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七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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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懿擅作主张的开了间房,任劳任怨的给她清理身子,像是做了上千遍动作极快轻柔又不会让她不适。 拿着浴袍给她穿好,裴懿坐在距离她有点位置的沙发上靠着,他手掌捂着额头,心情复杂。 房间里空调的声音并不轻,白噪音听久了有点昏昏沉沉,覃歌嘟囔了一声,裴懿想着是不是他不应该开热空调,站了起来关掉空调的时候,看见她包里露出的一小块衣角。 好奇心驱使下,他手指勾了出来,几根绳子与几块在他眼里完全就是碎布,碎布大多都是白色蕾丝和黑色纺纱材质,如果穿在身上几乎约等于无。 裴懿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走回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覃歌。她吃的药,如果他不在旁边,她打算去找谁?找谁需要带这种东西! 烦躁的来回在床边走动,他就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戾气,身上黑雾一般的东西又逐渐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 似乎是感受不祥的气息,覃歌难受踹开了被子,睁开了眼。 “裴懿?”她嗓子很干,喊他的名字时候明显沙哑声,一瞬黑雾消失,裴懿把矿泉水拧开,递了上去。 “身上有难受的地方吗?” 覃歌摇了摇头,接过水猛灌了两口,看向裴懿,“呃,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 裴懿嘴抿成了一条线,他完全不觉得吃亏,有什么可抱歉的,可他还是想听覃歌会怎么说。 “就,以后要是有什么我帮得上你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你?”覃歌试探的说道,她完全不知道事后这种要怎么安慰人啊!她倒是想学霸道总裁甩钱,可是她零用钱也不多啊! 看上去裴懿很生气,覃歌手抓了抓自己的脸蛋,如果她被迫和不喜欢的人做,她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呃,或者你提一个要求,我能做到就尽量满足你?” 裴懿手攥成拳,她就那么无所谓吗?若说吃亏不也是她吗?即使明白这个时代和他处的时代并不一样,他骨子里还是不能接受。 裴懿轻笑了一下,笑里面多了几分晦暗,“那一人一次,公平公正。” 覃歌傻愣在床上,他说的一人一次,是她理解的一人一次吗? 裴懿用行动证明了她的理解,脱了衣服,不是那种很健硕的肌rou而是修长的肌rou,整个轮廓只会觉得恰到好处。 他上床欺身向她,整个来自他自身的气息扑面而来,并不排斥他的味道,却充满了侵略性,覃歌吞噎了一下,手撑在床上身体往后倾想要避开。 察觉到了覃歌的小动作,不悦感不断扩大,手捏着覃歌下巴桎梏住她的行动,还没吻到就被覃歌推开了。 “只是zuoai,没必要接吻吧。” 被推开的裴懿坐在床上低着头,看不清他的神色,屋内没有开灯,窗外早已落日余晖,房间昏暗,他坐着的地方显得更加黑暗,他手抓着被子,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关节泛白,几个呼吸间,裴懿嘴角弯起刻意的弧度,抬起头看向覃歌。 “厕所一次,电梯一次。我多提一个要求不过分吧?” 覃歌的睡袍有些散开,她欲盖弥彰的拉动着重新系了一遍,肌肤上还有些吻痕。心里想着不会那么执着于接吻吧?正想着如何拒绝的要求,就看见裴懿把刚刚掉在地上的情趣内衣拿了过来。 “可以不接吻,但是能穿这个吗?” 是白天钟晚说送给她的情趣内衣,覃歌尴尬的接过,她其实有买这种情趣内衣的习惯,但是都是大半夜偷摸一个人穿上欣赏自己的身材,一边欣赏一边幻想自慰。 裴懿看着覃歌纠结的小表情,用一副很忧伤的语气说道:“毕竟第一次都很珍贵,就这样稀里糊涂没了,我也很难受。” 嗯?覃歌总觉得裴懿这句话怪怪的,但是她又说不上来。 “行……”覃歌抓着情趣内衣,妥协了,反正也没差,就当用小工具了。说起来她只敢用手,都没用过工具,下次是不是可以安排上了?“但是不能内射。” “好。”裴懿笑挂在脸上,只是面部肌rou的抽动,与情绪无关。 裴懿看着覃歌边走神边往卫生间走去,也没有拦她,本来他很想说就在这里换好了。可他也清楚,道歉的真正意义是在于接受对方的情绪反扑,哪怕她不记得他了,他也不应该在要求什么的。 包里面还有小铃铛和猫耳,是的,这是一件女仆猫耳装,但是覃歌十分苦恼的看着胸前的蝴蝶结,它做的设计是黑纱与蕾丝的带子,用胸可以完全撑起变成蝴蝶结,但由于是钟晚给她的,她完全撑不起来!! 覃歌很苦恼的在洗手间走来走去,带子摇晃着仿佛在嘲笑她胸小。 她不知道的是进卫生间她打开灯按到了雾化玻璃,所以从里面看没有问题,但是从床上的角度完全能看见覃歌在卫生间做什么。 整件衣服的设计属于该露出的地方都遮掩着,不该露的地方大大方方的展示,因为蝴蝶结带子拖着,反而若隐若现的。 覃歌烦死,干脆就把带子绕了一圈,托起胸部,打了个结。满意的拍了拍手照着镜子,戴上了猫耳,小铃铛的项圈挂在脖子上,换上了开档的黑丝,还学招财猫对着镜子“喵~”了一下。 这种猫咪女仆,钟晚和凌奚不会是有叫主人这种癖好吧?覃歌捂着嘴偷笑了一下,笑容在看见裴懿时候逐渐消失,出于动物本能的害怕从脚心传来,裴懿眼睛亮的像黑夜里的饿狼,没有任何动作,压迫感还是一下子向她袭来。 “我过去还是你过来?”裴懿嗓子变得喑哑,像是火柴划动点燃时候的声音。 “咳,我,我过来。”覃歌挪动着腿,脚像小碎步一样,裴懿的视线一下子挪到了露出来的猫尾,他很好奇那个尾巴是从哪里出来的。 终于太阳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上,房间暗的彻底。 覃歌站在了裴懿面前,整个人拘束的缩成一团,她紧张的闭着眼,听见被子的声音,以及感受到靠近她的热源。 “那我开动了?” 覃歌有些烦裴懿的这句话,什么叫开动啊!开动什么啊!她是食物吗! 乳尖传来湿热的柔软,覃歌一下子身体绷直,花xue不由自主的缩紧,小甜豆被轻易拉扯,腰上多了一只手把她拖到床上。 “唔。”尾巴被拖得有点疼。 裴懿看见了尾巴是肛塞,呼吸一下子加重。 覃歌躺在大床上,双腿曲着被分开,整个身体弓着,腰间下仿佛有个枕头,身体供了起来,双手也像投降状在脸颊两端,呈现出拒绝的样子闭着眼脸侧在另一边。 她现在穿着这样真像一只猫咪被撸到舒服翻着肚子的样子。 乳根被掐的生疼,他吸吮的太用力,眼角泪水沁出,覃歌闭着眼她有点分不清到底是爽还是疼,能清楚感知到他的中指在她花xue里进出,次次带到敏感点,身体开始打颤,覃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咬着下唇始终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裴懿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都用了尾巴,不如玩一下角色扮演?” 一下子花xue涌出大量的液体,花xue死死绞着手指,覃歌飘飘然的睁开了眼,无法对焦,失神的盯着某一处。 他轻柔的延长着她高潮的时间,“叫声主人听听。”手指点在她的花蕾上打圈,肆意抓握奶子揉捏着,手指进出花缝泛起了啧啧水声。 沉沦在情欲里,恍惚着的覃歌,迷离又渴望,极乐与空虚。听话的随着裴懿的话,甜糯的喊了一声,“主人~” 裴懿呼吸凝了一下,弓着背压下身体,roubang对准花xue的贝rou,一插到底,cao入花心。 “哈啊~”被满足的舒爽感一下子侵袭了全身,扭动着娇躯,眉眼终尽显媚态,手捂着嘴唇,觉得自己叫的太yin荡。 裴懿挺腰抽插了几下,拉着她的手腕聚到她的头顶,这个动作使得她看上去像挺着奶子想要喂给裴懿吃一样。 “喜欢主人cao吗?”roubang被咬的酥麻,汗水流着身上,看她奶子被cao到晃起来,视觉冲击不亚于刚刚那句主人。 “喜喜欢嗯……” “应该怎么叫?”裴懿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覃歌,他总是对覃歌有着想要全部的掌控欲。 覃歌难耐的用大腿内侧蹭了蹭裴懿的腰间,不满裴懿这种举动,想着既然赔偿和答应角色扮演,只好哼哼唧唧的说着,“喜欢主人,要主人cao。”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看着他。 