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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百余招,三僧鞭上威力渐强,张无忌的身法却慢慢的涩滞起来,已无初斗时的灵动自如,我身边的莫声谷底叹道:“不好,无忌恐怕是要输了,那三位少林高僧修持的是枯禅法,此刻运用的是以佛力伏魔的精妙大法,而无忌不知道学自哪里的怪异武功,初时应用,倒也不觉如何,旁人也只见他越斗越精神,却不知道随着他应用的时间越长,心中不自觉模仿起招式中的情景,哭笑无常,心魔曾长,在这么下去他可是要走火入魔的。” “那怎么办?你如今的身份不宜显漏,我上去把张无忌带出来吧!”我怒瞪了赵敏一眼说道。 里应外合退蒙军 正在这时张无忌忽然哈哈哈仰天大笑,声音中充满了邪恶jian诈之意,他大笑之声方罢,猛听得三株苍松间的地牢中传出通经之声,正是谢逊的声音,只听他苍老的声音缓缓诵念金刚经:“尔时须菩提闻说是经,深解义趣,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说如是甚深经典,我从昔来所得慧眼,未曾得闻如是之经,世尊,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即生实相……” 张无忌如同当头棒喝,登时清醒过来,手下忙收了圣火令上的招式,改换成太极功,自谢逊的诵经声一起,少林三僧长鞭上的威力也即收敛,只听谢逊继续念诵道:“世尊,我今得闻如是经典,信解受持,不足为难,若当来世,后五百岁,其有众生得闻是经,信解受持,是人即为第一希有,何以故?此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这些经文我可不懂,到是莫声谷他们都一副大收震动的模样,我暗自叹息一声,知道我终究于这些真正的古人有差距,那边张无忌那些听闻谢逊诵经后的震撼心思不必详细说明,他也明白今日是必须将谢逊救出的,所以才会毫不留手,此刻听到谢逊声音平缓的诵念金刚经,心中一痛,想起义父与他在岛上生活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全身内力鼓动,竟然不在依靠招式技巧,只以雄厚内力全力打拼,而场外旁观群雄见张无忌改了武功的招数,三株苍松间的争斗越来越是激烈,三僧头顶渐渐现出一团淡淡的水气,额头与顶门汗水为内力所逼,化作了蒸气,可见四人已到了各以内力相拚的境地,张无忌头顶也有水气现出,却是笔直一条,又细又长的聚而不散,显是他内力深厚,更胜三僧,可是他以一敌三,却也有所差池,渐渐处在下风。 莫声谷在一旁看张无忌渐渐呈现败式,面现担忧焦急,全身运气,只等张无忌一旦危险,就将他救出,我知道高手内力相拼之时,最易反伤别人,怎肯让他冒险,无奈之下打量了四周情景,将斗笠一紧,低声对莫声□:“明日大军就要来了,哪里还有时间给他们浪费,我去将谢前辈带出来,解决此事,还是赶紧商议退敌之策要紧。” 说完不等莫声谷反对,脚下凌波微步一闪,身影快速向谢逊所在地牢落去,而场外四人正拼斗到要紧关头,只有渡难长鞭自身后遥遥兜至,我身影微微一晃,闪了过去,身子一矮,避过头顶飞过尚未着地的树干,却是张无忌担忧谢逊仇人来袭,以圣火令震断了树干,向我击来,我左闪右避,频频迈动凌波微步,终于进入金刚伏魔圈的中心。 运起全身内力于双掌,双掌一推一转,将盖在地牢上的大石推开,喝道:“出来吧!”说完后不等谢逊应答,探手下去,抓住他后衣领便将人提了上来,便在此时,渡厄和渡劫双鞭齐齐向我攻来,渡难于张无忌纠缠,张无忌也将手上其中一枚的圣火令向我掷来。 我心倒等会他不会让他那些埋伏攻向我吧!那我可真是自找麻烦了,当下心中一急,伸手将谢逊掷到张无忌身前,袖子一甩将圣火令缠住,迎向渡厄和渡劫的双鞭,长剑出鞘,脚下闪动,手腕轻抖,已经将两人的长鞭斩断,而这时渡难的长鞭也卷向我的面门,我依势而躲,却忘记了头上斗笠,登时被长鞭卷落。 一时间众人呆呆的看着我,张无忌已经解开谢逊被禁住的武功,抬头却看到我悄然立在场中中心,不由欢喜的说道:“芷若妹子,没想到你会出手帮我将义父救出,谢谢你。” “谢前辈于我有恩,我帮的是他,却不是为了你。”我轻轻渡出圈外,感激的看了谢逊一眼,对张无忌冷淡的说道。 张无忌不知所措的看着我,不解的问道:“芷若妹子,可是我得罪了你,惹你不快了?” “你问我,我记得亲耳听到你对阿离求亲,记得你在海上还信誓旦旦会照顾好阿离,给她幸福,到如今你却为了那个鞑子郡主与阿离抛弃动武,还将她抛弃在婚堂上,你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更辜负了你外公与舅舅对你的疼爱,你可知道……你可知道……这个妖女……妖女”我心情激愤,说不下去了。 张无忌闻言又是自责又是羞愧,愧疚的看了殷天正与殷野王一眼,解释道:“敏妹她当日并非诚心的,只是她刚得了义父的下落,恐怕在生变故,才要我当即离开,我也担心走漏了消息,所以不曾与蛛儿说明。” “敏妹,你称呼这个蒙古鞑子郡主为敏妹,你可知道就是她的亲哥哥将你的七叔逼的跳崖,你竟然还有脸称呼她为敏妹,谢前辈落身少林的消息武林尽知,又哪里需要她保密来着,你怎么知道她的诡诈心思,如今少室山百里外已经被鞑子官军团团围住,你以为是怎么样?”我冷笑一声,怒声说道,王保保你害莫声谷与我差点丧命,那我就要你最宝贝的meimei不痛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