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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些情情爱爱的事,她家教严,自己也是个老实的,从未去过那些烟花之地。 上个月她家那个浪荡的表哥非扯着她去青楼,两人你拉我扯,最后只好各退一步,找了个清倌儿听了一晚上的曲子。 她表哥是无聊死了,昏昏欲睡了一晚,她却是动了春心,往那边跑了几次,与那人互通了心意,就要给清倌儿赎身。 清倌儿原本也是小户人家的小姐,结果家里破了产,才辗转进了窑子,因为体质的原因,青楼里大多是些beta,omega实在没几个,老鸨便没让她接客,做了个弹曲儿的。 她弹曲儿也没弹出个什么名堂,老鸨原本都快放弃她了,谁知道居然真的有人看上了。 老鸨世故,知晓慕辞是非她不可了,原本不是个值钱的,却把价报的高高的,她不敢往家里要,几乎拿出了自己所有的积蓄,还找表哥借了些才堪堪填上。 造化弄人,原本没几个人看上的,突然成了抢手馍馍,又有个富商看上了她,非要她不可。 原本以慕辞家的权势是不惧这富商的,可是她又不敢和父母说,只好日日饮酒,想不出个好法子来。 林文溪看她一片痴心实在可怜 “那姑娘和你心意相通,为何又要给那富商赎去” 慕辞红着一张脸为她争辩 “她身契捏在老鸨手上,自然由不得她的” “我原本都签下定金了,那老鸨宁可三倍退还与我” “也不肯再将她赎给我” 林文溪拍拍她的肩膀 “没关系,我与你一同去看看” “倘若她真心喜欢你,我说什么也帮你把她赎回来” “不过如果她只是贪慕权势,你也就作罢,如何” 慕辞没想到在上司这里寻到出路了,连忙感激的起身鞠躬。 当夜就去了那家青楼,林文溪亮了身份,又点名要人,老鸨笑的脸上都开了花,心里直呼这人最近当真抢手,当即扭着屁股去叫了人。 那omega跟着老鸨时看着还是个有笑脸的,林文溪还在心里暗叹慕辞感情付错。 没想到老鸨一出门,她就神色淡淡,兀自抚琴,琴声也是杂乱不堪。 林文溪五感灵敏,几乎要捂耳朵。 “停停停” “你就是这样接客人的?” 她停了手,还是一张死人脸 “妾身学艺不精,还请小姐见谅” 隔着一道珠帘,林文溪盘着腿问她 “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倒是不卑不亢 “妾身是献艺的,侯爷是何人,于我而言都一样” 林文溪心里有了谱 “那你说说,谁于你而言不一样” 那人似是心里烦乱,又胡乱拨了两根弦,带着郁气。 她停顿半晌 “侯爷逾越了” “慕辞于你不一样吗” 琴声一铮,她气力大了,竟断了一根。 a有情o有意的,第二天林文溪就带着慕辞来赎人。 她在前面与老鸨争锋,这两个倒是隔得远远的,含情脉脉的对望。 林文溪心里翻白眼 这老鸨贪得无厌,林文溪原本想着加些银钱就算了,旁边狗粮撒着,这边一张丑脸对着,原本心里就不是滋味,这老鸨还贪得无厌一加再加。 林文溪实在烦闷,一掌劈了桌子,说要查查她这青楼是不是个干净的。 老鸨做这行的哪里干净的起来,晓得自己爱财心切失了态,惹怒了人家怕是一分也得不到,还得赔上一堆。 想到自己方才的神态,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当即颤颤巍巍的把身契递了过去。 林文溪也不为难她,价钱就按第一次定的来,慕辞自己付了钱,才算是赎了人。 原本以为这就算完了,谁知道幺蛾子又来了,慕辞那个对她管教甚严的父亲,听闻她要娶一个青楼女子,还要娶做正妻,那是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就是改不了她的态度,干脆把人关了起来。 慕辞关了两天,又闹起了绝食,趁着府上急得团团转,又翻墙来找她。 她怕人在府里被欺负了去,把人送到她这里,说是实在没人可以托付,等过些日子父亲嘴松了,再接人回去。 两个人眼泪汪汪的告别,一个哭的肝肠寸断,一个抱着说一定会来接她回去,林文溪又被塞了好大的一口狗粮。 慕辞这是病急乱投医,她一个单身alpha,府里住着一个单身omega,那传出去自然更不好听了,她那个满嘴仁义道德礼义廉耻的爹怕是宁肯投湖都不肯让她娶这媳妇了。 她只好将人送到林府,暂且让爷爷照顾着。 她也去了几次,给慕辞递书信,每次都离得远远的,自然也是绷着一张脸。 哪个晓得慕辞抗争着抗争着,她爹扣着人,非要给她取个清白人家的儿女过日子。 这回是信也没,人也快没了,林文溪方心不下回了一趟林府,那晓得正好碰到这人要跳湖。 眼看着人都要不行了,几个跳下去救的游的又慢,她看的着急不过,只好自己跳下去救人。 人是好不容易救回来了,还差点把小郡主给的香囊丢了,她着急上火的又跳下去找了许久,差点把湖都给捞干了才找到。 这对痴a怨o的,可把她折磨死了。 最后还是林纪老道,让她二叔认这omega做了个干女儿,身份有了,自然都好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