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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那间甜甜圈店吗?就是我买下那家。我让他们出了一款死神和小鸟款式,已经卖疯了。等哪天你一定得吃几盒。”

    他拍了我的肩膀语气不似刚才,“你总是说要谢谢我。”

    “但是。”他停住了语调不像刚刚欢快,“是我该说谢谢,如果没有你或许等我到地狱后被玛利亚他们当面痛骂,骂我是个笨蛋,连斯坦的真面目都看不透。”

    “我还以为只有我死了,才能见到他们,对他们说我当年最后悔的就是没在他们走之前……”他的声音渐低。

    “那个男孩跟你一样,也成为了死神?”托尼没再说下去,将话题转到靠在墙角听着我们对话的杰森身上,但我能听出来,他终于和当年的自己和解了。

    我也顺着他转移话题,笑着告诉他,这还要多亏我们背后的后门。

    “那我下次见到老妈,一定找她让人看紧睡衣宝宝,最好找人多吓一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你知道吗?当我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连一件像样的制服都没有。”

    我听着托尼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这个叫彼得·帕克孩子,看起来他很喜欢这个孩子。这让我想起了我和杰森其他的朋友,我很怀念我们一起坐在汉堡店里七嘴八舌的说着八卦的日子。

    我和杰森是通过哥谭办事处的小传送阵先到了纽约,然后再次转到英国。

    没想到刚到纽约就看到熟人。

    “尼克?鲍尔?”我眨着眼,看着面前的老少组合,没想到能在这里看见他们俩个人,两人穿着警局的制服看起来全副武装。

    “哟,安。”尼克向我打着招呼和鲍尓一同踏进了传送阵。

    “安,他们是谁?”杰森疑惑道,看到两人别在腰间的枪,他伸手将我向后拉。

    “这就是你神秘的小情男友?脸倒是不错。”尼克道,他挑眉拍了拍胸脯,将手凸起一个弧度,“哥还以为你喜欢这种的。”

    我反手按住下一刻马上就要暴怒的杰森,亲了亲他的脸作为安慰,毕竟这确实是我的锅,不过,我的眼神滑向一边的鲍尓,有些犹豫小声地向他询问,“尼克,怎么了?受刺激了吗?怎么这语气听起来这么...”语气这么贱/贱的,而且怎么回事,我隐藏完好的大大胸肌爱好,怎么会被突然知道!太社死了,幸亏传送阵就四个人,但凡多一个人,我下一刻就把尼克干掉。

    “少见多怪。”鲍尓擦着□□,看似淡然实则手都在颤抖,我立刻了然看起来,鲍尓也被折磨得不轻。

    “他只是在出任务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叫威尔逊的变态。”

    “别这样说,鲍尓,他可是另一个哥!他还打算之后带我去找绿灯侠哈尔·乔丹。”

    威尔逊?是在说丧钟吗?我疑惑看向杰森,丧钟是这种人设吗?

    他要是这种人设就不会满世界追在迪克屁股后面,也不会差点把我打死。杰森翻了一个白眼,早晚有一天他得打回去。

    你可没跟我说过,他还打你了。我抱着胳膊,挑眉看向某人,先别想他,等到了地方我会先和你算账。

    抛开某只呆呆的蓝眼猫,我向尼克他们打探消息,“现在冥界警局的任务范围都这么广吗?你们都加班到伦敦了。”

    加班肯定是每个社畜都最不想经历的痛苦,原本还在闹得尼克闻言,简直可以形容是大吐苦水,“你根本不知道,我这一周是怎么过的,我跟鲍尓都快累死了,死神要被累死,这听着都可笑。”

    “我们刚从埃及回来没多久,就被派到东海岸处理活死人事件,刚结束完上个工作然后马上就要去伦敦,我都不知道玛丽莎(RIPD上司)脑子到底发生什么,她是想在杀了我吗?我还没等到我老婆呢!”

    相比尼克这种高级社畜的激动,我就显得平淡多了,甚至还拉着杰森的手往后退了几步。

    我可不敢现在开口说话刺激到他,毕竟这段时间,我都和杰森时刻黏在一起,我两人不是招黑蝙就是逗蓝鸟,说道工作这件事...我还真是颇有惭愧。

    “埃及,据我所知那是奥利西斯掌管的地狱吧。”杰森突然道,“他们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错,但他跟挂名也差不多。”尼克诧异地看了一眼杰森,他知道杰森死后在埃及待过一阵,也就没多想继续道。

    “库拉克的办事处出事了,死神们都被杀了,等RIPD到现场的时候,只有一位叫做奈亚拉托提普重伤幸存者但他没说出个所以然之后也死了。阿努比斯很生气,但是现场所有的死神包括人类灵魂都消失了。”

    “一个悬案。”鲍尓接嘴道,“悬疑惨案,被毁的灵魂们根本不能再去转世。”

    “然后就是东海岸,你们记得之前那整晚的暴雨吗?哥谭肯定也下雨。那晚我和威尔冒着大雨,将那些从坟墓里爬出来的活死人送回地狱。”尼克眯眼,小声八卦。

    “不知道那些在地狱的恶魔们都去干什么了,就这么堂而皇之让灵魂们出逃吗?难道他们都去忙着照顾撒旦的儿子了吗?还得我去干活。”

    “若是早几年,指不定我也能逃出来呢。”尼克挥挥手,像我们告别,“可惜,我的身体指不定都腐烂了。”

    谈话间,我们也到了伦敦,向尼克鲍尓两人告别后,我和杰森坐在伦敦的大厅,等着有人来接我们。

    “你听到他怎么了说吗?”我握着杰森的手,神色有些激动,一想到那晚的噩梦我到现在还有些颤抖,但相比于此,一股可以说是未知的害怕的情绪在我心间徘徊,我的右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抵在鼻翼下方,眼泪就快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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