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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木】:据我所知,昆吾宗的内门考核十分严苛,小芝你务必...要加油!

    【青玄吃我软饭三年跑了】:对了,尚木,你为什么没有去昆吾宗呢?想来你的修为并不低啊。

    【尚木】:个人意愿罢了。

    【尚木】:明日再聊,师门有事唤我,先下了。

    不等莫栀栀凝灵回他,那边就暗了下去,下了线。

    莫栀栀不由在心里又给他贴了个被师门奴役的可怜标签。

    不过这次他与自己约好了下次聊天的时间,也算是一大进步。

    只要混熟了,何愁他不对自己敞开心扉,说说青玄的事?

    如是想着,莫栀栀打开了芥子手链,翻了翻里面的丹药,成功找到了一瓶筑基丹。

    瓶子里装的正好是一颗。

    难道天帝知道她过来会被封住仙力,需要重新修炼?

    那他为何不提醒自己呢?

    莫栀栀想不明白这个便宜父神怎么考虑的...

    她又翻找了一遍,没有看到天凤丹,看来小葵的事情她是帮不上忙了。

    如今她需要的是尽快恢复筑基修为,赶上三月后的内门考核才行!

    沈棠掐断了聊天连接就将玉佩收了起来,一双黑眸沉沉地看着榻上闭目的明询。

    “吱呀——”门从外面被推开,季付身后跟着巫启和云香二人。

    沈棠不动声色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大师兄,青禾和肖源师弟醒了。”季付见他醒着,三两步走到床前,倚着床沿高兴道。

    沈棠微微点头,转向巫启,面露歉意,不卑不亢道,“巫启长老,是沈棠没有照顾好师弟。”

    后者轻哼一声,坐在桌边,显然带着气,却不屑和一个小辈生气。

    巫启没有看他,“小桥村妖祟一事涉及了突然出现在人界的赤乌妖、觉醒血脉的妖鬼、百年前失踪的破云扇,甚至是制隗尸的秘术,这一桩桩都非同寻常,你速速向你师尊汇报,今夜我们就启程回昆吾宗。”

    巫启一向不喜欢自己这个严肃刻板的掌门师兄,觉得他处事不懂变通,太过守礼法。

    “是。”沈棠没有犹豫,拿出了传音玉佩去了外间联系昆吾宗掌门。

    “可是长老,您不是说落雁城城主可疑?”季付欲言又止,询问道。

    “我去城主府探查过,他此刻不在城内,此事等掌门做决断。”巫启此行接下的任务就是将众弟子安全带回昆吾宗,而不是带着他们再次涉险。

    突然他想到些什么,又问“隔壁住的那女子是何人?”言语之中充满了对她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怀疑。

    季付他们几个小弟子和莫栀栀一起经历了生死,即使明知她来历不明还是想为她辩解一二。

    哪料云香接过话茬,解释了一番,“师兄,我和那姑娘聊过,她与此间发生的事情绝无关系。”

    虽然师妹亲自解释,巫启面上的疑虑仍不减。

    “她与此事无关。”悦耳的男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云香和巫启同时转向他所在的方向。

    云香快步走过去,施法替他检查了一番,关切道,“师弟,你醒了?可还有不适?”

    明询近乎淡色的眸子对上云香,摇摇头,“师姐费心了,我已无碍。”

    “长老这可这多亏了栀栀的回春丹。”季付找到机会替莫栀栀说了句好话。

    “她拿回春丹救、我?”明询白净的面上划过不解,眼前浮现莫栀栀那双充满灵气的杏眸,明明弱得很,却待身边人很好。

    云香给了肯定的答复,“若不是这颗回春丹,你和沈棠的伤势无法这么快就好。”

    “如此,改日我亲自向她致谢。”明询顿了下,缓缓道。

    这时,沈棠从外间走了进来,正见醒过来的明询,“明询长老。”

    两个人目光相交,一双漆黑如墨,一双近乎淡色。

    “嗯,昨夜多谢。”明询说话的语气不似对一个小辈。

    沈棠拱手,“不敢担长老这声谢,若没有明询长老,昨日沈棠性命难保。”

    “昨夜发生的事情,你们两个不细细说说?”巫启在一旁急问,这两人说话温吞吞的,真是急死人。

    作者有话说:

    棠棠:感谢老婆转来的生活费!

    黑剑:那是我的口粮!谢谢

    有木有宝宝评论呀QAQ

    第17章

    明询摇头,“此事涉及颇多,需回宗门召开长老集议。”

    巫启敲案,“好,那现下大家都醒了,即刻回去吧。”

    明询没有马上应下,巫启又撇向沈棠和季付。

    “但凭长老决定。”沈棠回到床边坐下,正色道。

    季付犹犹豫豫开口:“长老...”

    巫启没好气地瞪他,“又怎么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玄真子的两个徒弟差别这么大,一个沉稳又寡言,一个啰嗦又婆妈。

    在巫启的直视下,季付艰难地咽下口水,“落雁城现在情况不明...我们可否带上隔壁的栀...莫道友...”

    他话音一落,屋内的四双眼睛都看向他。

    “她也救了弟子们...”季付声音越来越小,长老们怎么这么可怕。

    莫栀栀从修炼状态退出来的时候,时间已近黄昏。

    斜斜的日光从窗棂里透进来,印在她白皙无暇的面上,熠熠生辉。

    她伸了个懒腰,推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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