人是因为异能特务科下令,帮助武装侦探社是因为太宰在,还以为福泽谕吉是教授过他的老师,能为他获利让他轻松的部下他就会好好关照,比如给芥川调养身体,但为了让泉镜花开心而把人送给没什么关系的侦探社绝对ooc。

    写的好纠结。

    总觉得杀手镜花没那味。

    另外,谢谢大大的封面!我真的好喜欢!

    这篇我一定会写下去直到完结的,算给自己写文五年十多篇没一篇完结文一个交代(挨打)

    也感谢就算我写的乱七八糟也有人看,真的很谢谢有人喜欢。

    第148章 剪影中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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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有兴趣去参加一场拍卖会吗?”“沙狼”首领派人送来了请帖。

    这时,我在帮西格玛梳头,半粉半白的长发,从中间划开,泾渭分明,做奴隶时是不可能有资源养发的,可西格玛的头发却那么顺滑,只是在清水里用我带来的洗发水一洗。

    梳理起来,就让人爱不释手。

    西格玛的年龄和性格,都让我有种养女儿的既视感。

    “西格玛想去吗?”我询问他。

    活的小心翼翼的青年还没习惯这样被人纵容的生活,他观察了我的神色,确认我真的是在询问他时,点了点头。

    “那就去吧。”我自手腕摘下一个发圈,比划了几下,觉得他还是披散着头发好看,于是又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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