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露(H)孕妇肛门被开苞cao到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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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云身子微微抖着。好在她已经湿透了,男人的手指带着春露,在她两瓣肥白的臀间来回抚弄。她只觉得怪怪的,不由得收紧了臀儿,粉嫩的肛门锁紧了,像极了一朵rou做的雏菊。她爱净,这等私密之处向来是洗的干干净净,这会儿rou菊上水光润艳,让人不由得把玩起来。 “吸气。” 她深吸一口气,却不料有什么东西突然拓开她那从未迎宾的rouxue,冰冷寒凉,绝不是手指。停云惊叫一身,瘫软在床上,那rouxue处并不痛,只是感觉奇怪急了。她牝户连着一抖,从花xue深处吐露出一大摊玉露,只让殿内空气又污浊上几分。 她还没回过神来,那物事突然在她xue里来回摇转,摆弄开来,xue儿里阵阵刺痛,不住翕动,她骨头也酥了,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阵阵喘息。她只觉得花xue内痒极了,偏偏皇帝玩弄的却是谷道,不提这物事窄小,并不够使她满足,更是用错了地方,简直是隔靴搔痒。她那娇美的雌xue此刻如花般盛开,粉白的阴阜间,两片嫣红滴水的花萼肥厚软滑,护着其中血般红润的酥软花瓣,层层迭迭如牡丹般,让人简直看不清其中暗藏的快活洞。此刻这xue上早已是如花含露,粉红的rou菊一张一吸,紧紧含着其中那只纯白玉簪,上面玛瑙红珠不住摇摆着,更不知哪边才是玉色。 “真美。”皇帝叹息道。 谷道入口虽然轻扣几下就变得松软起来,毕竟是五谷轮回之所,不是本该吐纳阳根的地方。虽说颜色鲜润,roudong内火热烫手,却是干涩至极。他从枕边小几上拿起一盒青瓷做的药膏。随着一身轻微的“啵”声,玉簪被从后xue中拔出,很快沾了一点药膏。这一次变得顺滑多了,轻而易举的被谷道吞噬殆尽,只剩下头上那些红玛瑙做的流苏珠串罗在外面,倒像是女人丰满的臀部上长出来个珠光宝气的尾巴。 炙热的后xue里很快将药膏熔化。停云只觉得后xue里充斥着异物,不至于疼痛,但却是有止不住的便意,几次松紧,却排不出来,却不知她弄得后xue不住地翕动,张张合合,露出在其中的蜜rou。药膏化作油脂,顺着玉簪与软rou只见的空隙流了出来,顺着滑嫩的股rou向下流去,仿佛水做的茎叶,衬得鲜红的rouxue与汁液横流的雌xue别无二致。 很快,几只冰冷的手指也破开软滑的肛口,也许是从未被这样玩弄过,原本小巧精致的后xue轻而易举的就吸进去两个指节。停云只觉得便意更重,下意识地想收紧后xue,以免落个难堪,结果只是将手指吞得更深。吞吐之间,谷道逐渐变得湿润松软起来,几丝媚rou顺着手指来回溢出后xue,仿佛在雪地上开出的一朵yin靡的花。 张合之间,很快后xue便将不少爱液吸了进去。起初的便意被痒意盖过,每一点轻微的动作,都能换来停云一声娇美至极的呻吟。随着他的动作,停云不住的将臀儿越抬越高,左右摇摆,只顾迎合,嘴里也咿咿呀呀,不成句子。 他只觉得停云今日格外乖顺,不忍她再受情欲之苦,便将玉簪从rouxue中拔出。一声轻响,停云只觉得异物不再,便低低的喘息几声,只是还是怪怪的,不由得收缩几下。只是还没等她喘过气来,只觉得一个硬物顶在谷道之外,还不待她有所准备,那巨物便破开了她的肛门,狠狠的cao弄起来。 后xue与雌xue相比,又是别有一番风味。入口一圈rou环紧致湿热,仿佛一张肥厚的小嘴紧紧的裹住阳具,只吸得人骨头都酥了,停云的旱道何曾伺候过阳具,更别提此等巨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捅透了,谷道传来的是比处子破瓜时更胜十倍的疼痛。