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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高大的一个男人,制服一个小女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温宴一边往后退,一边硬着态度斥责他,“滚开,你不是我夫君,高高在上的尚书令大人怎么会有一个乡野粗鄙出身的未婚妻,说出去你自己信吗,往日那般嫌恶我,现在又在装什么?” 她知道他一向最爱惜自己的羽毛,乡野村姑与当朝权臣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说出去旁人都会笑话。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忍得了那些闲言碎语? 温宴想的很好,可是赵彦辰压根就不受她这话的影响,仍旧是步步紧逼。 “那又如何?我现在身居高位,你看谁敢说闲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不要再闹了。” 这招居然对他没有用了,真是个善变的人,温宴急的都快哭了。 没了法子,她只好将张阑之搬了出来,没受伤之前的那个晚上她听说张阑之也升了官,现在官至中书令。 那也是个很大很大的官,她知道,就算是张阑之不能制压他,但凭着这个官职也能与他抗衡一二。 况且他们还有婚约在,他现在逼迫她,就是在犯罪。 “你说的对,我是有夫君的,但不是你,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你若不想坏了你这尚书令的名声,得个强占有夫之妇的污名,就赶紧放我出去。” 不说成婚还好,一说这两个字登时便点燃了赵彦辰内心安耐不住的怒火。 温柔的目光瞬间便阴沉下来,柔意被阴鸷替代,周身被冷意包围。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近温宴,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到床榻边,将人丢在了寝被之上。 温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慌忙后退。 她缩到了榻角,颤抖着身子大声指责他,“你想干什么?再不出去,我便喊人了,我要去宫门口告你个强抢民妇的大罪。” “你就这么狠的心吗?想要至你夫君于死地?”赵彦辰站在榻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恐惧万分的温宴,嗤笑道,“真是个单纯的女人。” “你与张阑之的婚书写的是赵温宴,那是假的!你姓温,世上根本就没有赵温宴这个人,你带来的那份婚书写的明明白白,即便是说破天去,你都是我赵府的人,在夫君面前,还想着与旁的男人双宿双飞,是不是想死?” 最后几个字赵彦辰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可见愤怒之意已经到达鼎盛。 “你混蛋!”温宴气的咬牙切齿,浑身颤栗。 可是,饶是她如何生气如何反感,她与他自幼定下的亲事是不争的事实。 那封与张家的婚书她看过,确实写的是赵温宴,可她本名叫温宴。 这又被赵彦辰给摆了一道,温宴胸中的怒气蹭蹭往上冒。 “就算如此又怎样,我不喜欢你,我喜欢张阑之,你再强求都没有用。你们如今都得了官职封赏,现在他也是朝中重臣,我和他的婚约是公之于众的,就算婚书不是我真名那又如何,动我之前你先想想后果!” 她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主要是被气的太狠,怒意加愤恨叠加,根本就无法正常思考。 什么话狠她便说什么,什么话能气赵彦辰她便说什么,最好是能将他气死,她好离开这儿,找个没人的地方度过余生。 殊不知,这几句话彻底激怒了赵彦辰,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别的男人。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他愤怒的将衣襟一扯,长臂一捞,便将温宴捞到了榻中央。 而后,还未等温宴反应过来,便欺身压了下去。 他将她压制的死死的,一双瑞凤眼满是阴鸷。 长指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自己,狠狠道:“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是不是我对你太放纵了,让你忘了自己是谁?” “现在我便让你知道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该喜欢谁,不该喜欢谁。” 说完,他狠狠的吻了下去。 温宴拼命挣扎着,却怎么都解不开他的禁锢。 她就好像一只小兔子进了狼窝,无计可施,无处可逃。 既然摆脱不了,她只好咬紧牙关,不让他向前一步。 但赵彦辰是个男子,力气极大,没一会儿时间便撬开了她的贝齿,疯狂的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鱼庄那一夜,温宴不小心将他拉下去时,他看着她便已经想了许多,甚至想那一夜直接让她成了自己的人。 若是那次就办了,今日恐怕便没有这样棘手。 只是,那时候顾虑太多,让他不得不克制,现在既然已经这样,无须再克制。 他想如何便如何。 温宴被吓坏了,挣扎不得,也推不开身上的男子,只由着眼泪不停的往外流,身子一抖一抖的抽噎着。 赵彦辰感觉到她的异样,眼睛也开始不舒服,他停了片刻,并没有收手,随后又疯狂的行凶起来,恨不得将她的唇吃干抹净。 温宴被他弄得险些都呼吸不上来了,她觉得心里的耻辱感像蚂蚁一样爬满全身。 他先前那样欺瞒她,现在又这样欺辱她,她恨自己没有用,怎么就挣脱不开。 赵彦辰的手在她脖颈上流连着,一丝都不肯松开,这一天他想了很久了。 大手在光滑的脖颈上得到满足,又沿着她的衣襟往下探去,就在他的长指即将要触上那块柔软的时候,温宴狠狠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