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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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易感期的陆以朝,太像爱他了 没等到谈妄说话,陆以朝就低笑起来,“他要不要我,我都是他的。” 强烈的归属感让他现在莫名觉得安心。 “陆以朝,你的想法太偏执了,冷静下来。”谈妄看着陆以朝腺体的实时数据,提及砚清就一定会反常异动。 已经是很典型的反向标记了,怪不得之前见他的几次都不对劲。 护士把药送上来,谈妄仔细叮嘱他用量,看着他吃下去。 “陆以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没你想的那么好,反向标记得不到治疗只有坏处伤人伤己。” “你不想做手术,那就告诉砚清。”谈妄说着对上陆以朝发蒙的眼神,“我帮你说?” “别说。”陆以朝声音有点哑,深邃的黑眸微垂着,微抖的睫毛下藏着恐惧,“别告诉他。” “陆以朝。” “他会让我洗标记,一定会。” 陆以朝声音更哑了,脸上血色尽褪,眼睛呆愣走神,说话的语气发木,“他连自己的标记都能毫不犹豫地洗掉,更何况是他给我的。” 谈妄没再劝说了,“先吃药吧,我再看看。” “吃药也有弊端,半个月里至少要停一天的药,你自己想办法度过易感期,腺体需要释放信息素。” “好。”陆以朝点头,脸色苍白如纸,“那我能去见祁砚清了?我吃了药抱他的话是不是不会失控了?” 谈妄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是先睡吧,我看你现在神志不清。” 陆以朝做了个太多检查,体力和精神的确都快到极限了,被谈妄打发到单人床上。 谈妄给他手背扎针,“你就在我这儿打点滴,你一个大明星出去又闹出什么绯闻,有什么话醒了再说。” 陆以朝盯着手背看,忽然开口,声音很小含糊不清的,“我什么都不做,就抱抱他……他看起来有点冷。” “睡吧。”谈妄在纸上记录着什么,“能抱的时候不抱,早干嘛去了。等以后吧,看你能不能把人追回来。” “我……被标记了。”陆以朝眼神已经迷离了,真是神志不清了。 谈妄站在床边,爱却没有安全感的人才会被反向标记。 看他实在很难受,谈妄把祁砚清血液中的信息素又扩散出来,喷在陆以朝枕边。 “祁砚清……”陆以朝抱着被子,把脸埋在枕头里。 反向标记很少见,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易感期,alpha的臣服。 “你们在易感期做过什么?”谈妄好奇地问,病例太少了,他想研究都找不到病例。 “……接吻。” “只是这样?” “接吻。” 他很喜欢和祁砚清的接吻。 祁砚清的嘴唇又凉又软,吻起来像在吃果冻,玫瑰味的果冻,带着甜味。 “祁砚清……我难受……”易感期的alpha抱着omega脑袋乱蹭,细碎潮湿的吻落在他脸上耳后,落在锁骨上,“好难受……” “陆以朝,你不乖。”祁砚清故意挡住他的唇,笑的时候眼睛亮亮的。 他轻轻拍着陆以朝的后颈,对着他的耳朵缓缓吹气,放慢语气一字一顿,“不说话就不准你亲。” “……我爱你。”陆以朝的浴袍被蹭开,他抱住祁砚清嗅着他的信息素,哼唧着像只小狗。 “你爱谁啊。” “祁砚清。” “谁爱祁砚清。” “陆以朝。” “陆以朝爱谁。” “陆以朝爱祁砚清。” 祁砚清笑出声,双手捧住陆以朝的脸,看着他迷离泛红的眼睛,他将唇轻轻和他的相贴,差最后一点距离,声音微微发抖地悄悄说。 “你有多爱我。” “一辈子只爱你。” “甜言蜜语的谎话。”祁砚清笑起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泪了,“咬掉你变长的鼻子,你说的就是真话了。” 陆以朝深吻住他,每个字都碎在吻里,“我真的爱你……” 祁砚清最喜欢易感期的陆以朝,他会提前回家等待这两天的到来。 易感期的陆以朝说的每句谎话都太像真的了。 