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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宿主,你一个人应付得来吗?”

    “我有楚愿。”

    “他会同意?”

    “嗯,会的。”林齐光很有信心,借口他都想好了,闭着眼睛的他嘴角忍不住微微扬起。

    正在埋头书写的楚愿有所觉般看向林齐光,以为对方已经睡着了,脑中想起对方来书房后说的那些话,再也没有忍住,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又很快地消失无踪。

    这哪里是睡不着,分明就是困想睡觉,却想要人陪,故意骗自己说怕鬼,真是...过分可爱,他应该也被对方当做过鬼吧。

    思及此,楚愿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无声地走到林齐光的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忍不住轻轻地戳了戳林齐光的侧脸,引得林齐光微微蹙眉,却并未醒来。

    楚愿见了,眸中闪过一抹笑意,遵循着灵魂的叫嚣,弯腰将林齐光从椅子上抱起,准备送回房间休息。

    在失重的一瞬间,林齐光猛然惊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正抱着自己的楚愿,身体本能地伸出手,亲昵的搂住对方的颈脖,十分信任地窝在对方怀里,闭上眼睛继续沉浸在白苏的直播间里看女主抓鬼。

    在见对方醒来后,楚愿身体微微发僵,想将林齐光放下,可却见对方一脸信赖的窝在了自己的怀里,又忍不住唤醒对方,低着头,轻声说道:

    “回房睡觉了。”

    林齐光没有回答,只是往楚愿的怀里钻了钻,意思明显,下来是不可能下来的。

    楚愿抱着人出了书房,脚步平稳地朝卧室方向行去,只是在行至相邻的两间房门前时,稍作犹豫后,低头看向在自己怀中的人,眼底闪过一抹红光,最终还是私心作祟,将人抱去了自己的房间。

    ——对方说得有理,鬼帝破除封印,哪里都很危险,只有呆在自己身边是最安全!

    此时的楚愿,压根忘记了自己刚刚义正言辞拒绝对方时所说的,院内设下禁制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作者的存稿君,替作者答谢——

    读者“快乐随心”,灌溉营养液 2.

    第121章 大佬的家养小天师

    抱, 抱上了!

    这一幕,被躲藏在暗处原本想看林齐光笑话的楚家弟子看了个正着,瞪大着眼睛, 不相信自己见着的一幕, 死死地捂住嘴巴,在内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告诉楚二长老。

    得了楚二长老吩咐的他,在见到林齐光朝着家主所在的书房走去时,明明知晓家主书房有禁制, 他却没有站出来提醒阻拦, 便是想看看对方因触动禁制而受伤,想让对方体会体会灵魂受创的感觉。

    哪成想对方不仅一点事情都没有,而且还呆在书房那么久,更别提居然是被自己家主抱出来的。

    隔着远, 他什么也没听到,难道是被自己家主打伤了?这个念头只是在脑中一闪而过, 因为他接下来看到的便是林齐光勾着自家家主的脖子,不像是受伤, 倒像是睡着了。

    得出这个结论的楚家弟子整个人都不好了, 本来就是来伺候自己刚刚痊愈的家主,现在反倒成了家主在照顾他, 这怎么可以!

    明明准备了房间给对方睡,家主居然抱着去了自己的房间, 一定是对方扒着家主不放, 故意想要给家主添乱, 家主不忍打扰对方休息, 挣扎不开只能带到自己房间。

    哼, 好吃好喝的伺候也就算了, 居然敢使唤他们家主,气死他了!明天他就告诉家主去。

    这名楚家弟子的想法楚愿不知,这时候的他也没时间去管那名一路躲在暗处尾随他们的楚家弟子。看着紧紧抱着自己脖子不撒手的林齐光,楚愿单膝跪倒在床上,弯着腰保持着被对方搂抱的姿势,光明正大地近距离的打量眼前的林齐光。

    因为距离之近,楚愿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呼吸打在对方卷翘浓密的睫毛上,引得其微微颤动着。

    挺翘的鼻子,微微闭合的唇,白皙的脸上因之前压着手臂睡的关系而留下一道红痕。这样对自己毫不设防的睡颜,让他忍不住有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下一刻,温热的触感透过薄唇传达到他的大脑,才让他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瞳眸一缩,身形猛地向后撤退,可却忘了脖子还在对方双臂之间。

    这一猛烈的动作,却将自己摔到了林齐光的身上。暗自懊恼的楚愿抬头便对上了一双明亮得像星河般璀璨的眼眸,以及对方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自己此时狼狈的模样。

    就在自己想开口解释并让对方先松开自己,身下之人的手掌却插进了自己的头发里,似在顽皮的梳理着自己凌乱的发丝。

    伴随着对方的一下下梳理,似有电流般透过大脑皮层直击四肢百髓,心口一阵酥麻。而林齐光接下来话,更是惹得他心跳加速,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自己像是个被抓包的孩子那般手足无措。

    “你刚刚偷亲我。”

    “我... 我......”

    想要做出解释,可‘情不自禁’四个字从楚愿的脑中如流星般一闪而过,强压着不受控制跳动的心脏以及内心突然涌现出的更深层次的渴望,楚愿最终板着脸,扬起手抓住在自己脑袋上作乱的手。

    入手的软滑让他微微失神,刚想直起身找借口离去,下一刻,楚愿整个人都呆住了,浑身肌rou紧绷到觉得自己所学的所有术法都没有半分用处,被一个可称之为小辈的青年弄得无力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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