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页

    卫寒收拾收拾带上贾雍送了四川土特产,还有落松道士就一起上了回京的路。一路上的地方官对卫寒那时极尽巴结,这样一位年轻的高官以后指不定能到什么位置,还不趁早巴结,不然以后就没机会了。

    卫寒这次平叛辛苦倒还两说,但是这么一个来回,几十年的俸禄都弄倒手了,可谓是一举三得。

    先是在陆地上赶了几天路,后来又该换走水路。如此赶路赶了半个月,卫寒终于回到了京都。一下船可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会有那么多大臣来接他,其中不乏从前骂他是佞臣的。

    卫寒不是甘庸,他不晕船。是以他一下船就笑容可掬的道:“哎呀,劳烦各位大人来接本官,本官愧不敢当啊。”

    众人忙道:“卫大人您平叛归来功劳甚大,我等前来迎接都是应该的,四海楼早已备下酒水为大人接风洗尘。”

    卫寒伸手摸了摸额头道:“一路舟车劳顿,我真是头昏脑涨啊。”

    众人心说瞧你步伐稳健说话中气十足,哪里有一点头昏脑涨的样子?但是同年现在有求与他,也不敢拆穿,只能忍气吞声说身体要紧还是歇息去吧……

    百里疾跟在卫寒身后可算是扬眉吐气一番,以往想看这些鼻孔朝天的文官认怂,可是比登天还难的。想到这里他不免有点佩服郑瑜,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然把他们收拾成这样。

    郑瑜坐在家里道:“你说有十几位朝臣去码头接卫寒了?”

    党羽甲道:“是啊,这群老东西太不是东西了。”

    郑瑜心里慌慌的道:“他们都说了什么?”

    “手下的人不敢靠近,没听清。”党羽甲道:“不过据说他们有说有笑的,仿佛相谈甚欢。”

    “哼!”

    郑瑜狠狠地将官窑青瓷给摔了个粉碎,他道:“卫寒呢?回去以后都做了些什么?”

    “进宫了。”党羽甲道:“据说皇上迫不及待要见他。”

    “……”

    郑瑜心中委屈,心说我为你顶着男宠的骂名,你要什么我就给你找什么,结果卫寒刚回来你就迫不及待要见他?郑瑜心里含着怨气道:“我要进宫见皇上。”

    卫寒还没歇脚就被余之荆叫到宫里去了,他一脸疲惫的道:“你也不知道让我歇一歇。”

    余之荆见到他心中欢喜,抱着卫寒一解相思之苦道:“我想你都快想死了,你看,一个池里的荷花都开了。”

    卫寒任他抱着,道:“我连赶这么多天的路,腰酸背痛腿抽筋的,你也不知道心疼我。”

    “心疼,我可心疼了。”余之荆蹲下来脱了卫寒的靴子道:“我给你捏脚。”

    一旁的马德喜真是没眼看了,一国之君蹲下来给别人捏脚,这得是什么待遇啊?反正他在宫里这么多年,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情况。

    卫寒和余之荆腻歪,也不想让别人看着,就对马德喜道:“马公公先下去吧,有事再叫你。”

    “哎,好嘞。”马德喜也不待余之荆说话,就自觉的出去守着。要说这位卫大人还真是有手段,把咱皇上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郑瑜匆匆赶到了皇宫,他可不想让卫寒一个人见余之荆,万一卫寒向皇上进什么谗言诬陷自己,那自己就真的没有好果子吃了。他走到了皇上惯来喜欢待的地方,就见马德喜站在那儿守着,他上前道:“马公公,皇上在这儿吧?”

    马德喜轻飘飘瞟了他一眼道:“是啊。”

    郑瑜一听,抬脚就要往里走。马德喜拦着他道:“皇上正在和卫大人说话,不准别人打扰。”

    “我是别人吗?”郑瑜心急如焚道:“我有事情要找皇上。”

    “皇上说了,除非是天塌下里了,否则不准放人进去。”马德喜翻着小白眼道:“大人还是请回吧,皇上不会见你的。”

    郑瑜气愤的看着马德喜,但他也没办法,马德喜是皇上身边的人,他陷害谁也陷害不到他身上去。他望眼欲穿的看着余之荆的方向,最后还是走了。

    余之荆给卫寒捏了好久,卫寒一脸享受的道:“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真是太舒服了。”

    余之荆看见卫寒露出享受的表情,按捺不住的抱着卫寒亲了起来。两人几个月没见,也都是憋了几个月,这一亲难免擦枪走火。就在露天的软塌上胡天胡地了一番,事毕!余之荆搂着一身是汗的卫寒道:“我怎么觉得,你那处更紧了呢?”

    卫寒道:“几个月没用了,当然紧。”

    “可是夹掉了我的半条命。”余之荆在卫寒光洁的背上亲了一口道:“你这样销魂,日后天天在一处,我怕是身体支持不住啊。”

    “没关系的。”卫寒安慰他道:“我家中新来了一位法力无边的女道长,待有时间我向她讨教一番双修之术,到时就算是日日如此也不必怕。”

    余之荆听得眼前一亮道:“这太好了,要是真的有效,我就给那位道长建一座道观。”

    温存许久之后,余之荆道:“如今你立了这么大的功劳,明天早朝我就给你升官吧?”

    “我如今已经是刑部侍郎了,朝中也没什么空缺,你怎么给我升?”卫寒冷笑道:“不如等我把郑瑜收拾了,再给我升官也不迟。”

    “好吧,你看着办。”余之荆对卫寒那是言听计从,就道:“如今这个郑瑜是越来越放肆,要不是有你的嘱咐,我早就砍了他的脑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