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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锦颔首一点:“请。” 一袭人便转移到了内苑的宴殿。 宴殿内,除了贺兰达纳的师傅图鲁,还有四名身形非常健硕魁梧的鲜卑男子,他们一脸严肃朝彭城公主与少主行礼。 拓跋珺目光微凛盯了贺兰达纳一眼,这哪里是小杂兵,他们既是表哥的心腹,也是贺兰部里的摔胡高手。 贺兰达纳硬着头皮嘿嘿一笑。 拓跋珺只好带司马锦入席,分案并座一列,贺兰达纳则与女眷们男女杂坐在对面。 酒案上摆着酒、五味脯、髓饼还有蒲陶胡桃、安石榴。兰雅拎起龙柄鸡首壶,利落地将公主跟司马锦手边的羽觞斟上玉酿。 殿侧,十二个女乐工身穿交领窄袖长袍,肩挎披帛,长裙曳地,手持各项乐器开始弹奏胡乐。 “来,让我们先喝上一杯!”贺兰达纳举觞对望。 众人便齐纷纷地相互一敬。 未几,五个胡族男儿健步直入殿中央,他们半裸着上身,凸显着健硕粗壮的肌rou,下身着衭并且赤足。 随着乐声幽然一变,他们举手蹈足,嗔目而视,表情凌厉地跳起威武勇猛的力士舞。 司马锦未曾看过这些,当下就被吸引进去。直到曲终舞止她才回过神,竟不知酒案上何时多的一道胡羹,还有刚烤好的半只喷香羊腿。 “锦兄。”拓跋珺侧目看她:“你在南朝生活数载,回来还能吃习惯这些吗?” “我不挑食。”司马锦说着,就拿起案上的刀子割下一块羊腿rou,放入口中细嚼慢咽。 吃东西的样子都如此斯文。 拓跋珺又看了眼对面的贺兰达纳,吃像粗犷,满嘴沾油,左右两边围着的美人就忙着给他倒酒。 贺兰达纳注意到公主的目光,以为她在提醒自己,赶忙吞下口中的rou,对那几名男儿吩咐说:“看你们这样跳来跳去不过瘾,再来一段角抵搏斗。” “是。”男儿们颔首。 奏乐也旋即换了风格,鼓舞着他们相互较量。可这些人到底是艺技,只会逢场作戏点到为止,哪里真用实力去较劲。 贺兰达纳身边的壮汉们就坐不住了,其中一人径自上前,挽起袖口说道:“你们来跟我比,赢的赏猪羊十头。” 那几人互看一眼,遂有一人先去较量,结果没两下就给摔惨出局。紧接着又有人出场,同样结果。 壮汉觉得无趣,再一回较量时,意图扭断对方的手臂,突然一颗胡桃飞弹而来,打断了他的动作。 拓跋珺面色浮现一丝厉色,正声道:“他们只是艺人,还要养家糊口。” 壮汉只好松开动作,吞下心中腹诽。 “我来与你比一场吧。”司马锦突然起身,走出人前。 贺兰达纳表情欣喜微动,正中下怀。 拓跋珺未出声劝阻,锦兄不是强出风头的人,信她自有把握。 壮汉挑眉,一丝鄙视地打量司马锦:“你能行吗?瘦胳膊细腿的,万一我下手重了……” “贺隆!”贺兰达纳截断他的话,沉声道:“锦兄弟是我的贵客,你说话注意点分寸!” 然后又对司马锦似劝非劝着:“锦兄弟,这比角抵太危险了,咱们继续喝酒。” “贺兰少主不用担心,我虽不会角抵搏斗,但花拳绣腿勉强能上台面。”司马锦扭了扭护腕的袖套,目光也带一丝挑衅地直视贺隆。 第26章 技压三雄(二) 贺隆轻不可闻地冷哼一声:“公子是贵客,我会手下留情的。” 真要伤了公主的心上人,他也没好果子吃,虽然心底怎般都瞧不上这汉人,姑且就教训一下,让对方知难而退别再纠缠公主。 司马锦却自信地驳回他:“让倒不必,你我就各凭本事,只要能放倒对方即可。” “那咱们就点到为止。”贺兰达纳迫不及待想看这出好戏。 贺隆也就话不多说,伸出两臂摆好姿势,左攫右拿率先出击。殿内众人屏息相看,拓跋珺的目光更是紧缩三分。 角抵主要是相较力量,硬碰硬的话司马锦自然是赢不过对方的,好在擒拿方法也有柔劲克刚。 再者她内力不俗,轻功闪躲迅速,即使被对方抓住过肩摔出,也能凌空旋转周身至双足平稳落地。可谓有力使力,无力斗智,加上对手轻蔑自己,狂妄态度破绽百出。 于是才四、五个回合,贺隆就被一个十足狠劲的飞旋踢震到脑袋,晕眩间反应不及,就让司马锦直接横扫了下盘,砰声巨响地重摔在地。 众人几乎表情讶然,真没看出她身手如此敏捷,即便力气不敌虏家儿,但武艺十分高超。 “彩!”拓跋珺拍案一喝,眼眸中精光掠过。 司马锦对贺隆彬彬一礼:“承让。” 话音刚落,另外一男子抢着出场,镇声道:“让我也领教一下锦兄弟的功夫。” 司马锦没有拒绝,身随步转,步随身换,紧盯对手出击动作。这男子没像贺隆那么轻敌大意,且出击动作猛如虎,她亏在本质的力气不足以抵挡,很快就让人抓住胳膊肘。 正当对手要扭旋她胳膊的时候,司马锦迅速从其左胁下穿了过去,反手也把对方胳膊扭住。男子蛮力一施,脱身之际就与她拉开距离,重新审视这个看似文弱的对手。 拓跋珺镇定地观望着,指尖却是发僵,紧紧攥着掌心的胡桃,方才生以为心上人要被折了手臂,正将出手,好在化险为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