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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宴这会儿在卧房里睡得正好,荔枝在外间暖炉旁坐着打盹。 赵彦辰一进门便将她惊醒了,荔枝连忙起身准备行礼,赵彦辰立即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轻轻走进里间,拨开纱幔便看见塌上躺着的人儿睡得正熟。 在塌前站了一会儿,赵彦辰才揭开被子,用大氅将人裹着抱了起来。 温宴一下子就被他弄醒了,她推搡着他的胸口道:“赵彦辰,你想干什么?” “带你回琼华院歇息,睡在这里不适合。”赵彦辰柔声道。 “哪里不适合?我觉得挺适合的,你说了在府里我是自由的。”温宴蹙了眉,显然不高兴了。 赵彦辰将人在怀里搂紧,还是大步走了出去。 他觉得这个地方于他来说并不是个好地方,只有人在他院子里,他才能安心。 温宴拗不过他,只好任由着他将自己抱着回了琼华院。 褚钰儿在垂花门外一直盯着他们,见赵彦辰与温宴这般亲昵气的狠狠在墙上踹了一脚。 今日天气稍微好转,不再像前几日那般风雪大作,遮天蔽日。 乌云已经散了个七七八八,月亮久违的在云层间隙之中冒出了头。 月辉倾洒而下,与院子里的雪相互映照,将琼华院照的明亮极了。 褚钰儿跟着赵彦辰一步步进入院中,在院子里的假山后面躲了起来。 待到院子里的侍女全部退出去将院门关起来后,她才蹑手蹑脚的走近正屋。 她绕着屋子走了大半圈,最后在一个不是很显眼的窗柩前站定,伸手将韧纸扎出一个孔,将眼睛贴在上面往里瞧。 借着烛光,褚钰儿看见紧闭着的床幔里透出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她心里顿时酸意便涌了满腔。 一双纤指攥成拳头,指甲恨不得掐进rou里。 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搅了他们的好事,自己好歹也是个客人,虽然下午那会儿闹的实在不愉快,可是客人终究是客啊。 主人家不设宴款待她就算了,还只让人给她送点吃食随随便便给打发了。 他们两个倒好,在这里翻云覆雨,她怎么能不气。 然而,她在外面气的要死要活,帐慢内,却完全不同她想的一般。 温宴这会儿正推着赵彦辰,不想让他靠近自己。 虽说赵彦辰有那想法,可是温宴根本就不想他对自己做那样的事情。 “你出去,行吗。”温宴抵着他的胸口道。 “不行。”赵彦辰欲将人捞进怀里,“你今日明里暗里都承认是我的夫人了,怎么夜里还想着要推我出去?” “谁承认了!”温宴柳眉倒竖,“你当真是想得多,你那位表妹生的跟个天仙似的,你去看她去吧。” “宴宴!”赵彦辰语气颇为无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说了我不喜欢她,我这辈子就只要你一人。” “那你要做好孤独终生的准备。”温宴冷笑道,“我劝你,早些看清,强扭的瓜不甜这一道理。” “我觉得强扭的瓜,她.......”赵彦辰双眸擎上柔情,看着面前的女子犹如见到稀罕宝贝似的。 “她如何?”温宴趁他不动的间隙拿起一个枕头挡在两人中间。 赵彦辰轻轻一扯便将那枕头撤走,顺势将温宴放倒在了床榻之上。 他深情地望着温宴,看见她眼底倒映着的自己,呢喃道,“她是甜的。” 他的指甲修的十分平整光滑,在温宴唇上来回流转摩挲。 温宴照着他的手背又是狠狠一口咬下去,见血才松开。 我让你甜,疼死你,狗男人。 “别以为你整日在我这里说些rou麻的话,我就会原谅你,别做梦了!” 温宴的唇角染着血,说起话来又带着森寒之意,看上去很是病态。 可赵彦辰能接受温宴一切的一切,就算是她做的比这还过分那又如何,他都照单全收,仍旧对她喜欢到骨子里。 “方才又咬了我一口,可出气了?”赵彦辰抬起那只被咬破的手翻看了一遍,“这都是你第二十回 咬我了,数目这般整,岂不是要庆祝一番?” 他说话时,语气暧昧至极,温宴听的浑身起满鸡皮疙瘩。 “你混蛋!”温宴一见他这种语气说话便感到害怕。 他总是欲求不满,她恨极了他,可是每次都没办法逃脱他的魔爪。 “别闹。”赵彦辰哄着她,“你看看,你现在眼里全是我,还说不喜欢我,还想让我离你远一点,怎么能行呢。” 说完,他便低下头去,堵住了温宴即将出口的狠话。 褚钰儿在外面听的不真切,只断断续续的听见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她便猜测,这表哥与嫂嫂之间是不是不像她表面看的那般恩爱。 他们二人之间难道真的如同白桃说的,温宴一点都不喜欢表哥? 若是真的,那她岂不是还有机会。 褚钰儿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思绪已经飞到了自己身为赵尚书夫人的高度去了,她想着往后如何如何的将温宴踩在脚下。 就在此时,屋内忽得响起了床榻吱呀的声音,将她惊的一下子瞪大了双眼。 心口的怒意与醋意都快从喉咙里冲了出来,她紧咬着下唇,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搅乱这满室的旖旎。 好巧不巧,荔枝端着一盆热水过来的时候,正巧看见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