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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人已经杀了,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楼镇海头疼万分:“来人,清理一下——”

    离火宗……唉!麻烦大了。

    楼玉缕在开口后就想好了对策:“爹不用担心,我有一阵法,可护楼城无恙。”

    虽然这阵法需要消耗的材料很庞大,可是跟它的能力绝对是正比的。

    况且,背靠男主这一棵大树,怂什么?

    原著里离火宗就是被男主灭的!

    顾清墨收回剑,站到楼玉缕身后:“爹是怕……担心离火宗报复?无需担心,晚上我就去灭了他们。”

    楼镇海:!!!

    这么能惹是生非的吗?

    他跟他媳妇修为在修仙界只能算得上普普通通,从来都是与人为善,之所以人尽皆知也是因为楼儿容貌太过出众,这一来就灭人宗门的事,他是怎么都干不出的……

    “这会不会太过狠辣?要不,要不我们先试着看看能不能和平解决?”

    顾清墨答应他,而是看向楼玉缕:“师弟怎么说?”

    王二长老的血给了楼玉缕不少震撼,直到这一刻,他才体会到杀戮型男主的霸气,他眨眨眼,知道离火宗的存亡可能就在他嘴皮子上了。

    又看看拼命对自己使眼色爹:“……要不给他们一个机会?”

    顾清墨点点头:“师弟说什么,就是什么。”虽然他还是觉得灭了会离火宗是永绝后患的最佳法子。

    楼镇海松了一口气,赶紧下命令:“快,来人,把这些礼箱收好,秦管家再去备一些厚礼,准备去离火宗。”

    “爹,这种活就让我跟师兄去吧!”楼玉缕开口:

    “这个王二长老来的目的我能猜到,只是他太过嚣张,求人没有求人的样子,冒犯了我们,我们是不得已才要他的命的——我现在是阵法师,若离火宗还想达成目的,就不会轻易得罪我。”

    “可是——”楼镇海不放心:

    楼玉缕背靠大树好乘凉,表情别提多嚣张:“别可是啦!我这不是还有师兄在身边吗?师兄肯定不会不管我的死活的,对吧?师兄。”

    “嗯。”顾清墨眼神专注的看着他,语气坚定:“我与师弟,同生共死。”

    来了,来了,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

    楼玉缕认怂的避开他的视线,莫名有点心虚。

    楼镇海:……

    楼儿他娘呢?

    他忽然想媳妇了是怎么回事?

    而且,晚饭还没吃,他怎么就觉得饱了?

    因离火宗王二长老的事,不宜拖太久,秦管家这边刚准备好礼物,楼玉缕跟顾清墨就带着礼物和苏素八个,抬着王二长老的尸身朝离火宗出发。

    路上,顾清墨看着蒙上白布的尸体,建议:“其实我还是觉得灭了离火宗更为安全。”

    楼玉缕也想附和他,反正动手的人不是他,男主一人足以,但是爹那张忧虑的脸浮现眼前:“……等等吧!谈不拢再说。”

    离火宗离楼城比较近,全力御剑飞行只需一个时辰便到了。

    第132章 战离火宗

    离火宗的人也没想到,二长老只是去了一趟楼城这人就没了!?

    离火宗的大弟子茫然的看着楼城少主滔滔不绝地数落二长老的不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反嘴。

    皆因二长老自负修为比楼城城主高,他是一个人去的——

    “快,去禀报宗主!”

    这事已经不是他能处理得了的了,还是让宗主来解决。

    二长老被杀不是小事,宗主跟各大长老很快就出现在正殿内,神色不善,气势汹汹。

    尤其是听说来了两个小辈,楼城城主连面都没露之后,气焰就更加嚣张了:“区区楼城,竟然敢杀我离火宗二长老,简直不把我离火宗放在眼里!!”

    “就是,这楼城不就是出了两个元婴期的喽啰竟敢挑衅我离火宗威严,简直不知死活 !”

    “杀我二长老,就让楼城满城的命来赔葬吧!”

    人还没到,声先致。

    ……

    顾清墨瞬间长剑在手,眼里杀意盎然:“师弟,看来这事儿是谈不拢了!”

    楼玉缕:“!!!”他要不要给男主腾个地方?

    离火宗的大弟子听见顾清墨的话,赶紧起身跑出大殿,把这边情况跟那些扬言要让整个楼城人的命陪葬的人说清楚。

    尤其是来离火宗的人里还有一个他都看不透修为,却满身杀气的高大青年。

    离火宗大弟子李春阳虽然是金丹后修为,但为人处世却有自己独特的风格,看人更是一绝,听到他这么说,离火宗的宗主长老们神色不像刚刚那么嚣张了。

    但面上的愤怒却一点不见少,踏步走进殿内,视线先是被楼玉缕那张神颜吸引,然后才是那个李春阳口中满是杀气的青年。

    修为,却是他们也看不透的。

    “就是你杀了我离火宗二长老?”

    宗主钱劭燓面色暗沉的看着顾清墨,虽然他也看不透他的修为,但是他不信他们离火宗这么多人却杀不了一个青年:

    “你是何人?出身何派?”

    顾清墨眼皮子都没抬,凭他的身高,足以俯视一米六的离火宗宗主了:“都你死我活了,还需要关心其他的?”

    “黄口小儿竟然狂妄至此?真当我离火宗没人了?”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面红耳赤地开口:

    “怕是出身见不得人才不敢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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