她闷哼一声,便涕泪交加。撕裂的痛感太过,令她不住想逃,秀丽的蛾眉痛苦的颦着,惦念着取悦皇帝,只好一边啜泣着,一边却还左右摇摆臀儿,觉得xue里又痛又爽快,不至于完完全全淹没了快感。 那朵粉白的rou菊被完全撑了开,紧紧箍在硕大的阳具上,不留一次缝隙。一个白嫩嫩的xue儿,被一根如玉的rou棍毫不留情的捅开,平日里只出不进的地方第一次被狠狠cao弄,多少也算处子开苞。虽然是旱道,有了爱液滋润,却也龟裂了些,流出血来。谷道本就干涩,揉进的那些毕竟有限,不足以润泽全部,只随着男人的cao弄,满臀的欲液混着鲜血,才逐渐润滑起来。这雏菊比起前面花xue,虽没有重峦迭嶂的名器,却是更加窄小,更加有力,别有一番滋味,直叫男人舒爽不已。更加上停云特意的曲意逢迎,更是比平日里还胜上几分。 初始的疼痛过后,停云喘过气来,却也得了趣,不止xiaoxue内奇痒无比,后xue内好像也有一千只爪子抓挠,纤腰降得更低,自己将两片肥白美臀画着圈儿含着阳具cao动,花xue内外早就是一片淋漓,粘腻的yin水顺着细嫩的大腿湿透了阴阳交合之处。她头脑混沌,只顾得上收紧下身,生怕失去了哪怕一丝丝的快意,恨不得身后的男人抽插之间能不自觉的插进花xue里,什么王琮、关关,都被她抛之脑后。点点极乐慢慢从后腰上升起,停云扬起头来,忍不住一声娇鸣,xiaoxue里一泻如注。她无力的瘫在床榻上,只顾得上护住小腹。后xue甜蜜地痉挛着,死死绞住男人的性器。白硕丰臀紧紧抵着男人下体,却是初开的雏菊便吞下了一整个大如儿臂般的阳具。从未有过的快意过后,停云浑身香汗淋漓,瘫软在床上。细弱的肠子却还紧紧的裹住男人的性器,甬道内媚rou湿软紧致,却像是不舍得放手一般。 见她实在受不住了,虽然只是稍得了趣,皇帝却也抽身而出,任凭她香汗淋漓地瘫倒在床,前额上附着密密麻麻的汗珠,眼角眉梢都泛着红。她身下白浊、yin水混成一片,间或夹杂着几缕红梅似的鲜血,细嫩雪股间陷进一个大洞,像是被cao坏了,能看见里面细嫩的艳丽媚rou翕动,半刻都没有合上,模样格外凄美。停云侧卧在床上,她纤细的手臂从微微隆起的腹部滑下,美丽的双眼大睁着向上翻,双唇微微张开,涎水从嘴角流到苍白的粉面上,却是被cao得失了神。 她这惨状却是愉悦了帝王。王勰俯下身,在她粉腮上轻柔的吻了两下。她这才略微回复了些神智,喘息两下,细声说:“是阿云有罪,侍奉不周。” 她自然是看到了皇帝还硬着,但是她再也承受不了更多了,此刻下身如火烧般疼痛。 皇帝微微一笑:“阿云不恼我了?” 停云将脑袋埋入柔软的枕头间。她闭上眼睛,只管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答。 御驾刚走,贵妃的侍女们便伺候她更衣。平白说,皇帝这次临幸,算得上温柔,只是她头一次让人走旱道,实在是疼痛太过,大约双方都不爽利。身下酸痛难忍, 她只觉得十分的没有力气。先前替她答皇帝问的那个宫女用沾了温水的湿布细细的为她擦拭私处,虽然小心翼翼,却仍扯动了伤口。停云忍不住“咝”了一声。 那宫女一下子跪在地上,膝盖与地砖撞出清脆的响声:“奴婢有罪!” “不怪你。”停云强扯着精神说。她这才有机会仔细地看一眼这宫女——自从进宫以来,她很少将心思放在这些下人身上,除了贴身伺候的嬷嬷,其他人都不大叫得上名字。这宫女似乎在她身边也伺候了一年有余,她却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只是如今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她累极了。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一片狼藉便消失不见。就连桌上用来熏香的瓜果也换了新的。几位力气大的嬷嬷扶着贵妃睡下。若不是室内还隐约弥漫着一股yin靡的气味,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