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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面对诅咒师,需要的也不仅仅是力量本身,哪个诅咒师不是刀山血海里走出来的,光战斗经验,他们远超普通咒术师。

    这就好比是PVP玩家面对PVE玩家,在装备相差不多的情况下,PVP玩家可以轻松秒杀PVE一个道理。

    总不见得告诉他们神山透是个不世出的天才吧?

    而且如果真的是天才,五条悟何必这么兴致勃勃得来找我们的麻烦?没错,真相一定是因为那个神山透快要扛不住了……

    “不是哦。”五条悟向下压了压身体,将这个脑洞很大的诅咒师成功压入地面之后,他叹了口气,有些忧愁地说:“只是我们家的地里面已经栽不下更多的咒灵了,所以希望你们不要再送了而已。”

    ……地里?什么意思?

    莫非,是指活埋?

    我靠,太残暴了吧?

    诅咒师的汗毛猛然炸起,后背感觉有些凉飕飕的,可恶啊,这是什么酷刑?五条悟的恋人也和他一样那么邪恶的吗?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失礼的内容。”五条悟摸了摸下巴后,一歪头:“嘛,不过以你们的智商,不管你在想什么,估计都是错误的,别浪费力气了。”

    侮辱,这,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诅咒师感觉自己的咒力因为愤怒正在蓬勃燃烧中,同时,他觉得自己顺服的姿态已经足够麻痹五条悟了。

    就是现在!

    他当下准备积蓄力量给五条悟一击,只要给他争取到发动术式的时间,那么他有信心,就算是五条悟也……

    可还未等他将行动实施,不过疏忽之间,他就感觉到喉间一凉。

    面色冷淡的少年已经从他身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得用那双被绷带缠住的眼睛注视着自己。

    他没有看到对方的眼神,却能从那睥睨之姿和强大的压迫力联想到那会是怎样的一抹目光。

    可恶啊,这就是六眼吗?

    “都说了别浪费力气了,你想要逃出去然后对我进行报复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有丑到我哦。”

    “还有,让你们别再去送人头是因为你们太弱又太啰嗦,给我男朋友足够的试验机会刷熟练度。再这样下去就算是我要破开他的结界也得耗费点力气,那我的计划还怎么实现啊。”

    青年嘀嘀咕咕得拍了拍手,摸出手机冲着地上的尸体拍了个照片,然后轻巧跳下了被自己踩踏许久的尸体,一手插兜,一手给躲在外面的辅助监督发消息。

    “真是的,既然要搞事,也别在老子的地盘上,这显得你很蠢,我也不太有成就感。”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哎?你居然还有意识啊?哦哦,原来是保命的手段吗?锁血的术式?藏得不错啊,差点被你骗过去了。”

    五条悟微微侧目,他摘下绷带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他一眼后笑眯眯地说:“好吧,为了奖励你,就告诉你吧~”

    “【崇替在人】这个论坛就是我老婆帮我做的哟!名字都是他取的呢,对,我就是你们一直在找的站长哦~~”

    也就是说……

    “没错,你是在老子的地盘联系人要对付老子的老婆呢。”五条悟咧开了一个怎么看怎么不友好的笑容:“给我增加了好多工作量啊,我最近很忙的,连回去找他的时间都不够用,你们这些家伙却还浪费我的时间来找人!”

    “没人教你们要照顾忙着谈恋爱和做事业的DK吗?”

    诅咒师:……你他妈不是已经毕业了吗?毕业了就别占着DK的身份说这种恶心的话啊!

    “说什么呢?一日是DK,一生是DK啊!”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说道。

    神啊!让我死吧!我他妈受不了了,这人嘴欠,还打不赢他!

    他第一次向着并不信仰的神明祈祷。

    在神明响应他的祈祷之前,人世间的神子大人先一步达成了他的夙愿。

    五条悟这次没有再图省事,他干脆利落地出手用术式将面前诅咒师的身体清除掉,然后一脸愤愤地摸出了手机。

    “让我看看,下个小老鼠是藏在哪里的……嗯?哦哦,这个有点意思哎,居然是禅院本家的,好耶,趁着老子还没有继承家主位,就先去绕一圈好了。”

    就在五条家派来的辅助人员满头冷汗得试图劝说自家神子务必不要在继承式之前闹出家族纠纷的时候,神山透一封传来的邮件打断了准家主的任性之举。

    “悟,今天来的两个人交代了。”神山透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温和,他甩了甩苍白到透明的手,“你猜的没错,他们是冲着小褚的体质来的,目的是为了复活两面宿傩。”

    “孩子们倒是没受伤,但是有一点麻烦。”

    “哎?能让老师你都觉得麻烦的问题?”电话那头青年的声音活泼轻松,“是什么?好好奇~”

    “是我的错,今天甚尔说要拿着零花钱带着茜夫人去过两人世界,就把惠塞过来了,我有给他们设下结界,但是惠似乎还是感觉到动静跑出来了。”

    “然后他可能以为我被攻击了,想要保护我,所以……”

    “悟,”神山透将目光挪向了被一群小动物包围在其中,正在昏睡的男孩:“惠彻底觉醒了十影法。”

    五条悟:“……?”

    五条悟将手机拿开了些,一脸严肃地对满头冷汗的五条族人说:“糟糕了,我们家有没有耳鸣的遗传病?我才20岁,就好像有些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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