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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努力熬过去的!”中岛敦对自己没信心,但他对自己的小伙伴们有信心啊,就连战五渣的夏目小姐都能救他于水火之中,其他小伙伴只可能会更强。

    结果关小冉刚放下心没几天,就得到了小伙伴又被袭击的消息,这次更可怕,连太宰也不见人影了。

    狐狸一样的太宰关小冉完全不担心,但中岛敦带回来的小姑娘却让她无法克制的在意。

    “好小。”

    关小冉远远看了一眼那个叫泉镜花的小女孩,比自己还小一岁的女孩子让她想起了学校里可爱的学妹们。

    试图过去打招呼却因为那是危险角色而被国木田先生推出去玩了,回头她就和茨木说了这件事。

    “不过我感觉那孩子还挺亲切的。”

    她觉得港口黑手党真的是不干人事,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也能狠下心利用,听敦敦说,如果他没有及时救人,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孩儿就要香消玉殒了。

    茨木知道关小冉为什么会觉得镜花熟悉,虽然外表不像,但那周身的气质,和大江山另一只二五仔鬼切小时候简直是像了个十成十。

    而那只二五仔目前说不定已经赶到横滨了。

    当务之急是怎么才能在鬼切眼皮底下把阿妈藏严实。

    茨木特意将关小冉拉到没人的地方变回了本来的模样,他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以一种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和关小冉说到。

    “不好了,挚爱,吾想要退出大江山的消息已经被吾曾经的伙伴知道了。”

    关小冉眨了眨眼,有点不习惯茨木现在正经的状态,但也不自觉认真了起来。

    “大江山组的组长是吾的挚友,那位高洁的大人支持吾的选择,但吾曾经的同僚鬼切却并非如此。”茨木脸上甚至升起了一抹生动的无措:“他最近要来横滨抓人虎换钱,还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让吾选择背弃曾经一起发展大江山组的誓言。”

    “哈?”怎么就扯上她了呢!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说的大概就是这种情况了。

    茨木毫不吝啬的抹黑其他崽子在阿妈眼中的印象:“鬼切那家伙杀人不眨眼,每天要吃十对童男童女,像挚爱你这样的弱女子他一口就能啃掉汝的头!”

    茨木关键时刻的演技是相当可以的,明明叙述的文字很浮夸,但说出来后竟然毫不违和。

    涉世未深的关小冉信了,但此时此刻她能指望的也只有茨木。

    而茨木也完全不辜负关小冉的期望,他拍拍自己的胸脯:“放心吧,挚爱,吾不会让那家伙伤害汝的,吾帮汝躲着他!”

    虽然鬼切的阿妈雷达也很烦人,但庆幸的是,有他的遮掩,鬼切不至于像是他之前那样隔着几里地就能闻到阿妈的味儿跑过来,难度还没有升到地狱级。

    关小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茨木的眼神实在是太诚恳了,最近几天茨木也没有做出来任何试图威胁武装侦探社的事。关小冉本就对茨木相当亲切,她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警惕都收了回去,已经基本信任了茨木的存在。

    “拜托你了,你说的话我会照做的。”

    虽然现在只是茨木的一面之词,但她之前从没有见过茨木口中的鬼切,茨木也没有理由在她面前抹黑鬼切。

    听形容鬼切应该是个口大如斗的吃小孩魔鬼,就算是以讹传讹也不可能差那么多。

    所以不管鬼切长什么样,他吃小孩这点肯定是没跑了。

    关小冉很害怕,她也很听话,刚好之后就是周末,在茨木的提议下,她决定在武装侦探社里蹲上两天。

    不像是面积比较大的家里,关小冉在武装侦探社的时候茨木都是自己单独行动的,也就是利用这一点,茨木趁机见到了从海上跑过来的鬼切。

    在听到挚友让鬼切一路跑过来还就只给了一百日元的路费后,茨木童子叹为观止,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压榨啊。

    真不愧是挚友,干这事实在是资本家听了都落泪!

    他就不一样了,作为一个成熟的大妖怪,出来浪已经不指望大江山组里的人支付路费了,茨木一般都是自己拿。

    好像上次拿钱的时候确实漏了一枚一百日元的硬币,现在落在了鬼切手里,看来挚友和星熊童子手里还有余钱啊,回头一定要再认真探索一下。

    茨木平时和鬼切的关系不错,两个人常年狼狈为jian偷酒喝,一起在总部里搞破坏,都是拆家的一把好手,每个人的战斗力都堪比一百只哈士奇。

    以前阿妈还在的时候还好,阿妈一走他们就无法无天。

    至于酒吞......他以前也是拆家组的一员,也就是当家做主之后才知道了柴米油盐贵。

    新获得一百日元鬼切迫不及待的向茨木炫耀自己有钱了的事实,拿着一百日元兴致冲冲的给茨木看,在茨木看了后发表了自己对从未有过的‘巨款’的规划。

    “在下决定用这钱为母亲大人在东京买套房!”

    不够的话,鬼切看了看腰间的刀,之前想要什么东西的话好像只要把刀抵在人脖子上就能拿到了呢。

    茨木可不是什么良师益友,在这种情况下他只可能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

    “那你可真棒!我这里还有一百日元,你拿这钱给咱妈再买辆车。”

    “好嘞。”

    两个大妖怪一个敢说,一个敢应,只有路过的行人默默在心中吐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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