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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个女孩还是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现在的刘丽丽也是个娃娃,银针对刘丽丽也同样有效,所以刘丽丽才会杀了她。

    这【银针】应该是个重要道具,鹿时从背包里翻出一卷卫生纸,把【银针】插在上面,免得扎到他自己。他顺手把娃娃也放进背包里,这东西只在晚上出来作乱,白天就只是个普通娃娃。

    皮衣大姐看到这一幕,一脸惊骇,“你怎么把她捡起来了,你不怕她晚上又出来祸害人?”

    “我觉得这个娃娃挺关键的,白天反正没事,先带着吧,等晚上丢了就行。”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出一声尖叫,鹿时他们顺着声音找过去,发现是声音是从脏辫他们那间病房里传出来的。

    只见脏辫一脸惊恐的趴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出来,鹿时往病房里一看,发现墙壁和天花板上都是血红色的手印,红毛也被吓得脸色惨白,但好歹没像脏辫一样腿软到在地上爬。

    鹿时在他们门口发现了血色的脚印,最恐怖的是这脚印只有进去的,没有出来的。

    也就是说,那个在他们屋子里弄出血手印的东西似乎没有出来。

    第11章 医院11

    脏辫从病房里爬出来之后就疯了,他拿着枪狠狠踹着医生办公室的屋门,却没踹开,最后他气势汹汹的去了三楼,对着楼梯口的大爷直接开了一枪。

    大爷中枪之后倒在了楼梯口,血流了一地。

    脏辫抽出匕首把大爷的心脏挖了出来,一脸疯狂的笑着,“我要出去,我拿到心脏了,哈哈哈!”

    鹿时觉得就算出去了,这孩子怕不是也废了,感觉精神方面似乎不太正常了。

    大爷死后,那扇大铁门就自己开了,像是被什么人推开的一样。

    脏辫大笑着冲上三楼,没过一会传出一声惨叫,鹿时抽出刀正要上三楼,小白花忽然拽住了他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鹿时感觉小白花知道些什么,正要问她,这时,脏辫回来了。

    但脏辫却是倒着走回楼梯口来的,在众人的目光下,脏辫噗通一声倒在了楼梯口,那扇大铁门忽然关闭,把脏辫的头给夹住了。

    脏辫整个人都不停地挣扎着,他的嘴里流着血,发出恐怖的惨叫声。

    红毛正要冲过去救他,那个被脏辫取出心脏的大爷却忽然站了起来,他胸前的空洞里还带着破碎的血rou,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楼梯上,染红了一大片台阶。

    大爷举起一把大斧头,转身对着被铁门夹住脑袋的脏辫,一下就把脏辫的头砍了下来,从脖子上掉下来的头像一只皮球一样,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滚到众人面前,瞪着溜圆的双目,表情狰狞却无生气,嘴上全是血。

    脏辫就这么死了。

    这一幕太过惊骇,众人都被吓到了,本来他们还目瞪口呆的站着,结果脏辫的头滚下来之后,他们都尖叫着跑开了。

    也就几个胆子大的还留在原地看着。

    鹿时怕小白花害怕,把人搂进自己怀里,用风衣外套遮住了她的连,小声安慰她道,“别怕。”

    小白花十分乖巧的缩在鹿时怀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红毛根本不敢上前,手抖的把枪都掉地上了。

    大爷把脏辫的头砍掉了之后,就变成了一摊血水,顺着楼梯往下淌,剩下的几个人都唯恐不及的往后退,生怕血水沾到自己的脚上。

    鹿时也揽着小白花退到一边,直觉告诉他,还是不要碰到这东西为好。

    然而那血水只是把脏辫的头包了起来,开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水开了一样冒出一个一个的泡泡,血水向上翻涌,渐渐向上长出一个人形,头上的血水慢慢褪去,露出脏辫那张死不瞑目的脸。

    血水竟是与脏辫的头融合,形成了一个新的人,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是之前那个守门的大爷穿的衣服。他拿起斧头坐在楼梯口,成了新的守门人。

    脏辫那个没有头的尸体,依旧放在铁门后面,并没有变成黑色的晶核。

    鹿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原因。

    红毛似乎有些崩溃,失魂落魄的在手环上点了自杀出局。

    红毛消失在原地,留下了一枚黑色的晶核。

    所以只有脏辫的尸体没变成黑色晶核,鹿时甚至开始怀疑脏辫真的成功出局了吗?他无法想象一个人的意识被困在场世界里会发生怎样的事。

    这次的场世界一直让鹿时感觉怪怪的,先是那个夜晚总会莫名其妙出现的声音,现在又出现脏辫死后没有变成晶核的事件。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但鹿时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暂时只能假设脏辫和红毛一样出局了。

    三楼的守门人顶着脏辫的脸,只要从这里路过就会看到他,看到这一幕众人难免胆战心惊,所以干脆都就下到一楼去了。

    经历过这场事件之后,大家都沉默了许多,似乎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

    花臂大哥说,“我们应该尽快找线索,把隐藏剧情都展开,拿到心脏的提示才能快点过关。”

    大家都同意花臂大哥的说法,但是一楼和二楼昨天就已经搜的差不多了,唯一没去过的三楼现在根本没人敢去。

    鹿时觉得场世界不会出现死局,一定还有什么他们没找到的细节。

    于是鹿时在一楼走了一遍,每一间屋子都没有放过,却还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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