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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她好端端地怎么会变成原形?”我在昭月袖子里听到他说。 “姻缘池里的水乃是天帝注了修为进去的,当年就是总有一些仙人小妖跑来给自己改姻缘,我一个人管不过来,天帝就出此下策,只消碰一下就会变回原形。不过这法子只对修为不高的有用。” 我在袖子里听了没来由地为和我一样修为不高的打抱不平,怎么? 修为不高怎么了?修为不高好欺负?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蛇尾巴,确实是挺好欺负。 也许昭月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我听见白胡子老头接着说:“你这样看我作什么?虽然这话说出来是有看不起修为低的意思,但当年确实只有修为不高的过来给自己绑红线,他们不明白,这姻缘呐,既非这红线说了算,也不是所谓的命、天帝、我说了算,凡间常说姻缘天定,我月老祠这么一亩三分地,哪里定得了这天底下这么多桩姻缘,一切,都是他们自己说了算。” 这时我从昭月袖子里钻出来,道:“那,那些因为家庭,因为各种事没能在一起的有情人呢?他们明明是被拆散,这也叫他们自己说了算吗?” 白胡子老头笑了笑,又开始捋胡子,道:“我这月老祠这么小,这姻缘池也不过几丈宽,如果将整个天庭的大小看作人的一生,那我这月老祠代表的姻缘在一生里只占了非常小的份额。你明白吗?” 我的耳边又想起母亲的话,情很珍贵,却不是最重要。 “那为什么天帝还要修仙的历情劫?”我问道。 “你这小丫头,修为不高,问题倒是一箩筐,情劫嘛,分很多种,有人历的是父母之情,有人历的是挚友之情,有人是鸳鸯一双难白头的情,只是统称情劫,不是皆关风月。” 这人间的话本子真是害人,真该一把火烧了! “师父,怎么把清清变回来?我看你们俩聊起来一点儿也不着急。”昭月道。 我竟忘了自己还是蛇身,昭月在关键时刻还是有些用处的。 那白胡子老头听言倒悠哉悠哉坐下了,举起葫芦又饮一口,慢悠悠地说道:“没什么法子,几日之后就自己变回来了。” “几日之后?” “你这顽儿,叫你长长记性也好,乱碰东西在天庭是大忌。幸好是在我月老祠,若你今日碰到那老君的炼丹炉,指不定天上又出了什么齐天、盖世。那老君为着几千年前的事儿,现在还抬不起头来呢。”他说着笑了起来,然后顺着笑劲又躺下了。 我算看明白了,这月老祠就是一个吃空饷的地儿,什么也不管,和凡间那些看个大门的差事没什么分别。 只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愿月老祠的姻缘册多到昭月一个人抄不完,还要拉着白胡子老头一起连夜赶抄。 用久了人身,一时间回复蛇形,有些不适应,偶尔想伸手拿东西就会将自己甩出去,昭月抄完姻缘册也没什么事可干,就在白胡子老头榻前坐着。 池子里偶有红线飞出,但常常飞了半截又断掉,化为灰色,昭月说那是些未成的情缘。 然后用一旁的竹竿将变色的线挑出来装进一个锦囊里,说是可以送给太上老君当柴火使。 我虽然将白胡子老头的桃子吃了个干净。可是内心依旧记挂着昭月口中精致美味的天上菜肴,我绕住昭月的手,躺在他的手心里,“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吃饭啊?” 昭月哈哈一笑,站起身说,“怎么又有断掉的线,我先把它们挑起来。” 我逐渐开始怀疑他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无明说过,金狐一族热衷于保持身材,是不是天庭的人都这样?所以天上根本没有会做饭的厨子。 几个时辰后,我的肚子眼看着瘪下来,昭月还在那儿一个劲地挑线,我一赌气便自己溜出了月老祠。 你可还记得我之前说,我被震飞的时候看见门口有个人在徘徊,我溜出门的时候他还在,真搞不懂,要进就进,不进就走,徘徊什么?以为自己是在戏台子上唱戏么? 我看见他手里拿了一张纸,纸上赫然写了一个大字「情」,真叫人摸不着头脑。 他走来走去,并未发现我,我瞧瞧左右两边皆是白茫茫一片,不知往哪儿走,索性学凡间小儿,用尾巴做了个点兵点将,尾巴指向了右,很好,我这就往左边走。 来天庭一趟可算是长了见识,真搞不明白哪里来得这么多白雾,化成人形的时候还好,应该只到我小腿的位置,化为蛇,我倒是没关系,就是可叹那些被我一路绊倒的仙子们了,我也不敢出声道歉,怕再吓着他们,只能横冲直撞地急哄哄逃走。 如此,我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就是想回月老祠也不知怎么回,无奈,只能硬着头皮一直走。 走了一会儿,隐隐看见前面有火光,吐了吐舌头,嗅到一丝甜味,心中狂喜,看来昭月没有骗我,天上是有厨子,天庭果然有美味。 我这条蛇一开心就会爬得很快,一会儿就到了火光处。果然是个炉子,不知道在烤些什么。 我探了探头,这个炉子很奇怪,圆圆的,不像凡间那种上面还可以放锅,这个炉子顶尖尖的,只在两侧有个小门,有个开关的把儿,只是那个把手被挂住了,我本想用嘴巴咬住将它抬起来,不料实在太重,不知道用的什么铁打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