易感期的陆以朝,太像爱他了。 可这个谎言又太容易被戳穿,发情期的时候,陆以朝会用同样的办法折磨他。 陆以朝捏住他的脸颊,语气发狠,“我不接吻,我嫌你恶心。” “那你……就滚。” 他才不可能……求饶。 然后陆以朝又会不嫌恶心地接吻。 易感期的谎言被轻易戳穿。 他们之间哪有爱啊。 周而复始。 祁砚清就变本加厉的在易感期欺负他的alpha。 “陆以朝爱祁砚清。” “真的爱吗。” “爱……”陆以朝连吻带咬,咬出血,红玫瑰和白兰地的香味散不掉。 陆以朝把祁砚清推到落地窗边,二十多层的高楼,开着侧窗能听到呼啸的风声,白色纱帘被风卷动,祁砚清的长发拂在陆以朝脸边。 陆以朝攥紧他的手腕,扣紧他的腰身,眼底布满红血丝,声音低沉喑哑,“爱到死,我们一起死吧……” 祁砚清往后看去,夜色中是万家灯火,可他们的家没有开灯显得好冷清。 “那万一,我想白头到老呢。” 搂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陆以朝被折磨的几乎失去了理智,寻着祁砚清的唇亲上去,狂风肆意,欲望攀升,“我也想。” “才不信你……”祁砚清抱住他的脖子,“抱我回房间,这里好冷。” 陆以朝单手就能抱住他,把他轻轻放在床上,“我爱你。” 祁砚清却笑起来,双臂抱着他的脖子,“我没问你,吻我。” 陆以朝在缠绵的梦中醒过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梦到什么不该梦的了。”谈妄忽然出声把陆以朝吓一跳。 谈妄走过来,“梦到砚清了吧。” 陆以朝抿唇不语,苍白的脸颊有些泛红。 “听你一直在叫他的名字。”谈妄说,“反向标记的正常反应。” “不是。”陆以朝撑着身体坐起来,有点头晕,“没有被标记我也会梦到他。” 谈妄挑眉,好吧,较真了。 陆以朝坐起来后还在走神,慢慢问谈妄:“你是心理医生。” 谈妄点头:“对。” “我一直以为我不够爱祁砚清。”陆以朝抹了把脸上的冷汗,“可我又明明真的很爱他。” “会有我这种人吗?爱的时候一直只有伤害,真的爱一个人不可能舍得伤害他吧。” 谈妄看着他的样子,很痛苦,自责、自厌,茫然无措。 很长一段时间里砚清来找他做心理治疗的时候,也是这么痛苦。 他们的痛苦更多偏向于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他们自责愧疚,觉得自己没错就该那么做,可又认为自己大错特错。 谈妄看着他,“陆以朝,首先要学会好好说真话。你和祁砚清,你们两个都需要学会。” 陆以朝失神地坐着,好好说真话。 谈妄轻轻笑了,陆以朝比砚清更好突破。 砚清的倔脾气是几年都挖不开一点破口。 谈妄说:“砚清的腺体检查报告出来了,你要看看吗。” 陆以朝立刻点头,掀开被子下床急忙走过去,“情况怎么样?他昨晚特别不舒服,那场舞太累了。” 谈妄:“身体还在恢复中,现在肯定不能跟之前比,而且也不能保证完全恢复到从前。” 陆以朝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没能发出声音。 谈妄说:“跳崖的时候还伤了脚,也没有及时复健,后来是药敷了一段时间,你们分开后他就没再继续了。现在他还能跳成这样已经算是奇迹了。” 陆以朝彻底说不出话了,悬崖那件事,他一辈子都对不起祁砚清。 谈妄说:“不过真的要说不愧是砚清,他很强,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昨天那场舞我在现场看的,着实惊艳。” “直到昨晚我才听懂了砚清的话,他宁愿绚丽的死在台上,也不要平庸地活着。” 陆以朝应了一声,“他可以更好……我会想办法养好他的身体。” 谈妄笑起来,“他叫我哥,那我是有立场多说几句。你说照顾他,还是先把你自己顾好再说吧,我不想过几天又听到你失控用信息素刺激到他。” 陆以朝没再说这个了,说再多也没有意义。 他穿好外套把药装好,随口问了句:“你昨天也在现场?怎么没跟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