裴懿兴奋的把覃歌的腿抗在肩上,覃歌看清裴懿的动作花xue随着她的害怕恶狠狠的咬着roubang,“不行不…太深了!” 快速的抽插,想要恶狠狠的贯穿窄小的花xue,甬道内每一次进出带出殷红的rou与白沫,腰身不知疲倦地快速耸动,囊袋拍打着rou体像打桩机每一次cao到深处挺进花心。 “主人不要了主人”覃歌祈求的用手抓着裴懿的手臂,指甲都掐进手臂,花xue无规律的一紧一缩,裴懿拼命的顶着那处的软rou。 “呜呜”覃歌呜咽的声音仿佛小兽最后的哀鸣。汗水打湿了身上的孤零零的蕾丝与纱,绞着roubang的腿心打着颤。 “两次了。” 裴懿停下给覃歌翻了个身体,覃歌迷迷糊糊听着两次什么两次?roubang在体内旋转,“啊哈唔。” 臀部被他牢牢束缚住,往他的jiba上套着,尾巴被打湿乖顺的贴着屁股。枕头垫在她肚子下,生怕她跪不住,可以趴在枕头上。这个体位像是可以彻底的掌控,看着她光洁无暇的蝴蝶背,手握着晃悠悠地奶子把玩着,另一只手从屁股滑到花阜,拨弄着小甜豆。 她的整个身体随着他的挞伐,被迫晃荡着,“嗯啊…” 覃歌的手被裴懿牵着,要不是跪着,就完全是瑜伽的飞燕式,若不是被cao到脑子不清醒,她一定会骂裴懿一句你当做瑜伽吗! 覃歌身体一耸一耸的往前顶去,又被拽回来像是他胯下的马一样。腿哆哆嗦嗦的跪不住,趴在枕头上,哭了出来。 花xue又吮又吸,努力的吞吐着roubang,全身的肌rou逐渐开始紧绷,脑海却开始混沌,咕叽咕叽的水声变得黏腻。 即使有花液的滋润,如同荷花般粉嫩的两片贝rou被撑大到极致,在roubang进出下撕扯的红肿,啪啪声连绵不绝。 覃歌面色红润,张嘴喘着气,胸部此起彼伏的颤抖着,像缺氧的鱼。 “第叁次。” 覃歌终于明白这个人有多狗了!是有多小心眼!她不就说了一句:男生第一次早泄正常。 没有力气的覃歌瘫软成一汪春水,还被抱着与他面对面,在要亲上的瞬间,覃歌捂着嘴,裴懿拉开几乎没有力道阻拦的手,“不亲。” 他做的仅仅是抵着她额头。 手指摩挲着她的嘴唇,最后遗憾的搂着她,覃歌女上位,她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瘫软在他的胸膛前。 不适应这般温存,覃歌努力撑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在瘫倒在他怀里,“一人一次,我可以走了吧?” 裴懿手抚着她的背停住,表情僵了一下,“可我没射。”眼神慌张的看着覃歌,总觉得她会直接走人。 覃歌倒没有裴懿想的那样,语出惊人道:“那你倒是射快点啊!” “我……”裴懿表情逐渐凝固,硬是找了个借口,“你这样我没办法,说是角色扮演你一点都不努力,我射不出来。” 覃歌眼珠子转了一圈,怎么听起来在甩锅,现在变成她错了? “你投入点,我很快的。”裴懿说完又觉得自己在诅咒自己的错觉,“咳,我是说,你如果想早点回家。” 覃歌能明显感觉裴懿和她讲话,注意力分散,这样她猴年马月才能回家。覃歌默默深呼吸了一下,又倒回裴懿怀里。 “主人~”覃歌亲啄了一下他的喉结,“对主人的话言听计从,主人就是一切~~” 上下抬着屁股,夹着roubang,捧着自己的乳儿送到裴懿面前,“主人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主人开心就好。” 裴懿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哪怕内射?” 覃歌低着头手在要放下的那一刻,被裴懿拉了下来,“开玩笑的。” “这个玩笑不好笑。”覃歌认真的看着裴懿,清澈的眼眸里不是陷入情欲的迷蒙,“开玩笑说明你有认真的成分在里面。” 裴懿吻了一下覃歌的手背,“下次不会了。” 覃歌伏下身体,在裴懿耳边轻柔的吹了一口气,“那么除了内射,主人做什么都可以。”哑着低沉的声音,让裴懿充血更大更硬。 男性荷尔蒙侵袭了过来,箍着她的腰肢就往下压,敏感点像是见了熟客自动自发的热情熨贴着roubang,裴懿挺腰向上,想要破开她的宫口,内壁像有了压力一般绞着他,深处的酸软与酥麻扩散开来,“主人好棒啊…哈…” 宫口像是察觉到了危险,柔rou的痉挛死死吸附着roubang,身体颤动着抖了起来,花xue强有力的收缩。 “又到了?” 这一晚。 裴懿让覃歌重新定义一夜七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