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爸爸压在窗台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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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情热过去。 傅妍忽然舔了舔嘴唇,尝到一丝N油的甜腻。 费劲扭着往后瞧,盯住眉眼低垂、脸色森寒的傅岐,她嫣然一笑,“爸爸,你知道吗?你现在舔的地方,翟嘉禾舔过。” 她不是故意说翟嘉禾的。 她只是想尽快结束这场满是禁忌的性爱。 既然傅岐认为她的早恋对象是翟嘉禾,抽插蹂躏她私处时还要问他谁让她更爽,她就以牙还牙恶心他。 她浑身赤裸在他掌心,不想多花时间解释宋怀远才是她暗恋对象、初恋男友。 牙齿取代唇舌,傅岐重重咬了口她脆弱的嫩rou。 听她疼得低吟,他又凶猛贯穿她紧窄的yindao。 “我现在g的saoxue,翟嘉禾也想g,”傅岐Y恻恻的,“可惜我先。” 几乎是听到他说“sao”这个字,傅妍就有感觉了。 羞耻催发的快感,令她害怕。 她正想脱身之计时,身后顶弄的男人突然拔出硬挺的凶器,右手仍罩住她溢N的嫩乳,左手横在她骤然平坦空虚的腹部,整个捞起她。 身体突然腾空,她没有安全感,本能缠住他的左手。 汁水四溅的奶头碾过他濡湿的白衬衣,与他紧紧相贴。 像极了求欢。 她虽然抵触,却也怕摔死,忍辱负重抱紧他。 傅岐抱她上楼,进了主卧的卫生间,左手突然往上薅,罩住她酥痒的双乳,将她提起,右手同时托住她屁股,“坐稳。” 不等她反应,他左手松开她,扶鸟尿尿。 听着水声,她坐在他湿冷有力的右臂,单手扣住他肩膀,听着激烈的水声,面色复杂地看着正放水的凶物。 就是这个丑陋的大东西,戳破她的处女膜。 进入了她。 她原本……是留给宋怀远的。 这会儿她盯住跳动的棒身发呆,不知道这场祸事,是性感内衣引起的,还是错过傅岐为她准备的rEn礼导致的。 “吓傻了?”傅岐冲水,洗手,抓住软软白白的小手,覆在茂密的毛发上,“你小时候不是爱揪?” 傅妍:“……” 鞭尸可耻。 看傅妍装鸵鸟,傅岐冷笑,粗鲁地把她扔进浴缸,打开花洒。 炙热的水柱冲淋而下。 她烫得躲闪,弯腰调试水温。 他踏入浴缸,下半身赤裸狰狞,上身仍穿着湿透的白衬衣。 她看得心惊rou跳,稍一迟疑,便被她摁在墙上,粗鲁地搓洗。 名为洗澡,实则被他里外摸透的酷刑结束,他还捞起她细弱伶仃的双腿,掰开,凑到她柔软粉嫩的私处,嗅了嗅,“傅妍,你说,还有翟嘉禾的味道吗?” 傅妍:“……” 全身都挺痛的。 户口还在他名下。 她也不能杀他。 她怕极了他再化身禽兽,配合,“没有了。” 想了想,她又说:“爸爸,你要是想以后都没有,我也可以做到的。” 反正,从来都不是翟嘉禾。 傅岐冷淡睨她。 她居然以为,他插过她的小嫩比,她可以当没发生过? 蛰伏的大鸟再次苏醒,跳动的头部擦过她软香细腻的腿rou,吐出清水。 傅妍腿一抖,大脑空白,躬身从他腋下开溜。 未着寸缕的傅妍,弯腰时软哒哒的奶头碾过他下腹,他爽了一秒钟。 就这一秒,他没捞住裸奔的傅妍。 可他跨出浴缸,居然饶有兴致地用毛巾擦干湿漉漉的阴精。 几分钟后。 “傅岐,你个狗男人!” 傅妍试了十次打不开门锁,后知后觉发现她赤身裸体,乳尖还滴答流汁,顿时怒火烧毁理智。 姗姗来迟的傅岐抓住她后颈,拎起,迫使她跪在窗台,颤巍巍的奶头碾着凉冷的玻璃。 “谁教你骂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