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求您别穿了在线阅读 - 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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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也是,你怎么可能不用劲……”易怜真,“你拍一下它试试?打一打?徐白沙当时不是按的,是用手掌拍的。”

    任无道击打了几下墙壁。

    无事发生。

    “不对劲,”不等易怜真发声,他直接道,“我用的力气已经很大,能将这样的岩石打出一个大洞,至少也会出现裂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毫无变化。”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任无道从掌天印中拿出一小块精铁握在掌心。

    再张开手时,精铁已经变成了细小的碎片和粉末。

    “哇!”易怜真小小地惊叹一声,由于他自己的特殊性,之前任无道怎么抓他他都不会觉得太疼,早下意识忘了对方修炼过的□□也比一般人强横得多。

    “那现在怎么办?”他问。

    《道门》,道……别说道了,他们到了地方,连门都找不着。

    任无道沉默地把精铁碎末收起来,又伸手试了试墙面,接着他离开原来的地方,对着别处的墙面如法炮制。

    没有成功对墙面造成什么变化,他出手召来一团幻火,铺开在墙面上。

    幻火不仅能在空气中凭空烧,还能在绝大部分东西上燃烧。

    木材、石头、甚至是水,只要有实体,普通火能烧的它能烧,普通火烧不了的它还是能烧。

    可岩壁同样毫无反应,不仅没有燃烧起来,甚至连颜色都未改变一丝。

    接下来任无道依次尝试了各种手段,用不露锋在上面打钻、用易怜真的惊魂剑劈砍,他甚至试了试用掌天印把这块岩壁装走——都没有效果。

    最后任无道摇了摇头,彻底宣告失败:“不行。”

    按他的实力,应该能把这个世界整个炸了,却对着一面看似普通的墙壁无可奈何。

    “要不我用灵爆弹试试?”易怜真提议。

    “算了,”任无道说,“没有什么区别。而且灵爆弹的威力控制不好,很可能危及到旁边的城市。”

    临城离无名坑不远,在灵爆弹的波及范围内。

    听到这一点,易怜真急忙收起了用灵爆弹的想法。

    “真的打不开?”他又不信邪地问。

    “打不开,”任无道叹气,“要不你来试试?”

    “这还是算了……”易怜真对自己有几斤几两知道得很清楚。

    话虽如此,他还是上去使劲拍了拍那面墙,万一呢?

    没有什么万一,两个人对着灰色的岩壁望洋兴叹。

    “有没有可能,”易怜真梦游般道,“不是我们力气不够,是只有徐白沙才能打开道门呢。”

    “我想过这个问题,”任无道说,“但说不通。”

    “他虽然是你启示的中心人物,却也是个凡人。道门的传说在这个世界流传了上千疯年,从未有过天命之人一类的说法,只是说只有达到了武术极境的人才能打开它。”

    “武术极境,指的应当是实力,但……”任无道陷入了悖论,停下话语。

    他的实力超出这个世界的凡人几十上百数千倍,却打不开道门。

    “万一呢!”易怜真说,“这个世界几千年里出了那么多武术强者,不还是只有徐白沙一个人打开了道门。”

    任无道从启示的角度出发,他从看小说的角度出发,想得比任无道要通透多了。

    徐白沙那可是太特殊了。

    他是这本书的主角。

    《道门》的最后,徐白沙到达了武术极境,理论上是从古至今的最强者。

    小说里曾提过许多历史上的武术大师,看书里的形容,他们并不比徐白沙差,却都没能成功打开道门。

    这说不定根本就是小说里的bug或者设定,徐白沙的到达武术极境和最强都只是作者认定的。

    不是到达武术极境的人才能打开道门,而是只有到达武术极境的徐白沙才能打开道门。

    “只能试试了,”任无道说,“回去之后弄清楚徐白沙住在哪儿,让他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同。”

    “非法入室吗?”易怜真问。

    任无道嗯了一声:“先把他绑过来,态度友好一些,毕竟以后可能还用得到。”

    易怜真递了个疑惑的眼神给任无道。

    先绑过来,然后态度友好?

    但他没反驳,心里还有一点兴奋。

    穿书这么久,他还没体会过为所欲为的感觉。

    “这样省事一些。”这时任无道补充道。

    “嗯,”易怜真顿时觉得任无道说得极有道理,“那我们就将他先绑过来——然后我帮你想一点友好的台词。”

    第二天夜晚,大雪。

    万岳武馆打手们居住的后院里,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打着哈欠正要回屋睡觉。

    突然他停在原地,手脚僵硬着失去了所有动作的能力,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有眼珠子还能疯狂而又惊恐地转动。

    下一刻,他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眼前一片大亮。

    他被绑着,靠在一面墙壁上,纷纷扬扬的雪花飘下来,落在他脸上然后融化。

    从未见过的诡异蓝火飘在半空,徐白沙左右转着头,很快认出这是无名坑的底部。

    一个强大而英俊的男人靠在远处,正冷漠地注视着他。

    近处是一个短发的青年,大概二十岁,看身形像是没练过武、过得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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