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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情愿地被她从身上拉开,拄着我的拐杖,余光里看见我受伤的右脚,灵光闪过,“哎哟哎哟”地叫起来。 “啊,好疼,嘶,呼。” 然后悄悄抬眼看她的表现,她没有看我,目光落在我的脚上,又皱起眉来,白凌比我高出一个头,她将我抱起来,放到她床上,脱掉我的鞋子,在柜子里翻翻找找,一言不发地为我上药。 我故意制造些声响,哦哦啊啊叫着,顺便将她整个屋子打量一番,她的房间过于简洁,只有些该有的家具,其他的一眼望尽。 “包好了,还疼么?” 我正在看她的房间,她突然问我,我没来得及装好痛苦的神色。 于是被她一眼看破,她立刻站起身,背对我,手负在身后,道:“你来找我什么事?”语气冰冷。 我知我再次弄巧成拙,别人是有点心机又如何。而我是有点心机全被看穿了怎么办。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找你么?” “我忙得很。” “今天中午……” 我正说着她打断我,“嗯,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我看见了,不会放在心上,要是为此事来的,你便回去吧。” 我听她这样说不禁气上心头,“不会放在心上?那好,我问你,你是不会把他抱我放在心上,还是不会把我被他抱放在心上?” “有什么区别么?” “区别大了!我今日是为……是为一些私事去官府的,不小心撞见了他,他见我崴脚就将我送回来,结果到门口我又摔了一跤,他才又抱我的。” “知道了……” 知道了?这样简短?哪怕说一句,我没有误会你们呢? “我听说你和他有娃娃亲?”我问道。 “是……” “那你……”我想了想,还是没能将那句「那你以后会和他成亲么」说出来,我生怕得到的又是一个「是」的答案。 我从怀里将吴辛写的那张纸掏出来,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站到她面前,道:“这是我在官府无意中看到的,和你有关。”将纸塞到她手里,我便转身走向房门。 我正缓慢地准备抬脚跨过房门时,她突然从背后说了句:“你到底,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我听她这么说,回头望她,她的脸上竟然闪出一种痛苦的神色,我回答道:“对你,十分是真,无一分是假。” 她垂下头,不再说话,我轻轻扶着门跨过去,很奇怪,每次我兴高采烈地时候总是搞砸事情,情绪低落的时候却意外地将它做成。 此时我却痛恨起自己这次没摔上一跤,如果受伤可以换来她片刻的疼惜,那受的伤都值了。 “回去把你的脚治好,你不是神医么?”她又说道。 这次我没有回头,只沮丧地说了句:“治不治好有什么两样么?不治好还好些,脚疼的时候好像心就能少疼些。” 她没再说什么,任我走回了西厢。 回到西厢后,昭月见我一脸沮丧,或许心中已明了了七八分,他笑嘻嘻地问我:“想不想同我喝点小酒?” 我点了点头,一杯又一杯地下肚,仿佛将那些酒全都喝掉就能回到虚无山,回到那六百多年,也许真的可以吧,在梦里。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身边床上空空荡荡,被子被我踢到了地上,椅子上也不见昭月的身影,桌子上昨夜喝的零散的酒壶也不见了,回天庭去了么?不,回去应该会提前跟我打声招呼的。 我起来开门看了看,又等了等,也不见他的身影,门外刮起了风,风很大,将桌上的一支残烛吹到了地上,我这才看见桌子上面有一封信。 我打开来,是昭月写的。 “在人间陪了你这些时日,真是托你的福感受了一下吃了睡,睡了吃的荒唐日子,是时候该回天庭捞绳子抄名单了,不知道我师父要怎么骂我呢,应该不会再罚我变成小狐狸来人间闯荡了。 如果他真的那样罚我,我就正好再来找你。我临走之前为你做了一件事,先别急,我知道你的性子,不愿意别人插手你的事,我昨夜趁你喝醉,去了白凌那里,给她托了个梦,我发誓只是托梦而已,信不信就看她自己了。 我的小铃铛给了你,你一定要保管好,不瞒你说,其实我也送过白凌小铃铛。 可是她怎么也不肯收,反正送你送她都是一样的,我们应该是最最最好的朋友吧?我不允许你有其他答案。再见,记得来月老祠看我。” 我将信读完,起身去找铃铛,它一直在我的枕头下面,我看了看它,将它装进了怀里。 我自己心里知道,昭月如果在凡间现了真身就必须得回天庭,我感恩他为我做的一切。 昭月走后,我平白地感到寂寥,在房内躺着读了几本书,抬不起脚出门,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来,只觉得昏昏沉沉,浑身发冷,很想睡过去。 第45章 梦里抽签不信命 后来发生的事情,不知道是梦还是真的,我晕晕乎乎的,记不太清了。 我只记得我的手像是被火烘烤那样发烫,身上却冷得厉害,头晕脑涨,睡得不踏实,又醒不过来,难受地我很想找个河跳进去埋在河底的泥里翻滚一番。可是我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单单抬个眼皮都费力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