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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个组织找到毁灭这个世界的方法之前,为政府争取最大利益,探索这个世界,这是猎犬和异能特务科的任务。

    “那接下来就该我们分组行动了?”太宰治知晓从风奈川浅香那问不出端倪,只好注重当下的事情:“音无君,来侦探社吗?”

    音无弦乐:.......

    他忍着脾气:“抱歉,太宰君,这次任务,我的搭档是中原干部。”

    太宰治睁大了眼睛:“小矮子有什么好的,快弃暗投明,音无君。”

    “我们港口黑手党的人,就不劳你cao心了。”森鸥外笑眯眯的拦住眼看要炸的中原中也:“太宰君。”

    故意加重了‘我们港口黑手党’这一短句。

    “既然来了这乐园,能得到多少,自然是看本事。”紫眸的首领环视了一圈:“假意的恭维也不必了。”

    “正有此意。”福泽谕吉冷哼一声。

    武装侦探社这边早分好了组,为了保证利益最大化,两人一组,港口黑手党同样。

    芥川龙之介负责保护首领的安全。

    说起来,森鸥外本来是不打算亲自来的。

    直到音无弦乐莫名其妙的从太宰治那得到了福泽谕吉也会来乐园的消息,然后森鸥外就决定来了。

    理由是福泽殿下都来了,他要是不敢来也太丢港口黑手党的人了。

    这是什么大龄小学生吗......

    组织这边。

    萨琳娜眼巴巴的看着自家小姑娘抓着侦探少年不撒手,默默拽住了不安分的亚路嘉,防止他小孩子忘性大,跑去叫声‘哥哥’给三刻人一个惊喜。

    黑发的西欧美少年模样的兰波也被她留住,要不是织田作之助和侦探社的人一起来的,估计萨琳娜也要拉进队伍。

    凉宫業左右环顾了一圈,走了几步到风奈川浅香身边,和侦探社的人说:“我保护侦探们。”

    江户川乱步眨了眨眼,他还以为风奈川浅香来之前说的保护者是萨琳娜,结果竟然是凉宫業。

    说来那个人偶师身边的新人,是和织田作之助一样被复活的亡者吗?

    宇笙羽枳:?

    “你吃错药了,疯狗。”他指着自己:“我呢?”

    他不可能和萨琳娜组队的。

    萨琳娜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从落地,她就一直站在距离宇笙羽枳最远的地方:“自己玩去吧,神子,反正你也遇不到什么危险。”

    “宇笙君,若是不嫌弃,不如和我们同行?”费奥多尔微笑着邀请。

    宇笙羽枳果断答应了。

    这回轮到太宰治震惊了:“神子殿下,骸塞那刀没把你捅醒吗?”

    宇笙羽枳和费奥多尔这两个反社会人格怎么又混一块去了,还多了个一看也不安分的白毛。

    “那刀是你捅的。”宇笙羽枳鄙夷道。

    多说无益。

    总之,队伍就这么组完了。

    几组人道过别后,就三三两两的选了不同的路,去探索这个未知的‘乐园’。

    音无弦乐和中原中也一合计,选择了方才坂口安吾他们离开的那一条路,倒不是说别的什么原因,只是直觉,中原中也作为荒霸吐的直觉。

    “总觉得那边安全一点。”

    反正是随机选择的路,音无弦乐没有意见。

    *

    和传统的路并不相同,音无弦乐和中原中也走了大概一分钟,只发觉小路边的萤火虫亮光越来越暗淡,高耸的密密麻麻的树根处,也似乎起了雾,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薰的气息,湿润润的。

    两人警戒着行走,也不知道是哪一步踏错了地方,一望无际的前方,变作了一处浴场,向身后张望,树林小路不见踪影,他们所处的地方也变成了室内。

    这是奢华至极的极乐之所,大理石和黄金的柱子撑起了房屋,墙壁上到处是精美浮夸的壁画和天使、神明的雕像,最中间,还有个大的可以划船的奶白汤池,水雾氤氲。

    汤池边,有一张华丽的红木餐桌,上方放置了这种山珍海味,美酒水果,晶莹的葡萄躺在金盘里,粒粒分明。

    空气中香薰和美酒交织的气息令人沉醉,化作勾人魂魄的妖精,直涉心魄。

    音无弦乐本能的呼唤了一声并行的同伴。

    “中原干部。”

    无人应答。

    他猛然惊醒,咬住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四处张望,发觉不知何时,这里只剩音无弦乐一个人了。

    中原中也消失了,他竟然没发现。

    一只温软的手,从身后轻轻搭上音无弦乐的肩膀。

    就在青年警惕的作出反击时,他又收了回去。

    不......是她,是女性的手。

    那是个眼角有细碎鳞片,却丝毫不影响其美貌,甚至为其增添了一丝奥林匹克山之上赫拉般的美艳女子。

    音无弦乐晃晃脑袋,试图驱逐挥之不去的香气,但脑袋只是越发昏沉,光保持清醒就耗费了所有的力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抛弃束缚,回归原始。”

    轻柔如同黄鹂夜莺般悦耳的女音响起,就像是在诵读神章,温软细玉的手送来一件浴袍。

    是偏灰的蓝,音无弦乐发色和眸色的中和,款式很简单,白色的腰带扣着,宽松舒适。

    宽大沉重的风衣被褪去。

    衬衫扣子被一格格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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