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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叫肖召,你喜欢的话我还可以给你做。” 江若岁小抿一口,私人定制的果酒不会很辣,醇香十足,眼前的这个叫肖召的调酒师花了很长时间单调一杯就是为了给江若岁喝,好像他喝了自己的调制品,调制品也会跟着升华。 “谢谢肖召哥哥。”江若岁见诱人的东西到了自己手里,他的利用价值也没了,唇红齿白的少年不认账一般推开隔间门将肖召一人留在了门外。 公子哥们的即兴节目在程焕离开找江若岁的时候就结束了,等到江若岁回来正好是他们决定再休息一会就准备散场。 杨越在江若岁回包厢之后才怯怯地走进来,程焕看他的眼神都亮了,想把人拽过来,后者就像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拼命的往江若岁身后钻。 江若岁:“程焕。” 冷声呵斥他的行为,程焕立马耸了耸肩:“行行行,我只是跟小越玩呢。” 在前台喝了不少的酒,江若岁的头昏昏沉沉,嘴巴张开说话都略感疲惫,他躺在杨越的肩上小憩。 杨越太瘦了,肩膀也窄,睡着其实根本不舒服,江若岁蹙眉还算能忍。 杨越光撑着江若岁的身子就很是吃力,小脸被憋的通红,可他不敢乱发声,只能将脸撇过去,故作轻松地支撑。 程焕也不知什么时候坐到杨越的右边,在杨越转头的瞬间就能看见那张欠抽的大脸,杨越猛吸一口气被吓到欲要惊叫,程焕眼疾手快将他的嘴捂住。 “江若岁醒了的话,你就完了。”程焕小声地威胁他,那股气还没来得及咽下堵在喉咙差点给杨越憋死,程焕看他脸涨红越发觉得可爱,“别生我气了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酒后乱x你也知道的,而且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对吧,我跟别人都不用润、滑的,我怕你第一次疼我还用了一瓶诶,原谅我吧。” 杨越听着他说着过往不堪的往事,肩膀抖动的更加剧烈,江若岁脑子本来就晕这几下晃荡好像给他大脑里掺着的酒精晃匀了一般,他扶着额头从他身上起来。 “我去厕所,你们继续聊吧,杨越他要再对你做了什么,你就报警,我叫人把他关进去十年。”没等两人有所反应,他已经开门走出去了。 没了江若岁的保护,杨越更害怕这人了,想跑已经来不及了,程焕揪住了他的后颈:“哎呀,你还没听见吗,江哥要让我坐牢了,我诚恳的向你道歉了,你别哭啊。” 江若岁怕人打扰,将厕所的大门反锁,双手捧着清水往自己的脸上泼,潮湿的黑发搭在额头,刚刚昏沉的意识稍微有些清醒了。 准确来说他今天喝的并不多,也许是肖召的那杯酒带着的后劲很大,才会让自己有了微醺的反应。 双手撑着洗手池,他想吐却发现那酒就像融合进自己的身体一样,呕吐出来的也只有在此之前与之相比的劣酒。 江若岁漱了口,最后将清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准备回去跟杨越一起离开这里。 厕所隔间里的人走了出来,江若岁牵起嘴角,情况完全的失控也没有给他表情带来一丝慌乱。 “肖召哥哥,你是在厕所蹲我吗?” 主动撩拨他,缠着他给他做符合他气质的鸡尾酒,肖召什么都满足了他,却没想到这人得到想要的东西后视他为空气,脸上的敷衍连谢谢都如履薄冰,肖召强忍着暴怒在厕所发泄,却没成想老天给了他这个机会,这间厕所里只有他们两人。 在吧台文质彬彬连说话都温文儒雅的新调酒师在江若岁的催化下,变成了一个黑暗体,他的大脑像开启了什么癫狂的开关,冲到江若岁的面前,几下就将人摁在了厕所门上。 肩胛骨被撞的生疼,江若岁难持表面的神情,原本就是看他还算正常才撩拨的,没想到这人会这么疯! 强忍着不适,声音特地软下来去求他:“肖召哥哥,我没有不理你呀,我只是喝完了要跟朋友告别,你松开我好不好?” 那酒就像个催化剂,身体的机能被后劲压下,明明是自己可以挣脱开的力道,他却怎么也推不动。 稠丽的小脸上终于涌动了一丝害怕,肖召感受到手中人瑟缩着肩膀,神色痴迷轻嗅着他的脸颊,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早干嘛去了,现在才知道害怕。” 他还没来及回答,那人就从口袋里掏出小型的针筒对着他的后颈注了进去。 昏迷前一秒他记得自己顺着墙面倒在了地上,手肘铬在冰冷的地面上,冷意从四周收拢集于他一身,他第一次玩脱了手。 初夏之前最后一场暴雨来得汹涌且迅速,外面噼里啪啦的雨声打在窗户上,狰狞又恐怖,像个讨债的猛兽想要冲破窗户的屏障来索江若岁的命。 眼睛被一条红色的布条遮住,闭上眼睛都能感受到那刺眼夺目的朱砂红,他的手腕交合缠绕在一起又被迫锁在床头,身下凉飕飕的感觉就像没有穿衣服一样,脚趾紧张蜷缩着勾住床单。 有人进来了! 双倍的触感叠加,那人走了进来,看见他这般模样,满意的勾嘴笑了笑。 “肖召哥哥,你......” 听见他近乎嘲讽的冷笑,江若岁头皮发麻,他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第59章 那人走了进来,看见他这般模样,满意的勾嘴笑了笑。 “肖召哥哥,你......”红着脸轻声怯懦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