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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么走在人群前面,还真有点像导游。再举个旗子,拿着喇叭,就更有那味儿了。只可惜皇宫不是她的,她不能搞旅游业赚钱。 到了内廷,陈锦墨总算松了口气。皇宫内廷的风格就没那么端庄了,更注重巧夺天工,几步来一小景,更别说各宫院内了。 妥妥的商机啊,皇宫里那么多宫室,每个宫门口设个售票处,一天下来得赚多少钱? 不由得又感叹起来,这皇宫她只有居住权,啥用都没有。 越往里走,陈锦墨走的越快,到最后离馨芳殿不远了,开始提起裙摆跑了起来。这里没什么人敢管她,每日的跑步锻炼不能断。 “跟不上的别勉强,我先回去了。” 回头说了一句,陈锦墨已经跑出去很远了。听到这话,身后举着轿撵的内侍总算松了口气,渐渐放慢脚步,由着这公主去了。 这一个月,陈锦墨伤一好便跑步锻炼跟着太后打拳,誓要将强身健体贯彻到底。馨芳殿的人都习惯了。 一众人,只有宋宜之能跟上。并且,保持着不近不远跟在她后面。 转弯时,陈锦墨喘着气回头:“你怎么都不喘的。” 宋宜之依旧是气定神闲的样子,脸不红气不喘,压根不像在跑步。他想说,这没几步不至于喘成那样,但怕伤陈锦墨自尊心,到底没开口。 他不说,陈锦墨却懂了。不由暗暗吐槽,她身边跟的都是什么人,一个比一个非人。真是让她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喘着气,扶墙停下,陈锦墨看向宋宜之,问:“是不是刚刚那速度,对你来说只是慢跑?” 宋宜之不说话,只是笑着。 一瞬间,陈锦墨好胜心起。忽视宋宜之是男子腿比她长这一点,也不去想这娇生惯养和她前世的宅女属性没什么区别的身体,跑这几步很累很喘是正常的。就要和人比个胜负。 正好绕过前面的宫室便是馨芳殿。 陈锦墨哈腰喘气,耳上坠着的珍珠也随她的动作来回摆动,一瞬间整个人好似都鲜明活泼起来。 她来了兴致,指着远处笑道:“现在我们比赛,看谁先跑进馨芳殿。” 宋宜之哪儿会真和她比,不过是职责所在得寸步不离地跟着。刚追着她跑出几步,陈锦墨却突然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那方向是近道,显然她是想花些小心思取胜。虽然并没有什么必要。 陈锦墨撒丫子卖力跑着,没注意转身的一刹那,几片瓦落下,好巧不巧就落在陈锦墨刚刚停的地方。 待要追着人走的宋宜之停下,皱眉看向墙头。 这里只有他二人,方才若这些瓦片当真落到陈锦墨身上,这话恐怕就说不清了。 -------- 等陈锦墨到了馨芳殿,宋宜之还在身后不远处,她擦了擦汗,回头望去,明明作弊想赢的是她,如今见人没赢又颇觉无趣。 不过看他也有些微喘,心里倒也平衡了些,总归还是人,跑步也会喘。 陈锦墨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发髻凌乱,因为急速跑步,气管连着肺疼到一块儿去了。急促地呼吸着,脸涨的有些红。微弯着腰,双手抵住膝盖。乱没形象的,也多添了份少年气。 这样毫不端庄,鲜活跳脱的陈锦墨,宋宜之没见过。甚至可以说,颠覆他的一切认知,他看人一向很准。这公主从前的性子,是全然不会有如今的举止的。 其实最直观的,从前的陈锦墨,决然不会对他这般友好。反对贺思昂恶语相向。许是这前后转变太大,才让他不似旁人那样,只觉得公主是转性。 几日的相处,知道对她不需要拐弯抹角的试探。宋宜之便直白道:“公主变了很多。” 陈锦墨呼吸一窒,猛咳了起来。 一阵咳嗽过后,宋宜之仍是静静等着她回答,陈锦墨只得尴尬地笑了笑:“我哪有什么变化,不是一直这样吗?” 宋宜之摇了摇头:“比如对臣,与对贺公子。” “贺思昂利用我,还不知悔改,我对他那样很正常。更何况他还脚踩两条船,你都看见了。” 这样的解释会不会苍白无力她不知道,只希望快些跳过这个话题。也不知这宋宜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因为她白天那段方言? “从前,公主不会与我解释,只会冷着脸警告,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没意识到这或许是宋宜之埋得坑。陈锦墨只觉得照原主那样确实能免掉被问的麻烦,可……她不敢。 “从前与你有误会,都是受他人挑拨,你不会还记仇吧。” 陈锦墨欲哭无泪,只求反派放过她。就当误会一场,别再深挖她的底细了。 宋宜之也不再为难她,他本也不在乎眼前的陈锦墨是何人,只要别给自己惹麻烦便好。更何况,如今这人,曾多次相帮…… “公主怕是得罪了一些人,小心些吧。” 陈锦墨待要追问,后面抬着轿撵的內侍宫女便跟了过来。话题中止。 那么她是得罪了谁? 第11章 爬树 千秋宴在即,宫里宫外都在忙着筹备。淑妃也日夜不昧地赶制送给皇帝的礼物。 羌国皇帝皇后寿宴,公主不用送礼,只需将一年里养的蚕结的茧送出去。但有些还是额外准备了礼物,陈锦墨例外。她就想送茧,她穷别的也买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