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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现在感觉如何?

    火毒的灼烧感似乎又减弱了不少,丹田之内感觉很舒服。

    陆压仔细地感受体内的变化,回答扁陀的问题。

    在角落里的莫梨:变态,我咬你你居然说很舒服?

    陆压:

    她怎么那么多话?

    从脉搏上看,王爷丹田处的火毒比起刚刚又减轻了不少,各处的脉络中隐隐有一股凉意在分散开来,这只小银蛇的毒液还真是立竿见影。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大病得愈指日可待!

    扁陀摸了脉搏,面色开心地恭贺陆压。

    陆压嘴角勾着一抹笑,他坐起身来理了理衣衫。

    既然如此,那就先不杀它。此事要保密,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条蛇能治本王的火毒。

    扁陀心领神会,他抱着药箱躬身,

    王爷不说,微臣也知道。对了,王爷的这条小银蛇是公的还是母的?

    陆压眼尾扫向角落里的莫梨,脱口而出:

    母的。

    听见他的声音,莫梨疑惑地抬头:他怎么知道?

    扁陀双眼放光,嘻嘻一笑:

    王爷,既然这蛇是母的,不如给它配个公蛇,让它多下几个崽,这样微臣可以研究一下,看看这蛇还能不能治其他的病,如果有源源不断的药蛇,那可真是造福百姓啊!

    他脸上带着一丝得意,自己真是聪明啊,蛇生蛇,蛇再生蛇,这样就有用不完的良药了,身为一个太医,他对这条蛇的药性可是好奇得很呢!

    没等陆压拒绝,莫梨在一旁就炸了:

    什么!本姑娘变成一条蛇也就算了,还让我生小蛇?!

    我只对美男有兴趣,除非给我108个美男,否则老子就给你一口送你去见你老娘!

    炸毛的莫梨快速朝扁陀游去,在床边冲他恶狠狠地呲牙。

    扁陀刚刚还在喜悦中,看到刚刚还一动不动的小银蛇突然活跃了起来,属实被它吓了一跳。

    这蛇是生气了?

    他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小心翼翼地问。

    扁陀躲的远远的,大声对莫梨说:

    难道你不喜欢小公蛇?小银蛇,你别气,我多给你找几个,总会有你喜欢的那一条。

    莫梨:我喜欢你大爷!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做势就要冲下床去咬扁陀,被在一旁看戏的陆压一把拽住了蛇尾。

    陆压勾着唇角,似有似无地笑着,行了,它现在还小,不需要配种。

    莫梨听到他的话消了气,她顺着陆压的胳膊向上爬,将陆压刚刚拢起来的衣服拱开,贴在他的胸膛,嘴里嘟囔着:就是就是,我只爱美男。

    陆压:

    这条破蛇还真会顺杆爬。

    蛇的身体传来的阵阵凉意让他感觉很舒适,蛇尾巴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他的腹部,凉的同时又有些痒意。

    算了,就让她趴着吧。

    再说了,这蛇的体温如同寒冰,除了本王,也没有人能碰她。陆压又说。

    扁陀心有余悸地慢慢走上前,王爷说的是,微臣差点忘了这一点,如果只有王爷能碰它,那这蛇的配种倒是有些麻烦了。

    莫梨微微睁着眼,剜了一眼一旁站着的扁陀,嫌弃地转过头去,心里嘀咕着,你才要配种,你全家都要配种。

    等我回去了,就给你配一屋子的老母猪当媳妇。

    陆压失笑出声,这蛇倒也有点意思。

    莫梨感受到陆压胸口突然的起伏,抬头看去,这妖孽笑那么开心干嘛?

    还怪好看的

    看来火毒可解,王爷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脸上也能多些笑容,微臣也为王爷高兴。扁陀也陪笑着说。

    在战场上的王爷如杀神一般令人闻风丧胆,跟着王爷那么久了极少见他笑过,今天倒是稀罕,头一次见王爷笑那么开心。

    他还不知道他以后的媳妇儿可能是老母猪,不然也不会那么淡定。

    你先回去吧,本王还有事儿。祭祀大典太过繁琐,虽然已经结束,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那微臣就先告辞了。扁陀恭敬地行礼,就退下了。

    莫梨恋恋不舍地看着扁陀离去的身姿,咂吧咂吧嘴,虽然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长得确实是不错。

    她正想着,突然感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腹部,拎着她腾空而起,她的头部和尾巴在空中吊着。

    她不用想也知道又是陆压,这是想干嘛。

    陆压走出自己的卧室,到了外面的外室,随手一丢,将莫梨扔到了地毯上。

    以后你就睡这,没经过本王允许,不许上本王的床。抛下这句话,陆压就走出了房间。

    莫梨在地上打了个滚,两个黑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憋屈,过分了!

    不让我上床我偏要上。

    陆压刚出门就听到了那条蛇在屋里的嘟囔声,他又折了回去,蹲到莫梨的面前。

    莫梨两眼戒心地看着又回来的陆压,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又想干嘛?

    陆压伸出手指点着莫梨的蛇头,边点边说:

    你要是敢不听本王的话,本王就把你洗干净了泡酒。语气中带着nongnong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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