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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对一只小猫咪钓/鱼执/法!

    男人,你好狗!

    温甜甩了甩尾巴,一脸不屑地将自己蹬进沙发底,他可是活蹦乱跳了一整晚呢,猫咪要睡觉了!

    他将自己整个团成一个安全感十足的球,没心没肺地丢下一屋子狼藉,睡着了。

    保姆还没来,江寒也不急,甚至兴致勃勃地360度无死角地将狼狈的客厅整个拍下来发到群里:小家伙一整夜的战绩。

    易城:……可怕

    于辉:哈哈哈活嚯嚯嚯嚯嚯!

    易城:该绝育了。

    于辉:绝了呗,听说变成小公公的猫会越来越粘人越来越可爱!

    易城:如果来不及的话,先喂点抑情粉。

    抑情粉?

    江寒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急忙搜了一下,却发现,抑情粉确实可以短暂缓解猫咪发/情的状况,但和人类的某些紧急用药相似,吃多了的话对猫咪的身体不好。

    可是他的小猫咪才六个月大,虽然是只小橘猫,但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又得了重病,六个月大的小猫咪明显比其他小猫还小一圈,江寒怎么忍心再让他经历一场可能有风险的手术?

    没办法,他先联系宠物医院送来一点抑情粉,掺在鱼罐头里哄小猫咪吃了。

    先熬过这段时间,等再大点绝育也不迟。

    温甜对鱼罐头毫无防备,吃下去就开始补觉,直到晚上才觉察到异样。

    今晚的小甜甜竟然格外安静乖巧,连那股抓心挠腮的烦躁闷sao都没有!

    咦,发/情期过去了?

    好耶!

    第二天一早,江寒打开门时,终于又看见歪着脑袋等他一起吃早餐的小猫咪。

    江寒舒了口气。

    空荡了几天的胸口终于被狠狠填满。

    舒服了。

    在温甜终于熬过发/情之后,《我们的爱情》第二期录制结束。

    于辉被顾叙意和林曦晨恶心了几天,犹如猴子出笼一样,趁休息的几天组了个局,邀请众人去自家的温泉会馆玩。

    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于辉顺便也邀请了苏浅。

    于辉有自己的私汤,还特意搭了一个猫猫浴池,嘱咐众人带上自己的小猫咪,让猫猫也体验一下泡澡的快乐。

    易城:……

    江寒:……

    易小宝刚做完绝育手术不能碰水,江寒同样舍不得让小猫咪下水,不过出去玩玩散散心也不错。

    抵达温泉后,江小宝看着包着尿不湿的大哥,只觉得小甜甜凉飕飕的。

    “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小母猫是可以撩的,却不知道还要负责,”黑白猫痛彻心扉地向温甜控诉,“好不容易找了个女朋友,结果被人家告状。”

    黑白猫惨兮兮地岔开后腿,像只鸭子一样一摇一晃地走路,一点都不帅气。

    温甜吸了口冷气。

    要不是自己的发/情期莫名其妙地过去,自己也要变成同款鸭子猫了!

    老天爷对他真好呜呜呜!

    黑白猫没有温甜那样怕水,甚至有点遗憾不能下水游一圈,只能趴在岸边眼巴巴地看着,有了哥哥陪伴,温甜胆子也大了一点,甚至敢把小尾巴垂到噗噗冒泡的出水口甩来甩去,要是里面有几条鱼就更好了!

    钓他!

    醺热的水汽让人和猫都懒洋洋地,只是江寒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袒露身体,穿着略显保守的浴衣,坐在岸边照顾两只小猫咪。

    私汤里,于辉撒欢地扑腾着水,“太舒服了!终于离那两个神经病远远的了,浅浅你怎么不玩啊?”

    苏浅抿着唇偷看坐在岸边,满眼都只有小猫咪的江寒。

    如果他告诉江寒自己被经纪公司打压的事,江寒会帮他吗。

    他和林曦晨不同,林曦晨总宣传自己出身平凡的努力人设,可家里好歹开着一间收入还不错的小超市。

    他不一样,他从小城镇里考进人艺,爸妈也只是当地中学的老师,更没有一个站在金字塔尖的隔壁大哥哥。

    可是因为上次帮于辉出头的事,他真的已经被经纪公司压地喘不过气来了,几百万的天价违约金他更出不起。

    苏浅神思飘远,冷不防眼前凑过来一张俊脸。

    于辉挤眉弄眼地看他,“你走什么神呢?”

    于辉顺着苏浅的眼光看向江寒,心情一下子就不美妙了,“寒哥很帅的,hou?”

    苏浅,“不是!你别乱说!”

    于辉摇了摇头,忽然扬声道,“寒哥,拜托个事呗。”

    江寒抬眼,“什么事?”

    于辉,“苏浅他公司欺负他,能不能让他签到你那边去啊?”

    苏浅连忙去堵他的嘴,白皙的皮肤一瞬间从眉眼红到了脖颈。

    江寒沉吟了会,“不行。”

    苏浅怔住。

    “不合适,”江寒简短道,“不过可以让我的律师去帮他。”

    “谢、谢谢江总。”苏浅红着眼,小声嘟囔。

    于辉抓了抓脑袋,也不太敢说话了。

    易城和豆豆将所有的小细节都看在眼里。

    “高岭之花,不是谁都摘地动的。”豆豆小声感慨。

    易城笑了笑,“太难了。”

    “不知道江总以后会和谁结婚呢,”豆豆意有所指地暗示,“能让江总站在婚礼殿堂上的人,肯定也特别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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