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都市小说 - 最强游戏制作法在线阅读 - 第26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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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畅不出手,只有一种理由:钱要花在刀刃上。

    节目一定还有让人惊掉眼球的大招。

    所谓综艺,“艺”字是重中之重。

    俞汉广当然知道,一浪比一浪高的冲突情节乃节目组刻意为之——事实上,连畅脑子里的想法弯弯绕绕得可以拐出太阳系,早在录制前就给他打了电话,问他是否愿意在综艺里客串个小角色,和卫波来一番小小的互动。

    而他本来当时正在深城出差见投资方,闻言二话不说,立刻连夜偷偷飞到了崇州。

    爱恰如锦衣夜行。

    思及此,俞汉广眼角一扬,露出个转瞬即逝的甜蜜笑容。

    “汉广哥,我哥上学的时候,不是搞过生物竞赛嘛,”卫粒已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递给他一串鸭锁骨,又吸溜着被辣肿的嘴唇,去对付难啃但令人欲罢不能的鸭脖,“那时候总是听他说,深深刻入国人DNA里的天赋是种菜。没想到……”

    卫粒和池斓压根没让俞汉广催,早早地带了零食饮料夜宵,两双高跟鞋一踢就进了俞汉广家的门。

    俞汉广投桃报李,递过从深城带回来的特产椰子鸡自热火锅:“没想到,种菜这件事,你哥身体力行了是吧?”

    “生产队的驴都没有你哥累。他这么干下去,这周的节目里还要做‘赶海节’任务,他要怎么办呢?”池斓见到火锅,眼睛都亮了,“哎呀,深城的椰子鸡我超爱的!”

    想到从深城飞到崇州的那个晚上,俞汉广强压住涌上心口的情动,却见屏幕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挥汗如雨。

    *

    卫波站在【卡俄斯】边缘的马路牙子上挥汗如雨。

    他将上周囤下的可乐和水倒入早已腾空的大脸盆稀释,随后浇进荒地。几只鸟儿落在田间,挺着肚子来回溜达,不知是馋刚发芽的嫩芽,还是觊觎可乐。

    这一周来他收获颇丰,【卡俄斯】已有一半土地被他耙了个遍,之前的荒凉景象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沾着露水的疏松土壤和整齐排列的菜叶豆苗,可爱的小东西们摆动叶片向他致意。

    湿咸海风中,【卡俄斯】半是青绿半是枯黄,如一块漾在池中的稀世古玉。

    农具是他从npc岛民处借的,岛民得了他的好处,自然愿意相助。除了黄豆,地里还有不少绿油油的菜苗,则是他向负责冷链供应的船主处购买。

    卫波在乌顿工作时,没少帮瓦斯种过菜,心里门儿清——他专挑了生菜、小油菜、油麦菜等生长期短的品种。

    《荒岛生活2》是边录边播,录制期大约2个月左右,蔬菜恰好能够割两茬。

    “呵,小卫,何必呢?”付明月背着手走近,讥诮了一声。

    他在跟拍的摄影师身后出现,望向卫波的眼神像是有什么大病:“去码头讨点小费也好。”

    卫波看到镜头,知道付明月是故意跟他较劲来了,便直起腰,眼皮都不眨一下地回怼:“付总不也没去码头?你我各有考量。”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极乐岛赶海节”,大批游客将从【波塞冬码头】上岸。付明月把住了交通和银行,无论是过路费,抑或上岛后的消费,其中的抽成都要走付明月的账户。

    聚沙成塔。

    “你会种地?”见卫波又开始稀释可乐,付明月来了兴趣,但依旧不动声色,“看你这样子,不像是常年干农活的。大学专业是农学还是生物学?”

    “极乐岛”虽然靠旅游业发家,仍有些npc岛民在自己的土地上行稼穑之事,只是收成不好,岛民也就图个自给自足。

    卫波在入岛第一天,就观察过一些农田,土壤硬邦邦,上面偶尔还结着白霜。

    碱化严重。

    而可乐,是眼下性价比最高的酸性溶剂。

    这种事没必要对付明月瞒着,卫波于是有一说一:“我在津海上的大学,津海也靠海,环境和这里相似;在国外工作的时候,这些菜我都种过。哦,还有,付总您向来目光如炬,但这次却走了眼,我不是农学专业,只是高中参加过生物竞赛。”

    付明月神思突然一动,脱口而出:“可乐和水的比例要调成1比11.5。”

    卫波很是敏锐:“付总,难道您是学农学的?”

    付明月绕过他的问题,嘴上却不留情面,似乎也很懂得在摄影机前给自己加戏:“这里靠海吃海,你非要种庄稼。小伙子,道路千万条,选择第一条。送你一句烂大街的话——选择比努力更重要。”

    ……

    剧组一周的录制内容,最终只会剪成一集。因而很多时间卫波不需面对镜头。

    那日录完和付明月的冲突戏份后,他看着自己始终靠后的资金排名,没事人一样心平气和地在【卡俄斯】忙活,随着“赶海节”最后一天的到来,整块荒地整容一般变成了平整的小菜园。

    “卫哥,可乐我带来了。”花火姑娘难得没穿她那蛋糕一样层层叠叠的波西米亚裙子,T恤下配了条方便干活的紧身长裤,脚下是渔家常见的长筒胶靴。

    她把卫波订购的可乐送到小菜园,抹了把汗,又要掏手机:“卖鱼的钱我转给你。对了,有个鱼篓的孔洞尺寸太小,我看里面有不少没长大的小鱼,游客不爱买,我就做主把它们都放了。”

    卫波不以为意地点头。

    谁说他只是种地?

    棕榈鱼篓吊在海里,每天都有不那么灵光的海鱼愿者进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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