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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被江若岁挤满了水剂,只能靠左手行动,他钳制住江若岁的下巴将岁岁的头掰过来,低着头吻了上去。 脖子被迫承受最大的压力,江若岁脖颈都跟着发酸发疼,可他还在吻岁岁,岁岁的嘴里好像还残留着那冰糕的温度,冰冰凉凉的让许妄忍不住想将这人的舌头连根含夺了去。 “你不怕疼了吗?”许妄有些犹豫,又带着容易察觉的心疼,江若岁骂骂咧咧的从他的唇上移开,觉得许妄真的是软的不行,非要来硬的。 “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做不好我就去找其他人。” 这话果然是比什么话都好用,许妄原本心疼的想法一去不复返,甚至还加大力气的掐住他的屁瓣。 红红的巴掌印印在上面,看起来就像受到了什么非人的待遇,又不全是,江若岁只是太娇气了。 哪里都娇气。 里面也是。 江若岁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死了,在地狱的边缘,上半身踏入地狱就会被许妄捞回来,再引人注入深渊,许妄松开了他的唇,将人从床头拽下床尾。 江若岁难耐地喘息着,他的嘴角被许妄吮吸着,松开之际他不争气的嘴角流下了口涎,许妄指尖替他抹去,透明的液体顺着他抹去的地方更加延伸。 许妄没经验,江若岁就让他试试,没想到不仅干成了有经验,还把他弄得整个双腿都哆哆嗦嗦打颤。 许妄见他破败的像个娃娃,将人抱进怀里,面对面坐着,江若岁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喘息,找了好一会自己的意识,才不服气的怼着:“我要死了。” “被你弄的。” 第50章 迟来的生日礼物还是被许妄讨回来了,江若岁身上的斑驳痕迹连衬衫都遮不住,星星点点般的吻痕看起来格外的落魄,原本还克制着的男生感受到岁岁透露出的欢喜,更加卖力了。 直到屋外天空大亮,鼎沸的人声盖过公路上的鸣笛声,许妄才从岁岁的身上下来,身下的人除了疼就是疼,如被压路机碾过去一样,铃口还在收缩,一圈一圈地吐着白沫。 他抱着江若岁去清洗,下眼睑染上的灰色给许妄带上了疲倦的美感,搂抱着的少爷昏了过去,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的淤青实在是不堪入目,嘴硬的人一遍遍说着许妄不行,给年轻气盛的少年不少的讥讽,让他坏到骨子里使坏。 去厕所解决完一切,又将人抱回床上,替他掖好被子,身体拱了进来环抱着江若岁的腰,湿热的唇贴上他的后脖,轻啄一口就留下了一个极小的红痕,许妄又说了一遍他娇气,没有回答的声音。 去海岛的时间有一个星期了,他和许妄住在酒店也有这么长时间了,有的时候许妄希望就这么永远呆下去吧。他的岁岁爱他,宠他的任性,也会因为一只冰棍而讨好他。 所以在离开这岛屿的前一天,许妄搂着他不舍得离开。 江若岁觉得他就像个粘人的大型犬,尾巴都耷拉在地上了,他的表情就像受到什么伤害一样,江若岁在他的怀里转过身子,揉了揉他的头,为了方便江若岁的动作,他还低下大约一拳距离的脑袋,别扭得很。 “你知不知道你情绪都写脸上了?”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是刚才许妄亲红的,此时软语妮侬蛊惑着他的欲望。 他没有理会江若岁说的话,他的视线赤裸裸地盯着他的唇瓣,大型犬会撒娇会卖萌,江若岁受不了轻笑一声,接受指令的许妄就扑了过来。 “靠!你磕药了?” 毛躁的头发抵在锁骨处,痒痒刺刺的,江若岁的声音随着倒在床上变的尖哑,他的头也稍稍磕到了一角,许妄心一紧安抚地摸过他的后脑勺,江若岁趁机往他身下一掐。 “我不能吃亏。” 江若岁从小到大就没有吃过亏,他懒散又倨傲,许妄以为自己化不开这块冰,他们呼吸交杂在一起,连彼此的气味都格外相似。 许妄:“好,可我现在要吃你了。” 云是橙红色的岩浆,一层卷着一层,沉重的下坠,烧红着的天盖在许妄的头顶,身下的人连肩头都是红润的,许妄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优柔寡断的懦夫,再回首蓦然觉得他好像撑过的不是少年时期,而是一个长达十三年的噩梦。 如果把现在的他丢回去,他活不过一天的,他敢保证。 他又想起眼前的现象叫做火烧云,炫目的红色占据他的所有认知颜色。 内啡肽在作祟,燃起的高涨情绪在奔腾,许妄掐着他的腰肢,将自己送了进去,在少爷的拧嘤声之下,他动了极致到随时会发疯的戾气。 “你就是我的火烧云,是我一个人的。” 轻喃着的声音还没有听清,许妄就继续了下一次推送,江若岁来不及反应,哭红了眼睛求他轻点,许妄俯下身子吻上他的眼睛,无比虔诚地诉说:“我爱您。” . 总得来说除了前两天是真正的游玩,后面开了荤就再也没有停过了,江若岁的腰酸痛不已,许妄一手拎着两人的行李一手抱着他往机场走。 有人看过来,他就把头往外套里面缩,难得看他这么不好意思,许妄想笑,被江若岁一个眼神瞪过了,秒换上木然的脸。 白念在客厅早等着他们了,江若岁自知理亏,在许妄抱着他进屋内的第一秒他就扯着嗓子大喊一声:“我最亲爱最可爱长的最美的mama怎么可能骂我呢,许妄别胡说,只有老巫婆才会教训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