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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荷也很委屈:“可是他们一直追我。”

    他也没有办法。

    可怜兮兮却异常漂亮的脸蛋, 实在让人说不出重话,卡尔叹了口气。

    “在‘月光石’,有一种特殊职业叫[鱼], [鱼]需要陪客户解闷, 只要价格到位甚至默认同意交易。只要客人足够有钱, 交纳一定的保证金,就可以[钓鱼]。”卡尔和他说, “只要进入该特殊区域, 不管是[鱼]还是客人都视作进入游艇管辖范围。我们需要遵守这里的规则, 上交电子设备, 不允许偷拍,不允许强迫,不允许暴力,一切合法自愿。”

    虞荷听得很认真,单纯懵懂的表情甚至有些高兴,仿佛自己来到了个安全到可以保护他的好地方。

    这副傻乎乎很好骗的样子,让卡尔愈发担忧,他又说,“先前有过记者以及部分……捣乱的人,他们来到这里,却不准备消费,恶意压价,甚至想要免费。从那之后,这里又多了一项新的规则。”

    “不论是钓鱼的客人还是[鱼],进入这里就必须完成配对,即强制消费。”

    刚刚还异常专注的小脸蛋瞬间有些苍白,卡尔安抚他,“我们是F区,见过你的人不多。实在不行,你就说你的配对对象是我。”

    黑如点漆的眼睛乖顺地盯着卡尔看,等卡尔说完话后,又缓缓点头。

    毛茸茸的头发以及白嫩的皮肤,让人想要上手触碰。

    他看起来太乖了。

    卡尔同他对视片刻,脸又忍不住红了。

    卡尔原本想给虞荷找件布料多点的衣服,但更衣室的衣服都很狂野,加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存有私心的他,不想给虞荷穿。

    虞荷身上的这件白紫水手服,就显得他又乖又纯,精致饱满的面部又给他增添明艳色彩。

    哪怕看了那么多次,卡尔还是忍不住惊叹,这人长得实在太漂亮了。

    这双腿白且匀长,光着实在危险,卡尔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双干净未拆封的白丝,让虞荷换上。

    “谢谢你。”

    虞荷说完后,便当着卡尔的面弯身,细白手指勾着纯色丝袜,抬起一条腿穿进其中,继而从足部缓慢上拉。

    他的动作很慢也很认真,像是将白丝弄破那样。

    纤白手指无意划过白嫩软肤,在灯光下折射出引人遐想的光泽。

    卡尔转过身,仓皇低头,不知为何,竟不敢再看。

    卡尔也需要换衣服,但他不想让虞荷看到,久违的羞耻心源源不断从心底冒出,蠢蠢欲动地cao控他的思想与行为。

    虞荷听着卡尔的话,来到一个空房间。

    房间内很黑,虞荷蹑手蹑脚地贴墙而走,小手怯生生地摸着墙,半天都没有找到开关。

    凭借直觉与运气,摸到了沙发边缘,方才他的情绪紧绷,现在好不容易安全下来,松懈的他想要坐下来休息一下。

    一下坐到底的虞荷触电似的从沙发上弹起,因仓皇小腿磕到了茶几,刺痛自腿□□延而来,让他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虞荷疼得眼泪直冒,可又害怕得不敢发出声音,静到无声的黑暗环境,只余下带有哭腔声的小口呼吸。

    低,急,且甜腻。

    很容易引人遐想的声音。

    清脆声落下,天花吊顶上的璀璨灯光照亮房间格局。

    跌坐在地上抱着小腿无声掉眼泪的虞荷,正有些呆滞地仰头,看着沙发上逐渐坐起的西方男人。

    等Ken坐直身后,他双腿自然朝两边岔开,阴影自然向前方侵袭,居高临下地笼罩住眼前衣衫不整的小可怜。

    本就不长的裙角已经遮挡不住什么东西,乌黑发丝出溢出些白嫩软肤,眼尾晕红,湿漉漉润着。

    像是被欺负哭了。

    虞荷是真的很疼,小腿处已经泛起小块淤青。

    可是他这样仰头看着男人掉眼泪的样子,只会让人产生误会。

    Ken伸手摸了摸鼻子,这个动作让虞荷呆了呆,湿润的脸蛋马上涨红一片,似泡进了玫瑰花汁液。

    西方人的鼻梁真的很高,Ken将五官的深邃感发挥到了极致,眉骨高得过分,鼻梁是很标准的直鼻。

    以至于虞荷刚刚入座时,鼻梁不小心滑进的感觉异常强烈,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很疼吗?”Ken问。

    不问还好,一问,虞荷更委屈了,小下巴高高抬起,灯光将他的可怜姿态照得更加楚楚。

    “疼……”

    他带着明显哭腔与颤音,“站不起来了,好痛。”

    虞荷只来得及看见一双带有白手套的手,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抱起坐在了腿上。

    心中酸涩小腿疼痛的情况下,虞荷委屈屈地把脸埋进男人胸口蹭蹭,还含糊不清地撒娇,说这里好黑,又说自己刚刚被吓到了。

    受惊的他顾不上对方也只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只想哀哀寻求安慰。

    甜腻的嗓音混着些哭腔,用亲昵姿态诉说自己的委屈,这样的画面好像只会出现在很亲近的关系之中。

    他们是陌生人,按照常理来说这样会让人感到厌烦,可他做起来十分自然,也不会让人感到负担。

    反而只让人想擦掉他的眼泪,低声细语哄他。

    Ken也确实这么做了。

    “我会让人把这张茶几撤掉,”他保证,“它以后都不会派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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