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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狗的弥撒R

    WARNING:本章含药品使用和强jian轮jian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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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室长这张巧舌如簧的嘴,还是含着jiba时最耐看啊——”

    裴曦仁侧头躺在又硬又冷的玻璃茶几上,脑袋被人摁着,下颌骨被骨节粗大的另一只手手强行掰开,嘴里捅进了男人蠢蠢欲动的性器。

    解开的皮带金属皮扣随着男人粗暴的动作,时不时打到曦仁的颧骨,又冷又痛。

    眼前的粗硬的阴毛扎着脸,随着曦仁缺氧干呕时断断续续的呼吸而被吸进鼻子里,又痒又疼。

    嘴里横冲直撞的性器也好,鼻尖腥臭的尿垢前精也罢,都令曦仁窒息而作呕。

    “皮儿可真嫩啊…  比女人摸起来还舒服…”另一个男人的嘴从他的脖子流连到胸前,口水啧啧的声音,像鼻涕虫在爬行,皮肤寒毛直竖在烧灼。下半身则被另一双粗糙有茧的手玩弄着,没轻没重的指甲时不时刮擦到敏感的大腿根和脆弱的睾丸。

    “也难怪林在渊宠这小婊子…  后面的洞应该已经被cao开了吧?”又是谁的声音,分辨不清了,随着这句话一只手扒下了他的内裤,洞口像被吐痰一样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就是指甲狠狠刮擦内壁的钝痛。

    “啧,怎么还这么紧啊?‘在渊哥’最近没有好好疼爱我们的yin乱小金丝雀喽?”男人的话语随着指节进一步突入,异物入侵的强烈不适感从另一头袭来。洞口在被强行撑开,要裂了。

    除此之外,裴曦仁此刻最深刻的感受,是寒冷。身上衣服被扒光了,不不着寸缕,办公室里的空调温度又很低。肩胛骨和屁股摩擦在冰冷僵硬的玻璃面上,皮和骨头一起传导着低温,冷到牙齿打颤,牙齿碰到了嘴里的性器——

    “西八!牙齿给老子收起来——”被咬到了要害的男人吃痛后骂着脏话,不耐烦的抽出性器,唾液和前精的银丝拉了出来,随着依然挺立狰狞的yinjing抽打在曦仁狼狈不堪的脸颊上。

    曦仁则条件反射干呕和咳嗽,身体猛烈摇晃,若不是下半身被另一个男人压着,差点直接摔在地上。

    他气若游丝,心跳快到想要爆炸,浑身忽冷忽热,瞳孔已经涣散开来,身体如玩偶一般被围在周身的男人们摆弄,条件反射地全身发抖,仅此而已。

    这是什么药,cao他妈的,这群畜生王八蛋。

    但就算是自己现在意识不清,也能感觉到这群男的床上技术有多糟糕。

    “…  用…  的话…  给…  非洲…”曦仁挪动嘴唇,发出沙哑的声音。

    “哟,我们yin乱金丝雀说啥呢?”男人们的动作甚至都暂停了。

    “…  …  我说,你们老二不会用的话…  可以捐进绞rou器…  …支援非洲饥饿人口。”裴曦仁缓慢沙哑,轻蔑地说。

    啪——

    意料之中,一巴掌狠狠落在了裴曦仁脸上。

    疼倒是没什么,要命的是原本就模糊的视线这下被打出了重影,原本单调的颜色一下子爆炸为迷幻而错乱的万花筒,一切都像水银一样开始流动。耳鸣袭来,外界的人声都像是隔着潜水钟徒劳拍打。时间成了一种可怕的酷刑,不知怎的他听到了办公室挂钟秒针移动的声音,密密麻麻像蚂蚁爬在鼓膜上,无限放大,无限恐怖。

    “怎么晕了?这他妈才哪到哪呢??老子还没cao他呢?”

    “靠,你们刚下药的时候看清剂量了吗?这小子真死了就他妈麻烦了——”

    “死不了的,万洙大哥——这玩意儿很难吃死人,放心——是药见效了。”

    声音已经被扭曲,就像广播电台信号极差时的电流音。

    嘴又被撬开了,勉强看到一根包皮有些长、模样称不上好看的yinjing,随着凑近,逐渐像冰激凌一样融化在眼前,粉色的,点缀着蔓越莓干,看起来仿佛很可口。Gelato(意大利冰淇淋),麻薯(mochi,日本一种冰淇淋甜点),冰沙,想吃,很想吃,什么都好。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工业糖精里的涩味在舌根流连,多舔了几口后,似乎是适应了这样的味道,甚至还觉得有些好吃。

    但是mama说自己不能吃那么多冰淇淋啊?糖吃多了,牙齿会坏掉的。

    头有些晕。在哪啊?嘴里舔着冰淇淋,身子骑在马背上,一上一下的。

    是旋转木马呀,能听到游乐场里孩子们的喧闹声。马儿的粗喘声传来。

    水声,有人忘了关水龙头。啊,浪费水资源真不好啊。

    等下,好像水咕噜咕噜是从自己耳朵里流出来的,耳朵好湿啊,里面爬着蜗牛。

    不,不对,是从自己的洞里流淌出来的。咕叽咕叽,有什么插在里面。

    在渊哥?是在渊哥吧,自己只想跟在渊哥zuoai啊。

    别看别人,只看着我,只关注我。顶到最深处,全部都射给我吧。

    爱我吧,不要把我当做孩子,把我当做男人吧,女人也行。

    只跟我做,只爱我,在渊哥。

    似乎是响应自己的这份心愿,身下的男人挺进自己身体的动作也激烈了一些。

    rou体交欢的欣悦感成了一种可以被呼吸的介质,游走在肺里,激荡在全身。

    曦仁脑袋靠在对方的肩膀上,胳膊环在对方的背上,腿交叉缠在对方腰上。

    自己像一只考拉一样挂在对方身上。对方则托着自己的屁股,小幅度的研磨着他下面的洞。

    快感流淌着,充盈着,雀跃着。

    周围是一片混沌的黑暗。脚下是深渊。

    男人的汗水散发着强烈的雄性味道。

    “真sao,像母狗一样…  …”男人喘息着,攥着他的腰,拧着他的屁股,进一步加深着他的快感。

    真奇怪。在渊哥从来不会说那样的话。

    但是因为是在渊哥,就算是做他的小母狗也可以。只要自己是唯一的那一只母狗就可以。

    “射在我里面…  …别拔出来…  …  ”曦仁边呻吟边撒娇。诱惑男人的方法,他都懂。

    “真yin乱,到底被多少人cao过了?跟每个人都这么说?”男人粗喘着,着上下活动的幅度又增加了些许。

    来自重力的加速度仿佛要把蛋都塞进曦仁那已经不堪重负的xue里。

    曦仁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正亢奋的在男人的腹肌沟壑中来回涂抹着前精,就像一只走珠麝香香水笔。

    他深呼吸一口气,把面前的男人抱得更紧,胸腹紧贴着,好更多的摩擦刺激着自己的roubang。

    前面带来快感的挤压和揉碾,配合着后xue被占有突刺,曦仁觉得自己快要到了。

    “哈…  在渊哥…  …  ”搂着脖子的手在林在渊的背上划出指甲印,脑子里越来越空白,下半身恬不知耻的索求着。

    就在曦仁要猛烈高潮的前一瞬间,在渊哥夹着烟,眉头微皱,像望着不懂事的孩子那样看着自己,叹息一般说道:

    “曦仁,我不希望你抛头露面。”

    曦仁的瞳孔猛地收缩,松开了手也松开了腿。

    原本拥抱着自己的男人也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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