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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会儿他反倒笑起来了,“沈声,别担心,我知道他是你的恋人,到那个时候,作为父亲的孩子,你是有权力处理他的躯壳的。” 不可否认,会戳人痛点的不止是沈声,他这个血缘上的表哥同样很会引人生气,两个人有意气人的时候就连笑容都有六分相似。 这可真是。 沈声皮笑rou不笑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对方摔门而去,丝毫没有任何身处敌营的自觉性,好整以暇的又给自己续了一杯茶水慢慢饮下。 茶水相当甘甜,是沈声喜欢的味道,只是这会儿的他却也并没有太多心思用来细细品味。 方才他也算是成功的刺激了一下诺布尔,也从对方那里得到了不少消息,只是这些消息无论是哪一个,听起来好像都不怎么样。 诺布尔对A怀有敌意,这事没什么可稀奇的,看前几天以撒对A的那个态度,他离能取代A还差的不知道有多远呢。 以撒对A的态度好的已经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了,无论A表现的有多不高兴不配合,以撒都能耐着脾气笑着同他讲话。 以撒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从他对待下属严厉到可以说是严酷的态度就已经可见一斑,换个角度思考,他对A有多么重视也一目了然。 沈声不认为诺布尔能真的对A造成什么伤害,以撒显然不可能同意这种事的发生,他不惜亲自深入敌营在协会的总部走了一遭,显然不是为了让诺布尔下黑手的,以刚才诺布尔提起以撒时候的那个语气,他显然也不可能背着对方私自做点什么手脚——A也不是那么好动的人。 他能独自一个人在以撒手底下活十几年已经足以说明很多事,想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嫉妒他待遇的人,沈声相信他应付的过来。 沈声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刚才诺布尔说,承受力量? 在这座基地里除了以撒以外,没有任何人有处置A的权利,所以这个决定一定也是由以撒下定的,这也就意味着,除非A本人出了意外,这个实验一定会被进行下去。 沈声知道一些关于A的情况,A有向他含糊其辞的提起过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实验,但却从没有说过那些具体的细节,沈声只知道对方是在先天的基础上被施加了繁多的实验之后才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后颈从来不给人看的那个巨大的切口也与之有关,但却从来没听说过这个。 失去脊椎? 这听起来实在是过于惊人了。 在医学上脊椎的重要性不需要沈声强调,以他浅薄的神秘学造诣来看,脊椎同样有着无可替代的重要性,它相当于精神的集中点,同样也是用于协调神经最重要的部位之一,有太多的咒术都是源自这里,因此对于他们这些人而言,骨骼也同样重要,他们需要这些坚硬的骨制品来替自己脆弱的内脏承担压力。 可是说A没有脊椎?这怎么可能。 沈声不想相信,但是他却不能不信。诺布尔说的信誓旦旦,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会这么肯定A承受不了接下来的实验,他毕竟也是属于亚哈古尔财团的高管,关于A的事情,哪怕他不想知道也会或多或少的有所耳闻。 他应该比沈声都了解A究竟是有多么厉害的人物,但即便这样,他都敢说A不行。诺布尔并非冲动之下就能信口开河的人,沈声敏锐的把握到了对方的性格,所以他这样说也只能是他真的这样认为。 除了A真的失去了属于自己的脊椎以外,沈声想不出第二个答案,毕竟那可是作为核心的脊椎啊。 他怎么可能会不担心。 A失去脊椎绝对不是一两天里发生的事,他就是用这样的一具身体支撑了十年,并且还准备继续支撑下去,始终奔走在调查神秘事故的第一线的。 沈声的心隐隐钝痛,但是现在焦虑却掩盖了这点迟钝的痛感: 无他,他也和诺布尔持有相同的观点。 A的力量源自不可视的深海,死寂黑暗和堪称噩梦的水压是其永远的代言词,死寂或许A可以忍受,黑暗他也早已习惯,只是那些水压······失去了脊椎之后,他真的还能够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吗。 沈声拒绝去猜想这个问题。 唯一值得肯定的是,他们绝对不会就这么选择坐以待毙。 不管A是不是早就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他得想办法找到A,和他汇合之后想办法破坏掉这个实验的进行。一旦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无法继续承受深海的A的下场将是一个恐怖到让人连回忆都无法做到的噩梦。 他现在就得去找A,以撒不是不拦着他吗?诺布尔都走了这么一会儿了还是没有任何人来管他,想必就是随他开心的意思,沈声才不会浪费这种好机会。 温室的位置离沈声一开始所在的舱房有不算短的一段距离,所幸沈声也没准备就这么回去,他沿着自己尚且未走过一遍的走廊继续向前走,这边看起来似乎像是用餐的地方,桌椅整整齐齐的排列在餐厅中,也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其中用餐。 这里看起来和他之前走过的地方好像不太一样了,在这里坐着的人不仅是先前那些穿着统一白大褂的研究员了,这里的人穿着的衣服还是纯白色,但是却都是便于行动的作战服,胸口和胳膊上也都有胸牌和臂章。 看来这些就是属于这座海底基地的作战人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