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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好奇心的驱使下, 温宴小心翼翼拉开屉子, 将里面那本书取了出来。 “原来这是婚书啊。”温宴摩挲着这书上面的两个字, 呢喃道,“字还写的挺好看的。” 她一眼便认出来是兄长的字迹,但是觉得有些奇怪, 婚书这样的金贵物件儿不该是族中上辈写的吗,怎么会是哥哥的手笔? 听闻婚书二字, 荔枝心下一惊, 该不会是小姐见到那本婚书了吧。 她怕出什么岔子忙跟过去看了一眼, 在看见上面写着与张阑之的婚约之后她才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那份婚书,若是大人不在,被小姐看见了那她这个做下人的罪过可就大了。 荔枝怕温宴再留在这里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指着外面阴沉的天气道:“小姐,我们快回揽月阁吧,眼见着这天儿要下大雨了,等下怕是会打湿衣裳。” 温宴朝外面瞧了一眼,果然见天色更加阴沉,便将婚书放了回去。 “那好吧,那我们赶紧回走。” 随后,两人一道回到揽月阁。 刚刚进入屋内,外面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希望他们二人能顺利到达淮南,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温宴站在门口望着如断线的雨帘呢喃道。 说来也是奇怪,眼下已然是十月了,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再有暴雨的,但不知为何淮南不但下了,还引发了洪灾。 就这般日子过去了半个月,雨也跟着下了许久,断断续续都未曾停过。 目之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潮湿阴冷。 菜地里也是湿漉漉的,温宴这些日子没有下地,一直安安静静的待在屋子里做香囊和衣裳。 赵彦辰的生辰快到了,她在准备着生辰礼物。 只是一直这样待在屋子里,没出去过,她快被闷坏了。 今日,天气似乎是好了一些,她便想着出去转转,顺便探探消息,看看淮南之事解决的如何了。 这么些日子过去,水怕是都退了。 “荔枝,去将披风帷帽给我拿来,我们出府一趟吧。”温宴将手里的针别在绷布上,停了手里的活计。 “是,小姐。”荔枝很快便取了披风过来,“现在就出去吗?婢子见着外面还是很潮湿呢。” 温宴在窗柩前看了看地面,点点头,“嗯,就现在,顺便买一些金丝线,这衣裳上的金边飞鹤还未绣完呢。” 既如此,荔枝便不再阻挠,因为她其实也很想出去。 林值一直不在府中,她感觉日子过的甚是乏味,出去转转散散心也好。 主仆二人收拾了一番,便出了府。 天宁街上还是一片热闹祥和,摊贩们不畏严寒与雨水,纷纷支起雨棚热火朝天的做着生意。 兴许是快接近年关,都为着赚些过节银两,喜庆的气氛就格外浓烈一些。 就连平日里很少摆摊的朝季阁都在铺子外面支起了小摊位,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香料与首饰。 温宴流连在一家又一家的摊位前面,虽然看了不少小玩意儿,但是都没能让她有买的欲望。 直到走到朝季阁门口,看见那支被插在架子上的镀金蝴蝶发钗时眼前一亮。 “掌柜的,这钗怎么卖的?”她掀开帷帽问道。 那掌柜的头也未抬,冷冷道:“五两银子。” 她喜欢看衣裳辨人,从面前的女子走近摊位时,她便感觉这又是个穷酸人家来的,都不想搭理她。 在她眼里,这钗就算卖出去也是自己吃亏,费了口舌不说还浪费她时间。 温宴一听这价格立即瞪大眼睛,诧异道:“这么贵?” 荔枝也觉得这店家太过分了,便跟着帮腔,“是啊,这也太贵了,一根简陋的金钗居然要五两银子,这不是抢钱吗?” 她上回来拿香料都觉得价钱高的出奇,但是没有办法,那种安神香只有朝季阁能做,她便只能压着不满在这里采买。 真是跟她名字一样,掉进了钱眼儿里,荔枝腹诽道。 朝季阁的掌柜名唤钱多多,先前这店铺便是用的这名字,只是后来被太多人嘲笑她才换成了如今的朝季阁。 钱多多是个脾气不大好的人,尤其是在面对这种嫌贵还挑刺的人面前。 她立即撸了袖子,叉腰指着荔枝咬牙切齿的道:“不买就滚,你买不起不代表旁人买不起。” “你......”荔枝恨得简直牙痒痒,“真是个眼瞎的,回去我便告诉大人,再也不在你这制香料了。” 温宴纵使是再对这发钗有兴致,听得这掌柜这般恶劣的话,也打消了要买的念头。 于是她放下帷帽,拉着荔枝转身便走,“不用跟她一般见识,前面卖发钗的铺子多的是。” 眼看着人要走,钱多多这才反应过来荔枝说的再也不来买制香料的事。 朝季阁只有一位贵客定制香料,其余的都是直接购买。 虽然那位达官贵人府中的丫鬟经常来取货,但她都没有记住这人的面容,只因她患有轻微的脸盲症,总是记不清人。 今日她确实是有些狗眼看人低了,就望着那小姐穿着白衣,衣裳料子又极其一般,就以为她是穷酸人家,理都不想理。 这会儿才知道险些丢了财神爷。 她立即拿起发钗追赶上去拦住温宴,低眉顺眼的道:“都是我有眼不识明珠,方才之事还望小姐恕罪,这发钗我不要钱送给小姐,但求贵府上不要断了与朝季阁的生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