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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林清泉只好带着林澈一起回了富翁家。

    富翁见到林澈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挺漂亮的孩子。他也可以为我工作,留下来吧。”

    林清泉担忧了一下,“我弟弟他长得漂亮,但不可以做……不好的工作。”

    富翁笑了,“这你用不着担心。我对自己的员工很好,他不会受委屈的。”

    就这样,林清泉和林澈同时接受秘密的训练,却是两个不同的方向。

    这两年里,他每天训练十六个小时,四个小时练枪,八个小时学医和制药,剩下的四小时用来学外语和吃饭。

    林清泉最喜欢射击,自己还会加码练枪。

    长期握枪,他的手指和虎口都磨出浅浅的茧子。

    终于两年后,他把自己包装好,即将送去黑木莲的身边。

    “黑木莲这孩子吧……我之前也找过几个人接近他,全失败了。财阀独生子的通病,高冷,固执,不轻易相信别人,只相信自己。”

    林清泉没怎么听进去,“我弟弟呢?”

    “他学东西快,半年前训练就满级,已经在工作了。”

    “不是什么不好的工作吧?”

    “当然不是,他的任务比你的简单好做。你小子多想想自己吧,姓黑的都不是好对付的。”

    “把黑木莲的照片和资料给我看下。”

    “不着急,你刚出训练场,一身的佣兵味儿。先适应校园,要表现得像正常的大学生,千万别显出有目的性。”

    两年的军事化训练,零社交。林清泉像刚下山的隐士,顶着一张面瘫脸,路上永远是头顶耳机听歌,谁打招呼都不理,节假日就在单人宿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你小子这个样可不行,闷得像谁都欠你钱似的。”富翁想培养他成为黑木莲的朋友,“你得活络起来啊!这样别说黑木莲了,是个人都不想和你交朋友。”

    为了活络起来,在富翁的建议下,林清泉加入了学校的射击社团。

    在这个世界,几乎人人都会用枪,人均水平高,入社选拔赛非常的卷。

    因此,射击社每年的选拔赛,都会有一群人围观。

    以全满分的环数,林清泉惊艳四座,破了建校以来的历史记录。

    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凑了过来,“同学,我可以认识你吗?”

    林清泉摘下护目镜,放下枪,瞟了眼前的人一眼。

    浓眉大眼,高鼻梁,戴着金丝眼镜,和这所顶尖名校的大多数学生一样,穿着高级订制的制服和价值不菲的黑皮靴。

    林清泉顶着面瘫脸,转身走了,连句话都没留下。

    回到宿舍,戴上耳机要听歌,富翁的全息视频便打了过来。

    “刚才跟你说话的,就是黑木莲!”他异常激动。

    林清泉愣了两秒,“可我没理他。”

    “没事没事,没理好,没理才好!以那小子的性格,肯定会再来找你。”富翁拍着大腿甚是激动,“他从没主动结识过谁,原来他喜欢你这一挂的啊!我把方向搞错了,以为他喜欢有爱心的白衣天使呢……”

    林清泉打断他,“我弟弟呢,我什么时候能见他?”

    “快了,等他忙完手上的,就让你们兄弟团聚!”富翁激动不已,又把话题扯回了黑家人,“黑云啊黑云,可算找到你宝贝儿子的软肋了!”

    果不其然,不久后林清泉就又见到了黑木莲。

    那是在炎热的夏天,林清泉代表学校参加一场运动会。

    打完最后一枪时,全场沸腾,叫喊声像开水般迸溅得到处都是。

    无论移动靶和静止靶,他得了前所未有的高分。

    给他颁奖的是运动会的赞助方。

    颁奖人一出来,林清泉愣了愣。

    “同学,可以让我给你颁奖吗?”黑木莲显得很客气。

    他问得怪。林清泉微微弯下腰,让他把奖牌挂上来。

    “我们握个手吧。”黑木莲又主动伸出了手。

    握手的那一刻,林清泉的手被冷不丁抓住,翻过来,对方抚摸了下他指肚上的茧子。

    这人有病。林清泉心想。

    “今晚一起吃饭吧。”黑木莲笑着说,“投资人都要和冠军吃顿饭,沾沾喜气,老规矩。”

    “恐怕不行。”林清泉说,“今晚我约好了和我弟一起吃饭,我和他好久没见了。”

    “这更好了,让你弟弟也来吃,我请客。大家都认识认识。”黑木莲更高兴了。

    黑木莲请吃饭的地方是当地最贵的海景餐厅。他包了最顶层。

    “哥哥!你怎么在这么贵的地方请我吃饭?”

    两年多不见,再见林澈时林清泉差点没认出来。

    他高了,婴儿肥没有了,说白了更漂亮了,唯一不变的是那头毛绒绒的自然卷。

    打从第一眼看见黑木莲,林澈就生出一种直觉性的敌意,“你是哪位啊?”

    “我叫黑木莲,”黑木莲连忙起立,他不能对林清泉的家人招待不周,热情招呼,“你叫林澈是吧,很高兴见到你。”

    林澈瞅了他一眼,“我想和哥哥并排坐,你能和我换个位子吗?”

    黑木莲迟疑,态度明显冷了下来,“可以。”

    这顿饭吃得不冷不热。

    结束后,林澈拽着林清泉先走一步,瓮着鼻子说:“哥哥,说好了只有我们两个一起吃饭的,外人来掺和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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