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服软在线阅读 - 第62页

第62页

    但是没见过细致又温柔的真心。

    男人冰凉的手背贴到她的脸上,这种guntang的灼烧感似乎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她闭着眼睛,嘴里小声嘟囔着拍掉那只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假装是醉意上头,早已分不清现实梦境。

    男人的手顿在半空中,过了会儿,从她的腰侧穿过,想要将她抱起:“去床上睡。”

    他轻言细语地哄着,嗓音温润磁性。

    不同于喻岁安一开始所了解的那种性感的,带着高高在上的芒刺的感觉,更像是这个季节温暖的风。

    带着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拉力,吸引她不断靠近。

    在司予尘将她的身体带离沙发的时候,喻岁安睁开了眼。

    眼底清明动人,和脸上透红的肌肤不同,没有丝毫醉酒后的痕迹。

    高跟鞋被东倒西歪地踢在地上。

    借着男人的力道,喻岁安顺势一推,司予尘没有思想准备,重重跌坐在沙发。

    她跨坐着,漂亮的指尖一寸寸抚摸他的唇瓣。

    然后,喻岁安捧起司予尘的脸,将自己的唇也贴了上去。

    熟悉的发香袭来,男人始料不及,扶着她腰侧的手垂落,抵住沙发,支撑自己的身子。

    喻岁安没打算就这样轻易放开他,直到她听见司予尘发出低哑的喘息,像在极力压抑眼底的深情缱绻。

    他调整坐姿,右手得出空来,然后漫不经心地游离,向上。

    直至托住她的后颈。

    司予尘掌心用了点力道,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扯,吻被加重,舌间摩挲,迷迷蒙蒙地。

    男人恍若深海的眼里泛起狂澜。

    那风声骤然加剧。

    第三十一章

    这样的吻持续了很久。

    对方的气息不再陌生, 大脑得到的所有反馈都变得无比清晰和熟悉。

    窗外的夜色沉下来。

    唇间是轻微酥酥麻麻的感觉。

    喻岁安抱着司予尘的脖子,新换上的衣服,领子已经被攥得起皱。

    然后,沿着缝线下滑。

    指尖一压, 一勾, 轻而易举挑开了第一颗扣子。

    司予尘钳住她的手腕, 不让她胡乱动作。

    目光却还落在她的唇瓣上, 水红色的,比往日看起来更加饱满娇嫩。

    忍不住又去亲她, 语气却比她的动作还要轻佻浮薄:“没看够?”

    “嗯。”喻岁安也不反驳,她眉梢轻挑, 媚眼如丝。

    司予尘握着她手腕的力度并不大。

    稍稍用力挣开后,她闭着眼,细长的手指向衣领处探过去,触电般地。

    抱着他的肩膀, 吻从侧脸处落下。

    再一点点从耳垂, 到脖颈,到锁骨。

    她还要接着往下,却又一次被司予尘拦住了。

    “喻岁安。”他将她整个人都提上来,按着她的脑袋, 嗓音里全是竭力的克制, “别动了。”

    “你不想吗。”

    喻岁安被迫靠在司予尘的肩头,依旧是很不老实,一面说着,一面去咬他的耳尖。

    每个字, 都在挑战司予尘理智的极限。

    “别骗人, 我都感觉到了。”

    司予尘将头深埋进喻岁安的颈窝, 再抽离时,眼里的情.欲和贪念半分未消。

    说话间嗓音却已经恢复理智:“等你清醒了,还想继续时再说。”

    喻岁安收回手,慢条斯理地将他的头发整理好。

    看着司予尘笑了一声:“那我去洗澡了。”

    司予尘看着那双细削白嫩的小腿并拢,从他身上离开。

    就这么光着脚往卧室里走,分明又是在撩人。

    开了空调的房间,地上冰凉,怎么也不怕感冒。

    他叹了口气,提起地上的高跟鞋,跟在她身后:“喻岁安,把鞋穿上。”

    喻岁安才不管他,没等人追上来,就将卧室房门一关,直接把司予尘隔在屋外。

    她背靠着房门,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又逐渐恢复成先前清冷的模样。

    将长发撩到耳后,喻岁安来到浴室里开始放水。

    还挺君子,她想。

    -

    热水澡是卸下一身疲惫最好的选择。

    喻岁安舒舒服服地冲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看到司予尘已经靠在床头看笔记本电脑。

    东城之行,果然不是那么轻松。

    一定有许多工作,是他想推也推不开的。

    喻岁安也是个分得清轻重缓急的人,不会在工作时间去打扰他。

    她穿着酒店拖鞋,轻手轻脚走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这两天一直在长途奔波,她也被折腾得有些累了。

    喻岁安不认床,这会儿刚挨着酒店的枕头,困意就立刻袭来了。

    司予尘敲击键盘的声音对她来说,甚至成了某种催眠音。

    但刚躺下没多久,那声音就停止了。

    喻岁安翻身瞧了一眼,发现司予尘刚刚合了笔记本放到床头,也准备躺下来。

    “你有工作就处理吧,不用顾及我。”喻岁安十分善解人意。

    “没什么重要内容了。”司予尘却没同意,“明天再说。”

    他的手肘支撑着床,侧身想去关掉床头的夜灯。

    但另一只手刚刚伸出去,忽然像是想到什么。

    顿了顿,没碰到开关又缩了回来,就这么躺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