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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送他,他出来的时候,所有的嘉宾都还没有起床,只有总导演站在小屋的门口,对他点头哈腰的笑。 宋傲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放心,我会告诉沈见烯,让他不要为难你。” 总导演微微一愣,目送着宋傲戴上鸭舌帽,坐上了来接他的车。 驾驶位上的司机一脸的冷漠,但莫名的和宋傲看起来非常的和谐。 宋傲去到了沈见烯给他安排的酒店,给沈见烯发了一条消息,就叫了一瓶烈酒,把自己灌醉,躺在酒店的房间里。 下午三点,沈见烯推开酒店的门,房间里一阵酒味,床上的人赤/裸着身子,蜷缩在一起。 他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脱下身上的衣服就朝床上的人压了过去。 和以前一样,宋傲即使在睡梦中也会本能的迎合,沈见烯爽了,会轻柔的用手指抚摸他的脸庞。 但是宋傲突然醒了过来,睁着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眼里噙满了泪水,双手抱着沈见烯的脖子,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小诀哥哥,我好想你。”他凑过自己的唇,被泪水滑过的唇瓣贴上一片微凉的嘴唇,紧接着他的脖子被人给卡住了。 沈见烯用森冷的声音问道:“宋傲,你好好睁开眼睛看看我?” 再次醒来,宋傲是被疼醒的,整个人脑袋昏沉沉的,身上一阵一阵的疼痛感密密麻麻的袭来,像是被一辆重型卡车给碾压过一般。 眼前的光线昏暗,身边还有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源。 宋傲睁开眼睛,扭过头对上了沈见烯的视线。 作为沈家唯一的继承人,沈见烯的条件无疑是优越的,宋傲当初勾搭上他,也是因为他这傲人的长相。 但是沈见烯这人太变态了,表面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背地里玩的很花又很变态,时常变着花样折磨宋傲玩一些他都玩不来的东西。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宋傲再睁眼看见他,内心还是会觉得恐惧,身体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沈见烯在床上撑着手臂,拄着脑袋看着他,勾唇冷笑一声。“知道怕了?在节目中勾引黎铭山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 “你怎么就是教不乖呢?”沈见烯伸手轻抚上宋傲的脸庞。 “我很乖的。”宋傲抬眼看着他,本能地朝着他面前贴了贴,甚至十分乖顺的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 「啪」的一声,宋傲脸上挨了一记。 但打完沈见烯又觉得心疼,往他伤口上摸了摸,毫不意外的让旁边的人颤抖了一下。 “这就对了,你只要乖乖的,什么要求我都可以满足你。”沈见烯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但我不喜欢,你在和我做的时候,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宋傲蓦地瞪大了眼睛。 “第几次了?我是不是不对商诀下手,你当我是死物?”他的头发猛地被沈见烯扯住。 “不、不是。”宋傲眼睛挣扎的看着他,里流下生理性的泪水。 沈见烯低下头,用舌尖在他脸颊上轻轻舔了舔。 泪水是咸的,还有点苦,他不喜欢这个味道。 猛地松开宋傲的头发,沈见烯一脸嫌弃的起身开始穿衣服。“收拾一下,跟我回去。” “去哪?”宋傲已经被他弄懵了,愣愣地躺在床上,眼神还没有焦距。 沈见烯穿衣服的动作微顿。“还能去哪?要不把你送回国外?” 宋傲抬头一脸惊恐的看着他。 去哪都行,但他不能去国外。 见他一副像小鹿受惊了一般的模样,沈见烯心情大好。 刚穿上衬衣,就俯下身来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你放心,我不会那样对你,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你的母亲我可以让她一辈子被关在精神病院出不来,再也无法控制你。” “以前那些被折磨的日子,你应该不想再过了吧?” 宋傲被他拉过思绪,猛然想起在国外度过的那段时光,他整日整日的被关在屋子里,面对着发疯了的女人,一会笑看着他,一会又对他拳打脚踢,他被问过最多的问题,就是为什么要离开她,但那是他的母亲,而且她问的不是宋傲,是宋傲的父亲。 宋傲的父亲在他们出国那年抛弃了他们母子俩,和国外的一个女人跑了,还卷走了家里大部分的积蓄,原本是供着宋傲出国留学,到最后却连学校都没给他报,就把钱全都拿走了。 起初知道父亲跑了以后,他还慌过,但后来面对在家里逐渐癫狂的母亲,他又突然明白父亲为什么要走,因为他的母亲患有遗传性/精神病。 宋傲原本不知道自己有遗传,直到他和商诀分手那一次,他做出了许多无法控制的事情,才发现自己身上也有病,他只能不停地寻找刺激,来安抚慰藉自己的灵魂。 但他不愿意承认这份不堪会是他自己做出来的事情,于是将这份痛苦强加在了商诀身上。 沈见烯不喜欢宋傲在和他说话的时候走神,于是一把扯开他身上的被子,张嘴就想朝他肩膀上咬下去,但他看到了宋傲肩膀上露出来的淤青,脸色瞬间变得暗沉。 网上的视频已经被传的满天飞了,沈见烯时时刻刻的都关注着宋傲,又怎么不明白他这伤究竟是从哪来的。 “虽然有点难搞,但也不是不能为你报仇。”沈见烯拉了拉被子,将宋傲的肩膀盖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