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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鹭错愕:!!!我摸你个鬼,我现在一丝不挂啊,靳清屿,你有点人性没?砸啥事你都能干的出来,之前在我坟头强迫我学习,这事,我都不稀和你计较了,现在你又来这一套?

    这次,可不会惯着你。

    靳清屿,想我,睡,你,吗?她认准他是森花发作,应当处于极度渴望中。

    靳清屿慌神,他表现的就那么明显吗?他要说想,是不是会引来白鹭的嘲笑,可是他真的好想好想,快爆裂,无法自控。

    要是想,那就乖乖去等,我,我洗好澡,立即过来,对了,我有新花样噢。白鹭勾唇,诱惑满满。

    靳清屿似被说动,呆呆的问:主人,没骗我?

    不骗小狗狗。白鹭伸手摸下他的薄唇,这举措带着示好,让他彻底乖下去,起身离开浴室,并乖巧道:我,我等主人。

    嗯,一会就到。白鹭等他一走,立即从浴缸里出来,扯过浴袍裹紧,还把浴室门反锁,拿出手机给墨浅浅打去:浅浅啊,这个森花是不是过期了啊?

    她把靳清屿时乖时不乖的事告诉墨浅浅。

    正在看直播的墨浅浅,停下来分析道:鹭鹭啊,靳清屿只是中了森花,但他不是智障啊,他身心会喜欢你,会渴望你,却不一定会完全听从你,并且,你都不满足他,他发疯也是应该的。

    墨浅浅又说了一例过多服用森花,变疯的人,吓的白鹭差点没叫出声来:这个东西,危害那么大?

    你要是时不时给予他,安抚他,他就会正常。

    对了,他求你,摸他,你摸了吗?

    没,我拒绝了。白鹭尴尬道。

    他森花发作,你就是解药啊,你却拒绝,你是真想让他疯吗?墨浅浅担心不已:你可不要让靳清屿发疯啊,不然我怕你小命不保。

    白鹭听完,于是道:那今晚给他一点甜头吧。

    对了,你在干嘛?

    墨浅浅笑嘻嘻:看小奶狗跳脱衣舞,超级会脱会跳,真想让你看看,但小奶狗说我要是敢给别人看,下次就不直播了,好小气。

    白鹭笃定道:男人就是那么小气,靳清屿那么好的身材也不愿意展示。

    就是,一点也没当男菩萨的自觉。

    两人又吐槽一番后,才挂断电话。

    白鹭简单收拾一下自己,走出浴室,见到靳清屿已经褪去上衣,乖乖的躺下,八块腹肌,冷白肤,在夜色下,简直在发光,好诱人。

    伴随白鹭靠近,靳清屿紧张的发出喘气,在房间里蔓延,他腹肌紧张,慢慢散开鲜艳的花,可以想象,冷白皮上满满盛开绯红鲜花,这是何等绝色妖孽。

    你开花了耶。

    靳清屿紧张地几乎发不出声音,颤抖着,好不容易发音:摸,我一下好不好?

    好啊。

    白鹭答应下来,但就摸一下,在他再次央求时,她眼底都是恶劣:是你说的一下啊?我满足你了。

    靳清屿心头一震,人怎么可以坏成这样,眼底沁出眼泪,发出呜咽声:白鹭,你对我好一下,会死吗?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践踏我,呜。

    看他快要难堪死,她能得到什么好处?

    白鹭添下嘴唇,往他身上掐一下,不乐意道:你之前还说,不让我夺走你的first,怎么这会又急于献身啦?

    被人如此嘲笑,谁能受了,他羞耻转过身,发出更大声呜咽:那你走吧,白鹭,你走。

    你让我来我就来,你让我走我就走?到底谁是主人?

    小狗狗,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啦。

    靳清屿身上的花迅速掉落,清醒袭上来,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很犯贱,而白鹭以看他的犯贱为乐,他不可再继续下去,强行压下,要去冲冷水澡,也许他就会无欲无求。

    在他离开的瞬间,白鹭忽然道:去拿桃桃,我们开始吧。

    忽的,凋谢的花,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盛开,从脖颈一直蔓延到腿边,浑身妖娆的不行。

    低哑道:好。

    又转过身,来到床头,打开抽屉,看到酒店准备好的桃桃,拿下一个,攥起来到她身边:这已经是最大尺码,但,对我来说,勉强可用。

    扑哧,白鹭笑了:既然如此,别委屈自己,出去买一个合适的吧,我等你。

    靳清屿:?他都快要爆炸,快被她玩弄死,以为她会疼惜他一点,没想到,她还有新的花样玩弄他,此时此刻让他出去买桃桃,这不是戏弄是什么?

    忽的,靳清屿把手里的桃桃狠砸在地上,狠厉道:我再也不做舔狗了,白鹭,随便你吧,把我不穿衣服的照片,发出去吧,我也不在乎,我不陪你玩了。

    转身就走。

    这就走了?白鹭笑问:那我,打电话叫别人了,应当有别的男人想做我的小舔狗吧。

    说完,就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靳清屿闭上眼睛,又睁开,转身,在她拨通电话那一刻,将她的手机夺下来,旋入怀,抵在墙壁上,恶狠狠道:我之前是小奶狗,小舔狗,是你不珍惜,而我现在是一个会咬主人的小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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