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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绮:“白洛川!你特么出了二条出三筒,出了三筒出四万,你打花牌的啊!?” 白洛川:“要你管啊!我想输,我想吃脐橙。” 白玦:“......” 司绮:“你大爷的!你到底胡哪一方?” 白玦:“你刺探军情也太不厚道了!洛川别告诉她!” 司绮:“我刺探个鬼的军情啊!?我是要出给他!” 林久:“你神经啊?我们俩才是一组的,你为什么要出给他?” 司绮:“我...我...我!对了,我忘记了!” 白洛川:“嗤——!不,你没有,你目标记得可清楚了,天地可鉴来着。” 司绮:“......就你有嘴,就你强!一天天叭叭叭的!” 白洛川:“略略略......” 白玦:“你到底几岁啊洛哥?我怀疑我在犯罪。” 白洛川比出四个手指头,朗声道:“哥哥,我三岁来着。” 白玦:“......真是要疯了。” 白洛川:“杠上花!我胡了!” 司绮:“耶!厉害!” 林久:“......” 白玦:“......” 白洛川:“呵呵呵......” 司绮:“......人要有为敌人打call的大度精神!” 白洛川:“嗯呐,我理解你,希望你下个站台也为boss打call哦!” 司绮:“......哦个屁!” 三个小时后,战局结束,在司绮的有意控局之下,结果不言而喻。 司绮:“哇哦,我们输了,好难过哦!” 林久:“我并没有看出来你难过。” 第48章 飞跃牌自行车 白玦和白洛川离开司绮房间的时候,另外两人还在房间里就‘司绮到底有没有故意放水输掉牌局’这一问题进行辩论,为避免被‘无辜’波及,白洛川眼疾手快,拉着白玦就溜出了房间,再关上门给他们腾空间。 车厢走廊上此时已经是寂静一片,暗到有些泛旧的暖光灯让长廊更显得幽深,站定了之后能感受得到火车的行进颤动,但并不明显,还算是比较平稳的。 白洛川和白玦的房间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但从尖叫乐园的站台回来之后,两人几乎是天天同住在白洛川的房间里,美名其曰‘互相照顾’。 至于照顾哪方面,就不为人知了。 “赢了诶,大白你失不失望?”白洛川斜着眼睛看他。 “赢了怎么会失望?”白玦面不改色故作镇定。 “不失望啊......”白洛川若有所思地点头,扯了白玦一下,在他打开门的瞬间就将人猛地摁在墙上,再顺手关门。 “唔!”白玦的背脊骨不轻不重地在墙壁上摩擦了一下,有些细微的疼和酥麻,“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嗯...”白洛川挑衅似的在他颈边吹了口气,“补药吃多了,有点过于嗨了,你做点好事儿,帮我降降火呗。” 言罢,便一口咬上了白玦颈项边那块极为脆弱细薄的皮肤,没用太大的劲儿,却刺激得白玦那一片肌理都泛红起来。 “嘶......轻点儿......”白玦低声喘息,“我看你平时就是体寒,该让这火好好在你身体里多呆一段时间才对。” “怎么这么狠心?你舍得吗?”白洛川放过了那一块细rou,牙齿嘶磨着皮肤缓缓向上,留下一串艳丽的红印。 没等白玦回答,白洛川撑在墙壁上禁锢着白玦的手就一把抓住他后脑勺的头发,触手又凉又软,让人莫名地生出一丝暴虐感来。 白洛川将白玦的头发往后扯,迫使他仰起头来,凶狠地咬上了那片粉白的唇。 些许的刺痛从唇瓣上传来,白玦微微皱了眉头,紧闭的双唇也轻轻张开,泄露出一点无意识的乱了节奏的呼吸声,然后便感觉唇齿被强势地顶开,灵巧的舌头霸道地闯入,在口腔中一点点地扫荡,像风暴一样席卷了他耐以生存的氧气和那些来不及吞咽的透明液体。 白玦的喘息声逐渐粗重,被迫地仰头更让他呼吸困难,意识变得昏昏沉沉,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空,手臂绵软地搭在白洛川的肩上,身体不自觉地往下滑。 白洛川把他拦腰搂住,暂时放过了他,在白玦被咬得有些红肿的唇上轻碰了一口,看着他张开喘息的样子和已经迷离的双眼,低声轻笑:“啧啧啧,大白你这么纯情还想怎么在我上面啊?就算我们打牌输了你也做不到吧?” 白玦从白洛川肩上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还带着没有消散的氤氲水汽,像是天山冷泉中淬了一些玫瑰花蜜,荡出泛着蜜意与粉意的涟漪。 他轻轻启唇:“脐橙啊......” 白洛川被他这一眼撩得心绪紊乱,心脏猛然**了一下,他突然发现这人就是喜欢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挑衅他,跟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一样,非得在他心上的那团火再浇去一桶油,或是一瓶辛辣的酒精,让那火势更猛烈。 他想起了许多以往的小细节,白玦喜欢被他握住脚踝拉到身下,喜欢被他摁住双手禁锢在床上,喜欢被他一寸不落地在全身肆虐,就算留下痕迹也无所谓,白玦更喜欢两人纠缠在一起、交融在一起的身体和四肢。 他喜欢那种全身心被白洛川填满的感觉,喜欢看到白洛川觉得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感觉。 他爱死了白洛川的占有欲,灵魂都在那占有中堕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