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极品女配开挂了[七零]在线阅读 - 第202页

第202页

    姚真真劝:悦姐,你顾着学习也要注意身体,别回头熬坏了,那可就本末倒置了。

    田悦笑笑说:你放心,我知道的。

    田悦当然知道要顾着身体,她更知道的是郑辉接近她,根本就别有所图。

    张丽丽明里暗里的说过好几次,让田悦小心一些,田悦心里有数。她一直不间断的和郑辉来往,其实也是因为郑辉能给她提供一些便利。

    郑辉家里小有背景,每回寄过来的学习资料不少,他人也很大方,但凡田悦开口就没有不给她的。

    既然郑辉是以学习的名义,那他们就干脆只学习好了。

    田悦想的很开,也没耐性在一个心思不在她的男人身上花太多功夫。

    田悦:快来看看,这几种题型都是我们不曾见过的,咱们把题目抄下来,试卷还是原样还回去好了。

    田悦不是藏私的性子,看见平时没见过的题型总是会拿出来跟姚真真和张丽丽两人分享,遇见不会的,姚真真在统一给两人讲解。

    本来姚真真的成绩在学校中就是佼佼者,如今加上田悦和张丽丽两个,他们宿舍一下子炙手可热起来,简直像是在众学生中杀出来几匹黑马,每次考试成绩都让人侧目。

    随着高考的逼近,家里寄了好多次东西过来,吃的用的应有尽有,若是可以的话,陈淑芬恨不得把自己也打包寄过来。

    姚真真:妈,不用了,你在家里照顾好晶晶就行,晶晶不是也要考试吗?她最近复习的怎么样?

    说起晶晶,陈淑芬还是很安慰的,这孩子被打击了一场,整个人比之前沉稳多了,就算是听见了什么风言风语,也完全不会变成她学习的阻碍。

    陈淑芬:不过晶晶在学校听孤单的应该,我听小军说,要不是他偶尔会特意过去找晶晶,她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人。现在也不贪嘴了,像是非要学出点成绩才罢休。

    其实晶晶这种情况也正常,她本来在京市这边的学习进度就比那边快的多,做多了习题以后,思维上和同学们也完全不一样。另外还有魏小雅那出,想不成长都难。

    .....真真,你爸爸要是去找你,你就装作不认识他好了。

    晶晶和小军在学校放学的时候,就碰见过几次姚为国,姚为国现在改了名儿叫姚志国,人也调到市委当官了,听说将来还会再网上升,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姚为国也不知道中了什么毒,非要她把晶晶和小军给他。

    晶晶不是快要高考了吗?被姚为国烦的干脆去住校了,妈给她多出了点钱,叫她自己住个单间,总比进进出出的被姚为国堵着的好。

    说起这事,陈淑芬都气死了,本来两人各自有了家庭,老死不相往来不就好了,不知道他中了什么邪,还非要上门来找她。

    也幸好姚为国改名换姓了,彻底和从前那个人撕撸开了,要不然陈淑芬都怕自己会背上重婚的罪名。

    陈淑芬:他这次回来还挺奇怪的,我没看见那个女人和他一块儿,你同学也没见。

    突然获取了这么大的信息量,姚真真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她多少也明白,没和那边把事情撕撸干净,姚为国哪好意思光明正大的上门,还市委领导呢!呸,整个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姚真真:妈,他没为难你们吧?赵叔叔呢?有没有为难赵叔叔?

    赵光辉在纺织厂厂委当主任,说到底还要受市委管辖,姚为国突然空降怎么样都又管制纺织厂的权利。

    陈淑芬哼一声,他敢,你赵叔叔平时工作小心谨慎着呢,做出来的成绩大家都有目共睹,要是这样姚为国还能拿到他的错处,就算什么输!你都不知道,姚为国见到你赵叔叔的样儿,跟看杀父仇人似的。明明当初是他抛弃了咱们,现在闹得倒像是咱们抛弃了他......

    时隔这么久,想起这件事,陈淑芬还是恨的牙痒痒。

    姚真真:妈,你现在这样处理的就很对,不管怎么样先别搭理他,等我把他身后的那些事都查清楚,再处理不迟。

    陈淑芬点头,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女儿只是个学生,没身份没背景的,她上哪儿去查?

    姚真真想要查的话,大概还是要倚仗顾长林的背景,不过这就涉及到她和顾长林的关系问题了。这件事情有点复杂,姚真真暂时还不准备告诉陈淑芬。

    姚真真含糊其辞,妈,我反正就有些门路呗,具体的事等我以后慢慢给你说。

    陈淑芬还想问两句,姚真真已经挂了电话了。

    赵光辉看她一脸怅然若失,皱眉问:怎么了?谈的不顺利吗?

    没有,就是觉得孩子大了,好像有了很多自己的小秘密。陈淑芬恍恍惚惚的说。

    真真是个心里有数的姑娘,她不说是觉得现在不想说,等以后肯定会告诉你的,你放心。赵光辉安抚道。

    陈淑芬点点头,看他的眼神很是抱歉。

    她刚才电话里说的轻松,但其实因为姚为国回来了,赵光辉的工作还是受到了阻碍,本来有机会往上升的,现在能保住眼下的工作就不错了。

    干嘛这么看着我,没了纺织厂还有别的厂,按照我的资历,多的是厂抢着要。难道你不信我?赵光辉语气温和又笃定,好像他跟前的只是小到不能再小的砍,很容易就过去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