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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林执不愧是未来摄政王,他无论批什么折子几乎都只需要稍加思考,便能迅速写出最好的方案。

    沈姝悄悄去拿了一些制作口红的原料,这些都是她在府里搜罗的,准备试试能不能做出来。

    这次林执只是认真批折子,没怎么管她,她做到下午,终于做出了第一支口红,虽然没有现代的口红那么润,但是总算是做出来了。

    她心中雀跃,但是又有一个问题来了,她若是想要靠这个赚钱,不仅需要更多的原材料,还需要销售门路,必须要这些都有,她才能赚大钱。

    而现在,她估摸着自己,连王府都出不去。

    她想了半天,现下唯一的方法只有去求助林执,只是……她瞧瞧抬眼去看正在批折子的林执。

    撒娇那一招,上次就不管用了,若是再想提什么要求,怕是要用别的办法才行。

    用什么办法呢?她想了半天都想不出。

    此时天已经黑了,沈姝想出去找找人问问林执的喜好,先投其所好将人哄开心了再说。

    她出门要去找长风,却见到长生正与长风打闹。

    长生口中都是浪荡之词,“哥,你今晚真不陪我去春闺阁?那春闺阁里面新来了个姑娘,水灵的很。”

    “去去去,谁跟你一样不正经?”

    长风想要伸出手来去教训自己这个风流的弟弟,长生却跑的比老鼠还快,两兄弟打闹之间,一个绣春囊从长生的身上掉了下来。

    兄弟两人已经走远了,沈姝上前去将绣春囊捡了起来,琢磨着下次遇到长生再还给他。

    此时已经是天黑,她并未去看绣春囊上的图案,只以为那是个普通的姑娘送的香囊。

    第15章 这世界多少有点梦幻吧?

    沈姝将绣春囊揣进了衣服里,回到了林执的屋中,此时林执正好批完了折子,站起身,她上前去问,“王爷忙完了,可是要吃饭了?”

    “嗯。”林执点点头,又看向沈姝有些娇小的身体。

    要把这小身子养成rourou的,怕是还需要许多时候。

    好在他从小就耐性好,他以前制毒养蛊的时候,曾精心养了一只蛊虫三年,将它养的白白胖胖,成为最毒的蛊,那蛊进到他最恨的人的身体里的时候,还不舍的回头去瞧他。

    养猫应当也是如此,精心喂养,养到白白胖胖的,再送出去挠那讨厌的太子。

    于是,他与沈姝一起去洗了手之后,又将人圈在了怀里,手去摸她的肚子。

    啧,他这两天喂了这么多,这腰竟然还是这样细,小肚子上还是一点点rou都没有。

    他抬起筷子,先给沈姝夹,沈姝熟稔的吃下。

    以往他喂她吃东西,她吃的都十分自然,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吃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渴,心中也好像有一团火一般一直烧着她,有些难受。

    该不会是病了?她琢磨着,她现在还要一边伺候林执一边琢磨怎么赚钱,可是病不得,明日她便去找个大夫看看。

    这样想着,林执又喂了她两口。

    她的注意力又忽然转移到了林执拿筷子的手上。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根根分明。

    她不是手控,以往别人的手无论多好看她都没什么感觉。

    但是今日,她却忽然对这双手生出一些愿望来,却不是欣赏,而是……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也不敢让林执继续喂下去了,只拽住了他的衣服,糯糯的开口,“王爷,有些难受,吃不下了。”

    林执的左手还在抚摸着她的肚子,沈姝这顿没吃几口,这肚子还是瘪瘪的。

    这样下去,他怕是养她一辈子,她都没办法被养到白白胖胖的。

    只是眼前的人眼波如水,脸也有些红,他抬起手来在她的额头上碰了碰,有些烫。

    似乎是风寒了。

    行吧,他从不为难病人,于是点点头,将手臂也松开了,“回去休息吧。”

    沈姝连忙点头,生怕自己再对林执有什么不好的想法,转头便走了。

    怀抱空了,林执低头望向自己衣服上被沈姝弄出的褶皱,皱了皱眉。

    小猫病了,就没人哄他没人抱他,没人给他“试毒”,更没人暖他了。

    他得想个办法,让她别生病。

    沈姝连澡都没洗便回到了房间,今日长风给她换床的时候,还多为她添了个暖炉,此时屋中有些热,她将外衣脱了,躺在床上,有点难受。

    这种难受,却并不是以前感冒的时候那种难受,而更像是有只小猫,一直在挠她心肝的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还是快些休息吧,明日若是还好不了,便去看看大夫。

    她闭上眼,却还是睡不着,不仅如此,她的脑中一直浮现的,都是林执的手。

    林执的手指,真的很长……

    她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只能狼狈的翻身下床,去随手拿了块小吊坠,开始自己催眠自己。

    ……

    林执一个人吃过了饭,今日没有缠人的小猫来粘着自己,他觉得有些无趣,于是慢悠悠的,去了王府一个封闭的房间里。

    刚进了门,便有一只蝎子爬到了他的眼前。

    随后,各种奇奇怪怪的毒物纷纷朝着他爬过来,不多时,他的脚边便聚满了那些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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