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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的味道虽好,也被江若岁尝到了味,他不喜欢了。 江若岁嗓子还没有完全恢复好,况且他并不想搭理许妄,他的大脑反应还很迟钝,为何这两人会认识江若岁也不清楚,也懒得去管。 没了药物的扶持,江若岁又变成了枝干最顶点的花蕊,他瞧不起许妄,瞧不起死缠烂打的每一个人。 但他很快就明白什么叫做身不由己,肖召就像收到了命令一般主动给江若岁解释起来,那鸡尾酒本就是有目的的出现在江若岁的眼皮底下,许妄太清楚他会喜欢什么样的,对于平时会玩点调酒玩意的肖召简直轻而易举就调出了江若岁喜欢的口味,接下来一切发生的所有都是许妄能预料到的。 十四年的陪伴与服侍,如同惊悚的恐怖童话,他观察江若岁的一颦一笑,观察江若岁所有的动机,在分开之前的那段时间里,他不是没有发觉到江若岁的不喜和他的敷衍,许妄以为只是普通的闹脾气,哄哄就能好,却没成想到江若岁也对他下了套,甚至是一个长达十四年的套。 他还记得在离开这座城市之前程焕给他打了电话,说他愚蠢,许妄不知道为什么这人会过来特地数落他的愚昧。他没反驳,一切他都认了,他玩不过江若岁的。 江若岁将肖召的解释听进去了,很多细枝末节都很奇怪,不过那个时候的他太想尝尝鸡尾酒的味道以至于就被他完美的忽略了,没想到这个细节让他见到了许妄,还和他滚了床单。 男人的身体没有什么洁不洁之分,就算不是跟许妄,只要那人对他没有生命的威胁,一夜、情也没什么的。 这么想着他的视线就看向了肖召,长得确实符合他的心意,如果跟他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这也就是昨晚他随着欲望沉沦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许妄精准的捕捉到他的视线,堵在了肖召面前,像一堵大墙将身后的人盖住,江若岁只能看见许妄的那张臭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那为什么一开始是他的声音?” 就算被遮住眼睛,耳朵也是能分辨出来的,分明不属于许妄。 “说到这个我就精神了!那是因为我自己弄得小玩意,因为我只能录自己的声线,所以给许妄试了一下,只要他往嘴里塞上我这个小玩意,舌头抵一下就可以变成我的声音啦!”说到自己的小创意上,他激动的要命,疯狂的想从许妄身后跳出来炫耀。 许妄叫了他的名字,他才怯怯的溜跑。 昨晚因为自己给江若岁注射针剂的时候搂了他,明明是必要的环节,许妄还是让他洗了澡,恨不得让肖召把自己身体上的一层皮刮下来。 肖召相信再这么待下去,他会被许妄的眼神瞪死。 没了烦人的打扰者,许妄走近床边,他不擅长找话题,只能一言不发地盯着江若岁。 “啧,挺会玩啊。”江若岁被肖召的话说出了兴趣,朝许妄的位置手指微勾,那人还如之前一般听话,乖顺的走过来。 “给我看看。”掰开他的嘴,后槽牙上贴着一个小型的开关,江若岁的手指摁到那,只见很小的红点闪烁仅仅一秒就消失不见,应该好了。 从口腔将手退出,他示意许妄说话,许妄抿着嘴不愿发声。 舌头在嘴巴里滚动,将那开关关上,半响才说了话:“不要听他的声音。” 旧情重逢他们也没有老死不相往来的仇视,江若岁勾了勾唇,仿佛面前的还是那个好哄的狗,昨晚除了许妄的动作比较凶狠之外,也没什么不好的体验,他说:“手机给我吧。” 许妄没动。 手掌摊开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江若岁微微蹙眉,他其实看得见手机,在床对面的桌子上,昨晚再没理智他也记得抱他的人将他的手机摔在了那里,巨大的声响就像他们的开奏曲,他也依稀地听到重物击在玻璃上的声音。 他的床对面有一面镜子,镜子上面撞出了痕迹,裂开的玻璃缝隙向边缘绽放,拼凑起零零碎碎的江若岁出来。 身份不同往日,许妄也不再是他的管家,江若岁拎清楚这些逻辑之后,冷笑道:“哦,对,你不是我的管家了。” 身体的运作稍显超负荷,他有些吃力地爬起来,脚踩在他们运动过的床上,往放置手机的桌子边移动,快要碰到手机的一瞬间,许妄抓住他的手臂将其扔在了床上。 双腿压在江若岁身体的两侧,绝对的力道挤压着他的所有神经,江若岁也没了耐心:“许妄,你到底要干什么!” 下巴被身上的人钳制住无法动弹,另一双他看不见的手正在撩拨他斑斑点点的身体。 许妄低头去吻他,却被躲了过去。 是自己用的力太小了,有这样的认知后,他掐的更加用力,脸颊两侧就像被掐凹进去了一般,嘴巴也被迫张开一个小口,下颚被抓的生疼,好像随时都会有口水流在上面。 许妄:“我不是来跟你一夜、情的,岁岁。” 许妄掐的太狠了,他只能低声地呜呼几声,很快他就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咬着江若岁的唇,被迫张开的嘴巴他用舌尖轻松就能撬开,没有昨晚的气氛后,江若岁只觉得无比的烦躁,他并不想跟一个已经被自己玩腻的人再复新奇,他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试图逃离,软绵无力的挣扎只会把自己的身体累到,身上的人毫无分岔,甚至惩罚他的不乖亲的更加汹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