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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可打个电话给姓孙的解决这件事,奈何名媛觉得受到了轻视,在门外和保安杠上了。 池慧文站得离门近,听到门外有声音,听不分明,便开了门查看情况。 名媛看到池慧文穿着制服,别着酒店的铭牌,还没等保安开口,先告状。“你们酒店就是这么待客的?” 池慧文想起自己忘记通知值守的保安贵宾有会客,连忙向来人鞠躬道歉:“对不起,里面请。” 池慧文让开身子,等三位女郎趾高气昂进了门,她又探出半截身子,对门外的保安轻声说:“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没关系,池秘书。”保安笑了笑,问了声:“我看您今晚休息不成了,有人和您换班吗?” 池慧文摇摇头,回以一笑,轻轻关上门,转身回房。 一行人聊得火热,池慧文分别给新来的客人倒上酒,退到吧台边,静静听着他们闲聊,渐渐走空思绪。窗外,月牙时隐时现,想来,明日有雨。 不知过了多久,池慧文眼前突然出现一道身影,吓了她一跳,她下意识把人推开。 姓孙的后腰撞到台面上,没有伤着分毫,又借着台面的力,向池慧文扑来。 池慧文回过神,以为姓孙的喝多了,站不稳,伸手想搀扶一下,却正中姓孙的怀抱。与此同时,池慧文听见旁人在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池慧文毫无防备,还没反应过来,冷不丁被姓孙的亲到了脸颊。她嫌恶地推开姓孙的,紧攥裙边,压下心头恼怒,冷冷说:“孙先生,请自重!” “玩游戏输了,接受惩罚而已,不用这么较真,逢场作戏嘛。”姓孙的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姓孙的玩游戏输了,却来惩罚池慧文,这是什么道理! 她愤愤抬起手,很用力地用衣袖擦拭脸颊,颇有一种被玷污了的感觉,嫌脏。 当着众多朋友的面,池慧文的举动让他很难堪,下不了台,当即拍开池慧文的手,怒道:“什么意思?你不就一个伺候人的,装什么纯。给你钱,行吗?” 池慧文恨恨瞪着姓孙的,不敢对贵宾出言不逊,又无法平息心里的气愤。 “本少爷有是钱,你识相点。”姓孙的看池慧文不说话,以为提钱管用。 “对不起,我的服务到此为止,有任何需要请拔打总机或服务中心的电话,再见。”池慧文撂下话,转身要走。 姓孙的见状,怒气更盛,还没人敢甩他面子。 他粗鲁地拉住池慧文,扳过她的肩,禁锢在自己身前,酒气喷到她脸上,骂道:“妈的,给你脸了是不?你今晚不把本少爷伺候好了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在座的人见势不对,连忙过来拉架。 “孙哥,别惹事,别忘了这是谁的地盘。”男子劝道。 酒精作用下,姓孙的也没剩什么理智,只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了,正气头上,哪听得进去。“怕什么,长公主不也得给我几分薄面。” “”俩男子心想,长公主连你老子的薄面都不给,你算个球。想归想,不敢说,只能苦口婆心劝道:“别跟上不了台面的服务员一般见识,自降身价了,得名媛才配得上你。” 第一百零三章 三位名媛见俩男子把姓孙的拉开,示意池慧文快走,以免姓孙的趁着酒劲胡来。池慧文拉开门,用力关上,仿佛这样才足够解恨。 门外的保安看到她匆匆离开,一句话都顾不上说,以为有什么急事,正猜着,门突然又被拉开,姓孙的探出头朝走廊的方向吼了句:“谁准你走的,你给我回来!” “”保安一头雾水,看着姓孙的,欲言又止。 姓孙的倚在门框,瞥见门口站着的保安,满眼红血丝,指着池慧文离开的方向,对保安说:“你,给我投诉她。” 话音一落,姓孙的又“嘭”地一声关上了门。保安愣在门口,心知大事不妙,一级VIP对池秘书大发雷霆了,这事得汇报才行。 贵宾叫他投诉池秘书,他不向上反应也不行啊,万一明天贵宾问起来,自己就算是失责了。思来想去,他拨开对讲机,向总机没头没尾地作了汇报。 总机接到反应,不敢掉以轻心,当即打电话到副总的值班房,也没头没尾地向费丽作了汇报。 费丽挂了电话,从床上惊坐起,皱着眉头,对没头没尾的投诉思索片刻,才打电话给池慧文,想了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得罪一级VIP可不是小事,要是明天给公关部接手了投诉,对池慧文的处分会很严重,到时候就不是费丽想护短就能护得住了。 电话还没拨通,敲门声先响起了。费丽赤脚走到门口,从猫眼看了下,连忙打开门。 “投诉是怎么回事?”费丽心急问。 池慧文默默进了房,苦笑一声,想不到姓孙的还好意思投诉。 她一脸倦容,脱掉身上的外套,解开袖扣,卷起衣袖,一声不吭进卫生间洗脸。 镜子里,半边脸已通红。 费丽倚在卫生间的门框上,又问:“说话,我好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 池慧文关上水龙头,弄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显得很狼狈。她转过身,对费丽说:“孙先生轻薄我。” “这狗东西,看他就不是个东西。”费丽说着自相矛盾的话,关切看着池慧文,说:“那你没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