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页
书迷正在阅读:[综漫]cos夏油等一挚友、[综漫]就算是GIN也给我进去吧、[综漫]我工作的那些年、[火影]论以4399小游戏统一忍界的可行性、[柯南]在酒厂门卫室的日子、[柯南秀她]被FBI扣押这件小事、[柯南同人]柯南世界大小姐、[HP同人]霍格沃茨:另一段校史、[综同人]祸国、[综漫]我真的是真酒
迹部纱织:“??” zero这家伙!到底是醒着还是没醒啊?这把她捞到自己怀里的动作根本就不像是没醒好吗! 就在她气鼓鼓的时候,安室透收紧了怀抱,低哑磁性的声音却带着一丝痛苦,“纱织……别死……” 迹部纱织完全愣住。 他这是……做什么噩梦了吗? 金发青年的模样看上去令人心疼,紧锁的眉头,痛苦的神色,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嘴里一直呢喃着梦话,迹部纱织忍不住凑近耳朵去听,听到的依然是他不断重复的“纱织别死”…… 这是做什么梦了,她明明好好的呀,怎么会死呢?迹部纱织疑惑地想着。 令她更惊讶的是,陷入噩梦中的安室透不一会后,眼角竟然有泪光闪过。 zero他……竟然哭了? 他竟然为她而哭了?就因为做了一个噩梦?迹部纱织惊讶万分,几乎怀疑自己看错了。 她是不是该叫醒他啊,他看起来这么痛苦……就在迹部纱织犹疑着要不要叫醒他的时候,安室透再次收紧了怀抱,用力得她都快呼吸不过来了,他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额头前,两人呼吸交缠,咫尺距离,近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对方。 迹部纱织愣愣地看着面前形状性感的唇,深小麦色的俊美脸庞在面前放大,他的嘴唇不断嗡动着因为噩梦而害怕不已的话语,反复念叨着她的名字,她忍不住垂下眼眸,长睫扫过他的脸庞。 良久,她像是受到蛊惑般,微微一动,饱满的红唇动了一厘米的距离,轻轻地印在了他的薄唇上。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转瞬即逝。 “笨蛋zero,我还没死呢,不许咒我。”她轻哼一声道。 对方紫灰色的眼眸却在这时候,倏地睁开了。 迹部纱织愣住,心里猛地慌张起来,像是做坏事被当场抓包一样。 他他、他该不会发现她偷亲他了吧?!迹部纱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纱织……”对方刚醒来的嗓音低沉性感,再次传出她的名字,他一手抱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手扶着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住了她,继续了刚刚那个转瞬即逝的吻。 “唔呜……”迹部纱织呜咽了一声,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前,却被他破开牙关,在她的唇舌里掠夺和开疆辟土。 呼吸交缠之间,她只能在他狂风骤雨般的进攻中找到些许的空隙呼吸,红唇里溢出断断续续和破碎的低喘。 真奇怪,明明刚醒,可是他的唇舌里是清新好闻的薄荷味呢……迹部纱织惊讶自己在被亲吻得缺氧的时候还能想到这么奇怪的事情。 唇瓣被反复吻住,厮磨吸吮甚至轻咬,舌尖和牙床都被好好照顾,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升起又酥又麻的感觉。 迹部纱织感觉自己被亲得几近恍惚了。直到紧紧贴合的身体触碰到些什么,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她才像炸毛的猫一样,瞬间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他—— “ze、zero!!你这是干什么……”迹部纱织垂下眼眸,平复着急促的呼吸,雪白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色,又长又卷的浓密睫毛在绯红的脸上覆盖下一层美丽的阴影,黑色的桃花眼水光潋滟,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才推开了他没一会,安室透看着她的神色晦暗不明,眸光闪烁了片刻,又再次低头凶狠地吻住了她的唇,带着几分不依不饶的强势气息。 迹部纱织惊呆了,完全没见过这样的zero,几乎可以说是不讲道理的程度了! 她气急败坏地用力锤他和推开他的肩膀,“我、我要刷牙洗脸……你走开!” 安室透闻言,手臂突然发力将她整个人直接抱了起来,轻柔地放在了盥洗台上,下巴放在了她的肩头上,浅金色的柔软发丝落在她的脖颈间,他默默地抱着她没有说话。 迹部纱织感觉自己快傻掉了,她大口呼吸平复心情。然后听见自己的声音颤颤巍巍地问道:“zero……你这是怎么了?” 比起生气,她更多的感觉到的是惊讶和担心,zero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这个像着魔了般的状态,让她感到不安…… 安室透的动作顿住,手臂怀抱的力度收紧,他在她耳边低哑地道:“我梦到你在爆炸中死了,从你被绑架的那一天起,每晚都梦到。” 迹部纱织愣住,那他……每晚都像这样睡不好觉吗? “没事了,zero,那是梦而已,我好着呢。”迹部纱织犹豫片刻,圈在他脖子上的手向上抬起,温柔地揉了揉他浅金色的发顶。 安室透抬起头,紫灰色的眼眸倒映出她的模样,里面闪烁着脆弱和复杂的情绪,还有强烈的爱意,“纱织,我们在一起好吗……我想永远都在你身边。” 迹部纱织愣了愣。 她想,她也确实是喜欢着他的。 不喜欢的话,她不可能主动偷亲他……也不可能让他一次又一次地亲吻自己。 想通了后,迹部纱织尚未褪去薄粉色的脸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嗯,也不是不行——如果你能让今晚长野县的星星最亮的话,我们就在一起。” 第94章 第九十四章 “如果你能让今晚长野县的星星最亮的话,我们就在一起。”她如是说道。 某金发黑皮听到迹部纱织的回答后,呼吸滞了一秒后,变得更激动了,把她按在镜子上又是一顿令人面红耳赤的亲吻,亲得她大脑缺氧晕晕乎乎之后,才万分不舍地松开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